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陸家人沒告訴他們,她並非是普通人吧?
電棍如果能把她打怕了,陸家也就不費那人力財力來對付她了。
六個人一人一個電棍,臉上猙獰的靠近過來。
深怕不知道他們的反派一樣,笑的賊誇張。
“慢着!”晨星喊了一聲。
軍旅長冷笑出來,一臉的鄙夷:“現在知道怕了?晚了!先讓你喫點苦頭,就知道以後說話要客客氣氣的!”
晨星搖了搖頭。
他們這些人怕是傻子吧?
不是看到門口那些異能者被她殺了,纔會藉口抓她的?
雖然,沒親眼看見,但是,屁股想也該知道她並非是束手就擒的人啊?
只能說,這個軍旅長智商欠費。
還有這幾個人跟他一樣的欠費的手下。
軍旅長哪裏知道外面的司徒老太等人是晨星殺的?
還以爲是栽贓陷害晨星的。
至於救了路隊長兩次,再他看來就是僥倖。
“我告訴你,想要少喫些苦頭,在我面前就放老實一點!你就是個不長腦子的,不提路澤那個石頭,我或許會讓你好過一點!你越提他,我便越是不會讓你好過!死不死的留給法官,你呢,免不了一頓打了!”
“爲什麼?因爲你懼怕路隊長對吧?”
“我怕他?哈哈,真是笑話!他就是個小小的隊長,我怕他做什麼?我想殺他隨時!”
“噢!”晨星嘲諷的笑出了聲:“所以……路隊長活的好好的,是因爲你根本沒想殺他?我替他謝謝你噢!”
軍旅長:“……”
氣的已經快七竅生煙了。
他現在就想封了她的嘴!
“還看着幹什麼,不給我打?”沒控制住,氣急敗壞的吼了一嗓子。
晨星一笑,看向了門口:“軍旅長,你沒機會了!”
此時,門口杜副將帶着人進來了。
杜副將雖然年輕,職位也沒有明確的比軍旅長高,但是,大家已經默認了他的能力。
“軍旅長不去保護李統領,怎麼跑到這裏管起小事來了?”杜副將的語氣也明顯的小瞧軍旅長。
軍旅長臉色一陣難堪,但是杜副將他確實不敢惹:“我剛好在附近,接到報案說這裏出了人命,剛好就過來了!杜副將來的正好,這個女人殺了這麼多人,其中還有司徒老太太,怕是一般人都不能包庇!”
他知道晨星與杜副將等人去了巴陵,更知道杜副將肯定爲晨星而來。
但是……他把話說得很明白,包庇殺司徒老太的罪犯,等同於與所有權威對抗。
雖然說司徒家不行了,但是名聲還在的。
“有人看到晨星殺人了?”杜副將反問:“跟你報案的人在哪?”
他還是比較瞭解晨星的。
要麼她不殺人,要麼就殺的乾淨。
不可能給人留把柄。
“這個……”軍旅長只是接了命令來的,自然沒有什麼人報案。
他又不能說出別的。
“軍旅長你也知道,司徒家的這些異能者都是一個頂十個的主,會被一個姑娘家殺?”
“但是,周圍只有她一個人,而且……你看看她身上,還有血跡!”
晨星衣服上,確實還有些血跡。
她就是沒想直接殺了軍旅長。
所以纔會費勁吧啦的給宋一國發了信息,叫來杜副將。
也纔會有那麼多廢話,拖延時間。
否則,惜話如金的她,怎麼會跟軍旅長說那麼多?
軍旅長:“……”剛纔沒見她解釋,這會兒倒是遇到了救星了!
從杜副將出現,他也知道晨星他是帶不回去了。
他這個人雖然沒什麼實際能力,但是察言觀色方面還是比較突出的。
特別是級別比自己高的人,還有他們的人際關係。
“既然這位小姐是目擊者,那我帶過去,詳細錄份口供,等到弄清楚了就放她回來!”
開玩笑!
你帶過去了,還能放回來?
“就不勞煩軍旅長了!剛剛我過來時,宋少讓我務必將晨星帶過去!”杜副將話說的沒有商量的餘地:“對了,軍旅長怕是不知道,這次出去我們借了晨星不少力……”
軍旅長:“……”
他當然知道這句話的意思。
即便是司徒老太真的是晨星殺的,他們也會保她。
畢竟,司徒家與宋家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在巴陵,司徒家試圖殺宋一國。
“知道,知道!”軍旅長的態度更誠懇了。
宋一國平時倒是和氣,但是利益大頭,他殺人也絕對不手軟。
他雖然有堅實的後盾,但是明面上也不敢與宋家硬來。
“勞煩軍旅長了!”杜副將命人帶上了司徒老太的屍體,與晨星一起走了。
留下一臉綠的軍旅長。
這個晨星太恨人了,比起路澤還恨人!
宋一國看到司徒老太的屍體,甭提多舒服了。
這人找不着,也不知道憋着什麼壞水。
特別是擔心司徒家的與另外兩家牽手。
那麼,他要防着的太多了。
想不到晨星隨隨便便的就把司徒老太給滅了,相信司徒家也翻不出大浪來了。
“晨星,我覺得你就是我家的幸運星,總能給我們帶來驚喜!”他這是真心話。
貌似,只要有晨星在,他的事辦的特別順利。
雖然,偶爾也會有危險。
晨星撇嘴:“實際點!”別廢話。
宋一國:“……”想要套近乎,把她留身邊,想不到直接被她給回絕了。
哎……
看來只能再想其他辦法了!
晨星要走,誰都留不住。
再看到心心念唸的房車時,發現宋一國把車給豪裝了一把。
不但裏面的設施都升級到居家一樣,連外面的護欄都是加固成了頓時的,相信喪屍根本不能給車造成傷害了。
特別是弄了四個備用輪胎,不管哪個輪胎爆了,都能直接落下,繼續上路。
最爲讓她滿意的便是車頂。
貼心的裝了陽光房,可以種植蔬菜水果,玻璃都是防爆的。
雖然說,她空間可以種植,但是這個是可以拿到明面上的。
表示了感謝,又收了幾輛車的分成,她就離開了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