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爲石頭身上的體修之法,或許靈鷲宮也不怎麼想與天觀商行這一勢力對上,可就是因爲石頭在這,靈鷲宮就多了一個留下來的理由。
體修之法,這可是絕對的神物啊!
若拿到這體修之法,再將其修煉至大成境界,那同級之中,可以說是無敵手的存在了。哪怕就是對上高一兩級的對手,也並非沒有一戰之力。
因此,爲了拿到這體修之法,周寡不惜得罪天觀商行這個龐然大物。
至於天觀商行這邊,在與靈鷲宮對峙的同時,對於石頭的身份也是好奇了起來。能讓靈鷲宮不惜得罪他們天觀商行的石頭,自然不會是一般人。
先是一個葉楓,如今在加上一個石頭,如今的天觀商行,可謂是福禍相依。葉楓與石頭的存在,就像是一件神物一般。價值自然是不用多說,可其帶來的負面影響也是不可小覷的。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這對於天觀商行來說,就是一場賭注,一場豪賭。
而如今的天觀商行,顯然已經做出了選擇,那就是賭。
“周宮主,你執意要與我天觀商行交惡?”
這時候,花無紅突然張口說了這麼一句。
花無紅如今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要拖延時間,等到總部的人前來支援。
因爲花無紅心中很清楚,如今若是真打起來,他們並不是這靈鷲宮的對手。畢竟,天觀商行只是做生意的,而他們也只是一個生意人。在戰力當面,自然是比不上以實力爲尊的靈鷲宮了。
再看周寡,聽到花無紅這話,當即是呵呵一笑。
“花掌櫃,說實話,我靈鷲宮並不想與天觀商行對上,我們只是想要帶走故人之徒而已。如果天觀商行非要摻和一手的話,那我靈鷲宮就只能與天觀商行對上了。”
周寡的聲音不大,但是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極其的有分量,且是滴水不漏。
誠然,周寡心裏也很清楚,此刻石頭身上有體修之法的祕密是不能說出來的。若是說出來,以體修之法來說,天觀商行更加不會將石頭給交出來了。
而這個消息一旦泄露出去,屆時,估計整個天觀世界的勢力都會動起心思,到時候,在諸多頂級勢力面前,對於這體修之法,他靈鷲宮是想都別想。
花無紅聞言臉色變得很是難看,眼睛時不時的偷偷瞥一下遠處,表情顯得有些着急。
而這一幕,剛好被周寡看到,周寡當即眼神一冷。
“你在拖延時間!”
說罷,周寡臉色一變。
花無紅如今明顯是在拖延時間,而拖延時間無非就是在找幫手,那麼花無紅的幫手會是誰?這個問題已經顯而易見了。
天觀商行的總部!
想到這,周寡臉上頓時閃過一絲狠色。
若是等到天觀商行總部來人,那他靈鷲宮的命運就顯而易見了。
“戰宮主,那葉楓就交給你了!”
說罷,周寡大喊一聲,身形一閃,直奔花無紅而去。
而此時,周寡出手再無任何保留,兩隻拳頭如同兩座大山一樣,帶着極其恐怖的壓迫感,直逼花無紅與黨老的面門。
花無紅與黨老見狀,兩眼猛的一眯,隨即一拳朝前轟出。
不得不說,花無紅還是有些着急了。一對一的情況下,他自然能快速取勝,可是一對二的話,雖然最後的勝者也是他,可時間上卻是浪費的太多了。
這不,三個人,四隻拳頭狠狠撞在一塊的時候,花無紅與黨老臉色一變,頓時被震退了好幾步。再看周寡,則是一步未退。
周寡見狀,眼神冰冷如霜,“花掌櫃,你們兩個打我一個,不覺得丟人嗎?”
花無紅聞言,不禁是冷笑一聲。
“周宮主以知虛境欺負我們這破虛境,你都不感覺丟人,我們有什麼好丟人的?”
一句話,直接讓周寡無力反駁。
“老頭,你一邊呆着去,我要與花掌櫃公平一戰!”
說罷,周寡心念一動,身上的氣息驟然下降,直接是將境界降到了破虛境。
以破虛境對讓花無紅,這便是周寡所謂的公平一戰。
看到這一幕,黨老張了張嘴,卻是沒有說出什麼來。
如今周寡自降境界,與花無紅一樣都是破虛境,這個時候他若是再出手,與花無紅聯手對付周寡的話,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就算最後將周寡擊敗,那對他天觀商行的名聲也必定會有一些影響。
看到花無紅沒有說話,周寡一臉挑釁的說道。
“怎麼,難道堂堂天觀商行的花掌櫃,不敢與同屆的我一戰嗎?”
花無紅聞言臉色變得很是難看,儘管她知道周寡這是在激她,可卻沒有什麼辦法。
“戰就戰!我還能怕了你不成!”
說罷,花無紅朝前走了兩步,與周寡四目相對。
一旁的黨老看到這一幕,不禁是一臉擔憂。
“花掌櫃,此人詭計多端,實力不俗,你要千萬小心,不可大意!”
花無紅聞言,朝着黨老重重的點了點頭。
而這時候,周寡哈哈一笑。
“這纔對嘛!一對一,多公平!”
話剛一說完,周寡臉色陡然一變,甚是陰冷。
“花掌櫃,我可不會留手的!”
花無紅不屑一笑,“你放心,我也不會。”
不管能不能打得過,氣勢必須得拿出來。
誠然,儘管此刻的周寡自降境界,可花無紅依舊是不敢有一絲大意。面對周寡,花無百日紅還是很有壓力的。
兩人再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對方。
一時間,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突然,周寡眼神一眯,整個人如同鬼魅一般朝前竄出。
也好在花無紅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這周寡的身上,要不然,這時候還是來不及反應。
幾乎是瞬息之間,周寡就出現在了花無紅的跟前,一隻大腳直逼花無紅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