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青鋒煮雨 >第一百二十八章 果真是女人(求收藏啦)
    燕青坐回了丹爐前,退去衣服光着膀子,胸口綁着的繃帶已被血浸紅,許是方纔的那一擊對抗將傷口崩裂了。..</p>

    冷無情站在門口卻未進屋子,在瞧過燕青的傷,皺着眉頭好生過意不去。</p>

    “誰傷的你?誰能讓你受這麼重的傷?”他問。</p>

    燕青取出花影送他的瘡藥,邊上藥邊道:“我若說是地下的惡鬼傷我,你信不信?”</p>

    冷無情並未在意他的話,而是轉身望着大雨道:“我在思考方纔的決定是否做得正確,如果我現在追過去沒準兒還能趕上將她殺了。”</p>

    “一旦做了決定就不要後悔,我們這種人沒機會後悔,”燕青又輕咳了兩聲,他招呼着冷無情道:“過來幫幫我,胸口疼得厲害。”</p>

    “是你自己非要用那麼大的力氣!”冷無情最終還是走進了屋,他揮袖一陣風將門掩實,在瞧見燕青胸口那五個紅通通地血窟窿,責備轉爲怒:“你爲何這麼不小心?”他雖是這麼說,卻盤膝坐在了燕青身後,一股內力大起於掌又渡入燕青體內。</p>

    “咳咳……可真舒服……”燕青苦澀一笑也自行開始動手上藥。</p>

    冷無情搖頭嘆道:“視死如歸真的好麼?萬一有一天有死無歸,你是不是又要爲難我了?”</p>

    燕青道:“我若是死了,會少爲難很多人——一個死人又怎麼爲難你了?”</p>

    冷無情‘哼’了一聲道:“你死了我難道就不去爲你報仇麼?”</p>

    “哈哈哈……”燕青大笑如吼,他自己都未想到的事情竟被冷無情想到了,人生得一知己,何求?</p>

    冷無情卻突然抽出了內力,臉上不爽,轉身又在火爐旁坐了下來,像是個小孩子一般生氣了。閃舞..</p>

    “你怎麼停了?我正舒服着呢?”燕青也已重新包紮好傷口,傷是外傷,內力只能調節內息,除了能緩解些疼痛疲勞之外毫無用處。</p>

    冷無情屑聲道:“我爲何要費力氣去救一個不珍惜自己生命的人?人活着爲難自己,死了還要去爲難別人,我最不待見的便是這種人!”</p>

    燕青苦笑:“我還沒死呢……”</p>

    冷無情道:“在這樣下去,你總會死。”</p>

    燕青笑道:“每個人都會死唉,我也不希望活太久,只活到立於羣山之巔,看遍江山風雨雪,那時我就從泰山上跳下去……”</p>

    “哼!”</p>

    “哼什麼?終日‘哼哈嘆切’又有何用處呢?只會讓不懂你的人討厭你,”燕青說着已將衣服穿好,他自己又嘆道:“再說了我哪兒不珍惜自己的命了?方纔我若不演得像一些,那姑娘能將芳心交給你麼?”</p>

    冷無情眯起了眼睛:“你就這麼確定她動心?”</p>

    燕青確定地點了點頭,道:“她若未動心的話,想必此刻劍網的人早已將這裏小居包圍——祝福你,即將策反一個敵人,說不定還能多上一個情人……訴我直言她得勁兒得很!”</p>

    冷無情難得的笑了,這種事情他比燕青都還有信心,聽他道:“我不過是抱着玩味的態度試一試罷了,也恕我直言,她只是一個死侍,只負責殺人,觸摸不了劍網高層的信息,百無一用,不過是一條人命罷了。”</p>

    “這麼說來你再劍網中還有——”</p>

    “噓……不可再說了。”冷無情噓聲打斷燕青的話,再而又將話題一轉,問道:“嗯?方纔那個徐雲川又去哪兒了?”</p>

    燕青淡笑着朝三星爐中丟了塊木柴,道:“你管他去哪兒了,反正這裏是他的窩,還有這鼎傳家寶,他會回來的。”</p>

    話音才落下,只聽‘啪!’的一聲,大門被人重重地踹開——</p>

    徐雲川氣喘吁吁地站在門口,渾身溼噠,恨着眼,像是從河裏爬起來的人一般。而他後頭還跟着個女人,女人竟不比他矮上多少,一身藍衣,人比黃花瘦,嬌容賽桃花……</p>

    “人我將她帶來了,你們想問她什麼就儘管問!”他拽過身後的藺範又推送至屋裏,動作是相當的粗魯。</p>

    藺範憋着淚眼,她回眸憤恨地瞧着徐雲川,想罵卻不知怎麼開口。</p>

    “啪!”徐雲川又將門待過,但他人卻站在門口,堅定道:“但你們兩個若是敢傷害一個女人,我定用霹靂珠將你門炸死在裏頭!”</p>

    燕青與冷無情只是靜靜地望着門口這個送上門來的美人兒,她不同南方女子陰柔小巧,卻又不想西北女子那般豐滿,一雙暗淡的褐瞳能瞧見她那一生的顛簸,她是一個流離失所的女人。</p>

    女人若找不到避風港,就像是一隻流浪的小貓,四處躲藏悲憐偷生。</p>

    藺範偷生的法子,也是大多數女人在用的法子,她扮成了男人。當然她的故事遠遠不止這些……</p>

    “藺……姑娘?你可還認得我?”燕青開口問道。</p>

    藺範微揚起頭,瞧了一眼燕青,眸中更恨,她口頭無言,心裏定是將燕青罵了個遍吧?</p>

    冷無情自顧道:“她的身份都是僞裝的,名字必定也有假,我只想知道她的真名字。”</p>

    “名字不過一個稱謂,何去講究呢?”燕青說着便衝着藺範招了招手,喚道:“既然來了就不必再客氣,冷雨微寒,你的衣服都溼了,過來烤烤火吧。”</p>

    藺範避嫌不避人,她提着長矮凳坐在了丹爐的後頭,在沉默了一會兒後,才緩緩開口道:“我該知道的都會告訴你,但你們不該知道的就是殺了我,我也絕口不提。”</p>

    “名字。”冷無情先問,他十分在意一個人的名字,因爲他覺得告知姓名是最誠懇的開始。</p>

    “林帆。”</p>

    藺範,林帆……諧音的二字一變換便分出男女。</p>

    “年齡呢?”冷無情又問。</p>

    林帆咬着牙,稍有恨意,她忽然反問:“我若說我已年過三旬,幾近四十,你信不信?”</p>

    燕青挪過凳子,側身仔仔細細地將她打量了一番,她的模樣雖不如十六歲的處女,但芳齡絕對不過二十三吧?</p>

    冷無情也未看,他便道:“聞說孔雀樓中有特殊的龜息養顏妙法,裏邊兒女人四五十歲都宛若少女,可見一斑。”</p>

    燕青心頭呢喃:那紅豆和花影她們豈非都能做我娘了?“嘖嘖……”他渾身打了個激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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