“葉公子,那六百萬塊靈石,一筆勾銷!”
說罷,玉如郡伸手將這六枚地級靈丹抓在手裏,臉上的笑容是前所未有的燦爛。
至於葉楓,聽到玉如郡這話,心中也是一鬆。
“那就太謝謝玉樓主了!”
與此同時,在葉楓的心裏,則是冒出了一個念頭。
一枚地級靈丹價值一百萬塊靈石,那他若是拿地級靈丹出去賣的話,那還用愁沒錢嗎?
而在一旁靜靜的看着這一幕的皇甫單與皇甫青山,此時則是對視一眼,輕輕的搖了搖頭。
此時此刻,他們對葉楓的評價只有四個字——人傻錢多!
典型的被人賣了還幫別人數錢的那種,那可是地級靈丹啊!地級靈丹!
玉如郡將六枚靈丹收入囊中之後,心情都變好了許多。
“葉公子,以後你缺錢,來找我!只要你靈丹夠,我就是你最堅強的後盾!”
葉楓聞言,心中也是一喜,當即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此話當真?”
“絕無虛言!”
一旁,皇甫單與皇甫青山嘆了口氣,又是搖頭。
這時候,葉楓眉頭突然一皺,彷彿想到了什麼。
“對了,玉樓主,這瀑布好像並不簡單呀!”
就是現在,葉楓想起那水潭裏水柱的壓迫感,還是一陣心悸與後怕。若是自己的肉身防禦再弱一點,那此時恐怕已經沒了。
玉如郡聞言,輕輕一笑,隨即開口說道。
“沒錯,這瀑布可不是一般的瀑布,一般的瀑布也不會出現在皇甫家族裏。剛纔我讓你進入瀑布中感受,不知道葉公子有什麼收穫。”
葉楓聞言,皺着眉頭,腦海裏回想着之前置身於瀑布之中的場景。
沉思了一會,葉楓開口說道。
“瀑布的力量隨着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大。”
玉如郡聞言,輕輕一笑,隨即開口說道。
“這是其一,其二,則是這瀑布的狀態,不知道先前讓葉公子看,葉公子看出什麼端倪沒有?”
葉楓聞言,又是皺眉沉思了起來。
瀑布的狀態?
葉楓不由得閉上了眼睛,腦海裏回憶着先前看瀑布的場景。
從山顛之上,到涌落山顛,再到不同的高度,最後是落入下面的水潭。
先聚,再分,再聚,再分,再聚。
這時候,葉楓猛的一睜眼,張嘴說道。
“時聚時分!”
玉如郡聞言笑着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沒錯!這瀑布從最高處到最低處,其實就是一個時聚時分的過程。那葉公子知道,最後一刻,這瀑布是聚還是分呢?”
聽到這話,葉楓目光不由得朝底下的水潭看去。
直涌而下的瀑布,狠狠的砸在水潭之中,濺起了無數銀白色的水花。
最後一刻,是聚還是分?
葉楓突然扭頭看向玉如郡,開口道。
“分!”
對面,玉如郡聞言卻是搖了搖頭。
“葉公子,最後一刻,這瀑布並不是分,而是聚。你想一想,如果最後一刻是分的話,那又如何能激起數十米高的水花呢?如果是分的話,那就不是我們現在所看到的這一幕了,而是無數個水圈漣漪了。”
誠然,這一點,他沒有想到。
玉如郡繼續開口說道,“葉公子,我之所以讓你看這瀑布,是因爲修煉一道就如同這瀑布從上至下的狀態一樣。一個人,在想成爲修煉者之前,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發掘出靈根。而這,就是最開始的聚。沒有其他任何的雜念,一門心思都在如何發掘靈根上面。而再往後,修煉一途的每一個境界,就像這瀑布的一聚一分一樣,如此反覆循環着。”
“而剛纔我們也說了,這瀑布最終的狀態是聚。也只有聚,才能發揮出它最大的力量。否則就是無數的小水圈了。這瀑布就像境界一樣,在最後一步的時候,只有達到了聚,纔算是達到了境界的大圓滿。”
“葉公子還記得我之前說的那八個字嗎?”
葉楓聞言,當即脫口而出。
“實力爲主,境界爲輔。”
玉如郡點了點頭,繼續開口說道。
“沒錯!境界就像是一個個圓圈一樣,境界達到了,你才能進入相對應的圈。而在這個圈內,有的人位置中心的位置,有的人在外圍,也有的人是介於兩者之間,高不成,低不就。而這些位置,代表的就是這些人的實力。實力越強,你就越靠近中心,反之,你就只能在外圍遊蕩。”
聽到這裏,葉楓忍不住插了一句。
“那我應該是介於中心和外圍中間的位置吧?”
玉如郡聞言,不禁是撇了撇嘴。
“真不知道誰給你的自信?”
葉楓聞言,頓時是一臉尷尬。
“那我是在外圍?”
玉如郡聽到這話,直接是撇了撇嘴。
“做你的春秋大夢!還外圍,你連外圍都算不上。”
不得不說,玉如郡這話說的是一點都不帶客氣的。
對面,聽到這話的葉楓臉色頓時是變得很難看。
“那我是在什麼位置?”
糾結了半天,葉楓最終還是張口問了這麼一句。
玉如郡聞言,當即開口說道。
“你在圓的邊界上,一隻腳在圓內,一隻腳在圓外。”
聽到這話,葉楓恨不得給自己來兩巴掌。
咋就這麼嘴欠呢,好好的聽着不行嗎?非要插這麼一句,這下好了吧!
一隻腳在圓內,一隻腳在圓外,這聽起來咋和腳踏兩隻船有點親戚關係呢!
葉楓尷尬的擡了擡手,示意玉如郡繼續。
“玉樓主,你繼續說。”
玉如郡聞言,當即張嘴準備說話,可是張開了嘴卻是沒有發出聲音。
“我剛纔說哪裏了?”
葉楓撇了撇嘴,開口說道。
“圓,境界,位置。”
玉如郡聞言,思量了一下,繼續開口說道。
“境界,對,我們說境界。關於境界呢,先前大長老也與你說過,你的境界不穩,和這個是同一個意思。你雖然境界高,但是實力卻是不對應的。我這麼說,你能聽懂嗎?”?
葉楓眉頭緊鎖,緩緩說道。
“那這是爲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