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喪屍到達跟前的時候,她已經躲開了。
她的速度還足夠快,抓起大揹包背到了後背上,順着剛纔那速度型的異能者追去。
這……
晨星以爲自己丟了空間,身體的所有能力都跟着消失了。
可是,這一動她就發現,身體跟丟了空間的時候一樣。
而且,她發現異能都還能用。
這是不是說明,她只是感應不到空間,而非是完全弄丟了空間?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指上,宛如紋身的綠寶石戒指圖案還在。
這一下,她的心放下了不少。
她應該只是暫時性的斷了聯繫,只要她想辦法,應該能找回來。
她覺得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從喪屍羣裏逃掉,再看看自己到了什麼地方?
或許,就是原來的世界也不一定。
如果是那樣,她即便真的找不回空間,也可以換個身份進入廠區。
畢竟,她之前吸收的異能都還在。
跑了一段時間,晨星又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
這些喪屍的速度真的很快。
她是可以不讓喪屍追上,可是想要完全甩掉會耗費很大的體力。
後背上的揹包,開始對她來說不是問題,可是跑的時間一長,也覺得有了分量。
她好想念有空間的日子。
那心裏多踏實?
現在只帶着一揹包的東西,心裏多少不安。
在原來的世界那是最好的,如果是最壞的結果呢?
她到了另一個喪屍世界,那麼她的食物喫完後會怎麼樣?
算了,算了!
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晨星卯足了勁跑。
就這麼晨星就遠遠的看到之前那速度型的異能者穆濤的背影。
似乎是體力透支,他的速度越來越慢。
現在也收不了他的異能,晨星只能蛋疼的拿出了一把飛刀。
殺了他,以免自己能吸收人異能的消息,被他傳開。
可是,她還是小瞧了速度型異能者。
穆濤似乎是感知到了危險,身形一轉便偏入了旁邊的喪屍羣。
似乎淹沒在喪屍羣更安全一般。
晨星見他這麼冒險,便任由他了,自己活命要緊。
但是……似乎老天看不得她活着。
與喪屍羣有些安全距離時,前方也出現了一波喪屍。
這一下好了,將她圍堵在了裏面。
如果體力還,逃跑也沒問題,關鍵,她跑了很久體力消耗過快。
以前還有泉水來補一下,恢復體力是分分鐘的事情。
現在,她哪裏有體力繼續穿透這些喪屍羣?
晨星的頭大了。
她只能一邊殺喪屍,一邊朝前跑。
可是,她的速度越來越慢,異能也極盡耗竭。
爲了活着,晨星又開始用儲備電量。
所幸,電流還能用。
不過,喪屍太多了。
多到,她將儲存的電流用完了,還是見不到底。
她漸漸開始絕望。
或許……從她開始掠奪人的異能就是錯的?又或者……從她搶了卡黛爾的綠寶石首飾開始就是錯的?
不!
她不覺得自己錯!
憑什麼人家能搶她,能抓她,她就不能做反擊?
對卡黛爾下手,她可從來就沒後悔過。
晨星雙眼堅定,看着前方。
她不會死!
隨着意念升起,她只覺得自己身體裏有一股洪荒的力量在爆發前的階段。
這力量她不陌生。
曾經在農科院,萌虎第一次失蹤的時候,她就有過這種感覺。
只是……那一次她是由憤怒而起。
且,升的特別快。
快到,她都不記得任何細節。
就好像做了一場夢一樣,迷迷糊糊的。
這一次不同,她能感受到身體的力量在匯聚,只要聚滿了,就會衝破身體。
就在這種感受中,她停下了腳步。
身旁的喪屍離她很近了,伸手就抓破了她的手臂。
可是她感覺不到疼痛,只是身體裏的力量沒爆發,堆積在一起,讓她非常想要釋放。
被喪屍抓傷都不是問題,她有治癒系的異能,只要想辦法恢復異能,就能救治自己。
在她萬分的渴望中,身體終於釋放了能量。
她自己看不到,但是不願處的穆濤卻是看到清清楚楚的。
晨星的身體在發光,五彩繽紛似得,卻又沒有顏色。
將她身體周遭照亮了,宛如神仙下凡一樣。
隨着那光亮亮起再暗下,周圍突然就變得安靜了。
等到晨星重新收拾起自己的思想時,看到的是滿地的喪屍屍體,鋪了一層。
而那可憐的穆濤也是一樣的狀態,身頭分離。
再看看喪屍們,除了準確的削掉腦袋的以外,大部分還張着嘴想咬。
晨星都是震驚的。
在她能觸及到了視力範圍內,所有的物體都是削的平平的。
貌似,這次的能力比起在農科院那次還厲害了許多。
此時,她的原本削弱了不少的體力還恢復了大半。
只是……異能暫時還恢復不了。
她看了眼自己的手臂,已經有了變色的跡象,但是不嚴重。
即便有空間傍身,想不到喪屍病毒還是能入侵。
她立刻開始收割晶核。
高級晶核的價格不菲,但是,這次她不是爲了賣。
失去了空間的扶持,又沒有了儲備電量,她現在只能靠着異能。
晶核多了,有助於恢復異能。
以前她很排斥吸收晶核,現在爲了活命她也沒辦法了。
找出了個大袋子,收滿了晶核後,晨星也沒管剩下的這些喪屍。
她要找個地方,快點吸食了晶核才成。
爲了自己能嚥下,她拿出了揹包裏的礦泉水沖洗乾淨後,才試着吞嚥。
開始還有點難,可是看着自己手臂上的傷口,覺得也沒那麼困難了。
三顆高級晶核下去,她的異能就恢復的差不多了。
她先將自己的喪屍病毒給治好了,又吞了兩顆晶核來補滿了異能。
剩下的打包帶走。
揹着揹包,沿着大馬路想着前方走的晨星,覺得這條路越來越熟悉。
沒多久,她就知道自己是走在從北去往華萊市的路上。
所以……她還是在華夏!?
之所以她不確定,是因爲這條她熟悉到經常走的路,與往常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