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筆下的邪神將成真 >第一卷 第119章 家庭矛盾調解
    顯然這不可能是上一次戰鬥時留下的物品。田常向關巧紅詢問:“你對這個東西有什麼瞭解?”

    關巧紅說道:“以前擊發的支配者同樣擁有一枚,但是他從來沒在我們面前使用過。

    “他說過,這枚棋子是囊括整個對局的人留下的,每隔一個階段纔會出現一枚。

    “利用好了能在兩個世界之間穿梭,迅速的獲取到關鍵信息,甚至能讓邪神獲得能力突破。”

    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別有用的信息,田常在心中想着。

    掩埋跟上一句:“你是仗着巧紅不能和你心意相通才敢這麼想的吧。要不要我告訴他呀?”

    “別這樣!”

    巧紅畢竟不是田常的專屬邪神,寄宿方式和掩埋不同。因此田常能控制哪些想法可以告訴巧紅。

    但仔細體會一番後,田常還是有了新的發現。

    巧紅曾在古渡裏說過,一切對局的目的都是爲了防止有人爬到對局之上的存在,可是如今突然出現了一個如同開掛一般提升邪神能力的物品,屬實違背了這一點,他又向巧紅詢問。

    “最近一段時間,我也思考了很多,似乎有了一些頭緒。

    “那就是,對局之上的存在,並不能干預邪神的誕生和能力成長。因此只能通過各種方式對不同階段的人進行打壓。”

    順着思路,田常也有所領悟。

    如果是最平庸的支配者,他和他的邪神在面對負面情緒實體的怪物之時,就已經註定了他們走的不會長久。

    但對於經驗比較豐富的支配者,則將他們分化,在黑白雙方的對抗之中一輪輪消耗。

    雙輪篩選下,最後成爲古老邪神的少之又少。以至於千年下來,只產生了二十多位。

    “哪怕是到達古老邪神之後,分化依舊存在。我們要提升能力的唯一途徑是進入到邪神的對局中。依舊被分化與互相制衡。”

    田常接着分析:“理論上古老邪神的融合,實際根本不可能完全實現。那怕是暫時被召喚出來,也註定不會長久。

    “因此,在白方進行準備的時期,對局的資源會偏向他們,打壓黑方。而當他們真正準備實施融合計劃的時候,對局的資源會翻轉過來。

    “兩邊此消彼長,這也是我能撿到黑的棋子的根本原因。對局之上的存在,確實玩得一手很好的拉踩。”

    思路越來越清晰,但田常感覺到深深的後怕。他需要阻止悅動科技的計劃,但在阻止完計劃之後,他還是會跟着既定的命運,滑向無法逃避的結局。

    可他目前沒有任何辦法。

    掩埋出聲安慰:“沒事的,走一步看一步,指不定到時候,機緣就會自己跳出來。”

    將黑的棋子放進揹包,收拾一下思緒,現在想這些根本沒用,把眼下的事情做好纔是正事。

    從庫房退出,將掛鎖掛回原處,沒有任何人發現。但謹慎起見,田常還是走回生活區域後纔將糊在攝像頭前的晶體撤下。

    回到過道,迎面走來幾人。打頭的正是一直坐在服務檯的工作人員。

    “咦?你怎麼從哪裏出現?”她對田常的行動路線非常的疑惑。

    田常瞬發一個解釋:“我剛纔肚子有點不舒服,只好臨時去了趟廁所。”

    “不要緊吧,我讓人給你拿瓶藿香正氣液。”

    “沒事,沒事。估計只是早餐喫的東西不太好。”此句話說完,田常估摸着能和對方擦肩而過了。

    可是,雙方竟然同時停在了滕大爺房間的門口。

    “他是誰?”對面的隊伍裏一箇中年男子提問。

    工作人員滿臉堆笑的解釋:“他就是將大爺送來這裏的人。”

    “那麼,他來這裏幹什麼?”

    幾句對話,田常大致理清了其中的關係,來者絕對是滕大爺的兒子。

    工作人員向前一步,將田常拉開一點距離,悄聲的說道:“估計你已經看出來,滕大爺的兒子今天突然過來。要不,你先到其他地方休息一下。”

    田常直接回絕:“我覺得沒有必要吧,搞不好我在調解過程中也能出一份力。”

    工作人員略顯遲疑:“這樣真的好嗎?滕大爺的情況比較複雜,就連我們調解專員都沒整理清楚。”

    “放心,我可能比你們都要清楚。”田常顯得非常有自信,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絕密的文檔。

    而滕姓本來也不是一個常見的姓氏。

    如果說滕大爺和滕雲生是兩家人,田常反而會覺得不可思議。

    “那我去徵詢一下他們的意見。”工作人員鬆開田常,回到另一邊。

    經過一番交涉,中年男子沒再說什麼,算是默認了。

    幾人共同進入房間,滕大爺看到兒子的那一刻眼神有些躲閃。

    “來,大家都坐下。”工作人員招呼着,讓衆人沿着空下的兩張牀牀沿坐下。

    工作人員、田常、滕大爺坐在一邊,其他的家屬擠在另一側。調解專員則自己搬來一張椅子坐在中間。

    “各位,今天好不容易又把大家都聚在一起。希望能夠取得一些進展……”

    可是就連他的開場白都沒說完,滕大爺的兒子直接打斷:“沒什麼好說的,我是不會認的。”

    場面瞬間陷入尷尬,滕大爺用膝蓋夾起正在不停揉搓的手。

    “可是,你們就連事情的經過都沒說全,難道就沒有緩和的餘地嗎?”調解員還想挽回一下。

    換來的依舊是一句冷酷的回覆。

    “沒什麼可是的!”

    “你們就一定要和過往的身份撇清關係嗎?”房間之內,田常的聲音突然響起。

    “你懂什麼?”

    “我知道的,比你們想象中的,多很多。剛纔只是說出了你們內心的真實想法,對麼?”

    “你……”

    滕大爺的嘴脣動了動,想要說些什麼。

    “大爺,說吧,滕雲生的故事。”田常一手按在滕大爺背上。

    在所有人驚異的眼光中,滕大爺開口:“我大伯他,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樣,他絕對不是一個壞人。

    “我本來不該是死刑犯的親屬。你們也不該是死刑犯的後代。”

    在心中結凍不知多長時間的堅並,開始滴下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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