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可是神一般的存在,實力早已甩開了他們太多太多。
玉如郡不過破虛境,殺人越貨,絕無可能!
可若不是如此,那這天魂笛又是如何到了玉如郡的手上的呢?
皇甫古天緊皺着眉頭,不斷的思索着這個問題。
突然,皇甫古天眼睛一亮,張口說道。
“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偷來的!”
說罷,皇甫古天的心思就活絡起來了。
如果這天魂笛是玉如郡偷來的,那他現在抓住玉如郡,奪過天魂笛,再將這一人一物帶到東觀界主面前,那可不就是大功一件嘛!
那東觀界主一高興,說不定就賞給自己幾件寶物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一想到這,皇甫古天頓時心中有些小小的激動。
這時候,玉如郡說話了。
“皇甫族長,你覺得以你的實力,能從這天魂笛主人的手裏將這天魂笛偷來嗎?”
皇甫古天一聽,想都沒想,當即開口說道。
“開什麼玩笑,我肯定是不能的。”
誠然,儘管皇甫古天如今已經是入虛境,可在那東觀界主面前,還真是不夠看的。
從東觀界主手中偷東西,怕是癩蛤蟆想喫天鵝肉,異想天開。
就是退一步講,先不說能不能偷到的問題,就是能偷到,他皇甫古天也是不敢偷啊!
另一邊,玉如郡聞言輕輕一笑,緊接着開口說道。
“那皇甫族長爲什麼覺得我能呢?”
說罷,玉如郡靜靜的看着皇甫古天,臉上的表情意味深長。
皇甫古天聞言,頓時是一陣語塞。
誠然,以他入虛境的實力都不敢說能偷到,破虛境的玉如郡又怎麼能偷到?
想來,自然也是不可能的。
一想到這,皇甫古天內心頓時一沉,自己的幻想破滅了。
“那你是如何得到這天魂笛的?”
這個時候,皇甫古天也沒有對玉如郡出手的意思了,一直是糾結着這個天魂笛。
當然,除過他之外,可能也就只有玉如郡知道皇甫古天爲何如此執着這天魂笛了。至於其他人,均是一臉的疑惑,深思不得其解。
玉如郡手腕一翻一轉,手中天魂笛優美的轉了一圈。
“難道就不能是這天魂笛的主人送給我的嗎?”
送的?
一聽這話,皇甫古天大手一擺,直呼不可能。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衆所周知,東觀界主身爲這東觀界的掌控者,平時完全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別說送東西了,就是見一面,那都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就是身爲皇甫家族族長的皇甫古天,前前後後加起來也才見過東觀界主兩次。而且還只是見,連一句話都沒有說上。
玉如郡不過是這小小聚香樓的樓主,先不說能不能讓東觀界主送其寶物,就是能不能接觸到東觀界主,那都是個問題。
因此,對於玉如郡的說法,皇甫古天並不相信。
而對於皇甫古天的反應,也是在玉如郡的意料之中,只見她一臉平淡,張嘴說道。
“不知道皇甫古天有沒有聽過一個詞叫萬事皆有可能?”
“此事絕無可能!”
皇甫古天一臉堅定,打死他都不相信這天魂笛是東觀界主送給玉如郡的。
聽到這話,玉如郡顯得有些無奈,兩手一攤,開口道。
“得,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反正我說的你也不信。那我們繼續還是?”
說着,玉如郡手腕一擡,將天魂笛抵到了嘴邊。
既然你不信,那我也就不說了。
另一邊,皇甫古天臉色甚是陰沉,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玉如郡。
“且慢!”
玉如郡眉頭微微一皺,“皇甫族長還有什麼問題嗎?”
皇甫古天沉默一瞬,隨即開口道,“我只想知道這天魂笛你是怎麼得來的?”?
這一點,對皇甫古天來說,尤爲的重要。
因爲這是東觀界主的東西!
東觀界主!
一想到這四個字,皇甫古天就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玉如郡撇了撇嘴,顯得有些不耐煩。
“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嘛!你又不信,我能有什麼辦法?”
此時此刻,玉如郡心裏也是有些無語。
這年頭,真是可悲!說實話都沒有人信了。
皇甫古天臉色黑沉着沉默了幾秒,隨即深吸了一口氣。
“你確定這天魂笛是其主人送給你的?”
玉如郡撇了撇嘴,“沒錯!我確定以及肯定!”
皇甫古天沒有說話,臉上的表情是變了又變,不知道他在想着什麼。
這時候,玉如郡再度開口說道,“如果皇甫族長要是不信的話,我可以將這天魂笛的主人叫過來你當面問問他。”
聽到這話,皇甫古天當即眼睛一亮。
“如此甚好!”
話音剛落,皇甫古天臉色又是陡然一變,緊接着又是大聲喊道
“別別別!千萬別!”
也是在一瞬間的功夫,皇甫古天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
開玩笑,讓他當着東觀界主的面問,他怕是活的不耐煩了。
玉如郡眨了眨眼,開口道,“皇甫族長,那我到底是叫還是不叫呢?”
“不叫不叫!”
皇甫古天想都沒想的喊道,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玉如郡見狀輕輕一笑,“那皇甫族長豈不是不信我?”
信?
還是不信?
皇甫古天表情甚是難看,一時間有些難以抉擇。
“你真能將這天魂笛的主人叫來?”
玉如郡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反問道,“這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
簡單?
很簡單?
你確定沒有開玩笑?
堂堂的東觀界主你說叫來就叫來?
皇甫古天沒有說話,不過臉上的表情還是有些不相信。
不說別人,就說他自己。莫說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東觀界主,哪怕就是一門一洞一宮的掌權者,他皇甫古天都沒有信心說能將其請的動。
當然,皇甫古天的表情也被玉如郡收入眼底,當即微微一笑。
“我知道皇甫族長還是不信,要不我還是將這天魂笛的主人叫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