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能走啊!這人是你帶出去的,現在出了事,那就是你的責任!”
“我哥們在電視臺上班,這事處理的必須要讓我們滿意!要不然,你楓葉集團就等着被曝光吧!”
“大傢伙攔住這個女人,可不能讓她跑了!”
“就是就是!”
……
蔡雲若剛欲走,一羣人嘩啦啦的圍了上來,全是這中毒四人的家屬,你一句我一句的,攔住蔡雲若不讓走,怕蔡雲若跑了,對此事不負責。
當然,熟悉蔡雲若的人,肯定不會怕蔡雲若不負責任,她壓根就不是那樣的人。可是這些家屬們不知道啊!
如今人還在重症監護室裏昏迷不醒,他們自然不會讓蔡雲若就這麼走了的。
蔡雲若見狀,不得不退了回去。
對於這些家屬的舉動,蔡雲若有些無奈,但也不是不理解。
這種事,換到任何一個人身上,恐怕都不能讓蔡雲若就這樣離開。
既然出不去,蔡雲若只能打電話喊葉楓來醫院。電話裏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只能是讓葉楓快點來,等到了醫院詳談。
葉楓一聽到蔡雲若讓自己去醫院,同時又從電話裏聽到蔡雲若那邊很是嘈雜,一種不好的預感頓時浮上心頭,當即開車朝醫院疾馳而去。
一路上左塞右擠,連闖三四個紅綠燈,原本半個小時的路程,葉楓硬是十分鐘就開到了醫院。
打電話確定蔡雲若所在位置後,葉楓快步朝裏走去。
重症監護室門口。
葉楓趕到的時候,只看到一羣人圍在一起,並未看到蔡雲若人。
“請大家不要激動,我們一定會想辦法解決的!”
就在葉楓準備打電話詢問蔡雲若位置時,一道女聲突然從人羣中間響起,葉楓駐足看去,正是蔡雲若。
嘈雜的人羣被蔡雲若一聲喊,頓時安靜了下來,不過不出三秒,又恢復了原樣。
“我們能不激動嗎?怎麼解決?誰來解決!”
“就是啊!誰來解決?”
“你解決不了就換個說話頂用的人來!一個女人家家的,你能解決什麼?”
……
頓時,蔡雲若被衆人的唾沫星子淹沒。
看到這時,葉楓臉色已經變了。
而一羣人越來越來勁,蔡雲若着急的不知如何反駁,眼眶裏晶瑩打着轉,都快要哭了。
不僅如此,圍在最前面的幾名家屬,甚至動手推搡蔡雲若。
看到這一幕時,葉楓再也忍不住了!
“滾!”
一聲怒呵,夾雜着體內真氣,葉楓的聲音響徹整個樓層。
衆人頓時安靜,轉身看向葉楓。
“你是幹什麼的?”
“年輕人,英雄救美也要分時候,現在可不是你逞英雄的時候!”
“敢讓我們滾!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
回頭一看只是一個年輕人時,衆人臉上滿是不屑。
葉楓聞言頓時兩眼一瞪,掃視着每一個人。
被葉楓這麼一瞪,衆人頓時一個激靈,彷彿感覺被一頭猛獸盯上,竟紛紛低下頭來,不敢與葉楓對視。
一人撼一羣!
葉楓擡腳朝前走去,人們下意識的往兩邊退去,讓出一條道來。
葉楓嘴脣輕啓,聲音溫柔,“沒事的,有我在。”
蔡雲若擡頭看着葉楓,輕輕的點了點頭,強忍着眼淚不讓其流出來。
一夜未睡,又被一羣家屬圍攻,蔡雲若的精神狀態很是不好。
葉楓心疼的看了蔡雲若一眼,替她整理了下額頭散亂的秀髮,隨即看向一衆家屬。
“我來解決!”
一衆家屬聞言紛紛擡頭,一副看你怎麼解決的模樣。
隨後蔡雲若將野營發生的事以及中毒四人的症狀說與葉楓,葉楓聽到一半的時候,就微微皺眉,等蔡雲若全部說完,葉楓的眉頭已經緊緊皺起。
能讓各大專家都無能爲力的毒,自然不會是尋常中毒之症。葉楓聽完後做勢就要進去看看。
只是這時候,一衆家屬院又不願意了。
“我告訴你,你別瞎搞啊!要是出了人命,我跟你沒完!”
“就連名醫專家都沒有辦法,你一個年輕人,還能比專家厲害不成!”
“就是就是。我看你就是在忽悠我們,你有執醫資格證嗎?你懂什麼是中毒嗎?你知道怎麼治病救人嗎?”
……
無疑,對於葉楓這樣一個如此年輕,還名不經傳的年輕人,一衆家屬並不信任葉楓。就連專家都束手無策,隨便來一個年輕人,就能有用?
葉楓對此微微一笑,“說實話,我還真沒有那什麼資格證,不過對於解毒,我還是有些法子的。”
開玩笑,堂堂醫道聖手,若是連區區蟲毒都解不了,那還行什麼醫!救什麼人!
一名中年男子突然開口,“你有幾分把握?”
葉楓想都沒想,“五成!”
男子繼續問道,“怎麼說?”
葉楓開口,“一半一半。無非解得與解不得。”
男子沉默,皺着眉頭,彷彿在思考什麼。
“什麼?只有五成把握還敢大言不慚來解毒!”
“就是就是。還一半一半,這小子明顯在忽悠我們,大傢伙可別着了這小子的道。”
“我看啊,就是江湖騙子一個!趕緊消失,不然我就報警了啊!”
……
無疑,葉楓所說的五成把握,遭到一衆家屬的強烈反對。
對此,葉楓輕輕一笑,沒有說話。
在葉楓看來,不論做什麼事,都只有兩種可能,無非成或者不成。所以葉楓說五成把握也是無可厚非。
不過此言在一衆家屬看來,卻是極其的不靠譜。
蔡雲若自然是知道葉楓醫術不簡單,一手鍼灸之術更是出奇,可其他人不知道啊,這個時候更不會信她的話,只能是乾着急。
“你叫什麼姓名?”
就在這時,最先開口的中年男子突然開口。
葉楓一笑,“葉楓。”
中年男子向前一步,看着葉楓,表情嚴肅,“葉楓,我暫且信你半分,若是我女兒有任何差池,我雷奧就是拼了這把老骨頭,也絕不放過你!”
葉楓聞言輕輕一笑,隨即推門進入重症監護室。
門外,中年男子死死盯着門口,雙拳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