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醋精貓的盤中餐 >第25章 靈魂消失
    “可有解決之道?”盛廷寧願付出極高的代價,不希望隊員就這麼死去,掏出一張卡賄賂陰差。

    陰差心動一瞬,嘴上卻說:“死了有什麼不好,還能幫到你們這些活着的人。”

    五人臉色醬紫,能活着誰願意去死,做鬼哪有做人來得痛快,地府本身弱肉強食適者生存,沒人能保證過得比生前強百倍。

    “卡里有十萬rmb。”兌換成冥幣海了去了,足夠陰差在地府過上躺贏的好日子。

    五個人十萬,一個人兩萬,這件事要想辦成,喫獨食肯定沒戲,陰差思量再三,外快送到嘴邊,不喫心癢難耐。

    “明晚,這個點。”陰差回去找人。

    盛廷痛快的把銀行卡扔給陰差,以對方的本事能查到卡里的錢數,東西到手不做事因果便欠下了,倒黴的只會是貪心不足的陰差。

    “盛隊!”五人說不出話來。

    盛廷擺了擺手:“沒事,遭人算計瀕臨死亡,生死簿上不存在的事,尚且有轉圜的餘地,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叫事。”

    五人懊惱於自身大意,中了死去大師的陷阱,這才攤上關係生死的大事。

    “錢不用你們出,我會向上打報告,算工傷。”盛廷一句話打消五人愁事。

    部門中不是每個人都能月入上萬,能留下來的精英摺進去都是極大的損失,工資中上沒休假,天天外差忙不停,雖然是鐵飯碗,一般通靈者眼都不瞅一下,招人不易還得看心性,任勞任怨充滿正義感纔行。

    “外派人員打電話叫回來。”盛廷讓邵章多辛苦一些,“看看還有誰不幸中招,一併解決掉。”

    “行。”正好邵章驗證引渡人的能力。

    盛廷向王主任彙報,希望上面能夠重視起來。

    “有引渡人不算虧。”王主任樂天派,錢能通鬼神,用錢解決不了的事,瞎折騰沒必要。

    消息傳開,外派人員陸續交接手頭上的工作,抓緊時間回來局裏一趟。

    邵章花了五個小時覈查,又挑出兩個倒黴鬼。

    上面大領導批覆專款買命錢,直接到賬。

    兩個增加的倒黴人士說:“盯着衛言長子的行蹤,一路從京城趕回來,異常地方壓根不存在。”

    小李感嘆:“衛家邪性得很,要不監控衛家的事花錢找別人做?”

    盛廷也有此意,上面剛批了買命錢,再伸手問要,喫相未免太難看,自掏腰包不是不行,後續萬一死人麻煩接踵而至,還是算了。

    “衛言的長子到醫院了?”盛廷切換話題。

    “再有一個小時就到。”小張擔心買命的人數增加。

    邵章站出來主動要求:“我去,有變故打電話。”

    “行,小心爲上。”盛廷脫不開身,挖掘死去大師用什麼方法取人壽數,總不能一直拿錢找陰差通融,凡事都有限度,陰差也不是萬能的。

    法醫處來電,邵章還沒走,聽了個瓷實。

    “外傷、內傷都沒發現,找到靈魂殘片。”盛廷帶着人立刻趕去,希望能有更多的線索。

    邵章開車去醫院,等在醫院大門口。

    天不亮鳥雀飛往很遠的地方,採摘類似沙棘果大小的紅果回來,回贈屋主提供食宿。

    螞蟻行動起來,打掃整個長廊,作爲得到糖的勞動交換。

    俗話說蟻多咬死象,螞蟻傾巢而出,黑壓壓一片覆蓋到整個長廊上,搬運土渣落葉,如潮水般退去之後,整個廊下非常乾淨。

    醒來的聖聖看不到夕顏特別緊張,臉都顧不上洗跑去前院,人果然在這裏。

    地上一簇簇小紅果十分喜人,老遠都能嗅到酸甜的果香。

    “晚上製糖。”夕顏將鳥雀回饋的果子收起來,注意到聖聖貓臉,“你這眼屎、鼻涕嘎巴,洗洗。”

    聖聖不高興抖着鬍子,你不也沒洗臉,反到嫌棄自己不講究。

    夕顏回屋睡覺,叮囑貪喫貓:“少喫糖多喫飯。”

    “喵。”雖然嘮叨了些,聖聖記下夕顏對自己的關心。

    另一邊凌晨天亮,邵章等到衛言的長子衛傑,一照面吃了一驚,立刻馬上給局裏的盛廷打電話。

    盛廷掏了掏耳朵難以置信:“你說衛傑頭頂閃着1天壽命?”

    邵章匆忙下車,“不到一天,數字底部消失了一半。”

    “我這就到,千萬別輕舉妄動,留心陰差。”盛廷寧願衛傑嘎嘣脆,不願意讓隊員涉險。

    邵章掛了電話快步追上去,直達電梯門已關錯過了,等不急坐下一趟,大長腿一步跨越兩個臺階,連竄帶跑上了九樓。

    衛傑推開病房門走進去的剎那,臉着地突然倒下。

    “唉!”嚇到門外職守的隊員,剛要上前查看,邵章及時趕到。

    隊員頭頂的壽數若隱若現,邵章大吼一聲:“離開屍體,別碰!”

    隊員嚇得一哆嗦火速後退,慌恐無比的看向邵章。

    對方頭頂的數字不甘的閃了兩下消失了,邵章長出一口氣:“別碰衛家人。”簡直有毒!

    陰差按照引渡人留下的定位找了過來,一看死者便知身份,臉瞬間拉得老長:“衛家人,真晦氣!”

    盛廷帶人趕到,聽到陰差這麼一句,心生不解。

    正當所有人以爲陰差拿出勾魂鏈鎖了魂魄離開,萬萬料想不到,陰差居然自己溜了,這鬧得什麼景?

    “不是說標記上的魂魄皆歸地府管?”邵章分辨不出哪句話是真。

    盛廷無法回答邵章的疑問,同樣急於弄明白錯在哪裏?

    先用符試着召喚衛傑的靈魂,三次過後同一個結果。

    “難怪陰差陰陽怪氣,沒有魂魄勾個鬼!”隊員總算鬧明白陰差的惱怒根源。

    “不對,人剛死沒多久。”隊員簡述發生的一幕。

    邵章補充說明,大致意思差不多。

    “原本就沒有魂魄?”隊員想象力尤爲豐富。

    “沒魂那是死人,屍體還熱乎着,屍斑都不見一塊。”眼睛觀察到的事實毋庸置疑。

    邵章眉頭緊擰:“衛家像被下了詛咒,一碰就完。”

    “醫生呢?”盛廷不是讓醫生來驗屍,而是擔心此前醫護人員對病牀上衛言的救治,可能沾染上不乾淨的東西。

    邵章叫來負責衛言病情的醫護人員,頭頂上並沒有可怕的數字,朝盛廷搖了搖頭。

    “醫者仁心,也許是功德護體。”邵章如是想,“就像隊員剛準備觸碰倒下的衛傑,頭頂的數字並不清晰,功德抵消殆盡的話,估計……”不好說,誰也不會拿別的人命開玩笑。

    “今晚陰差來了順便問問。”單靠推斷少不了疑神疑鬼,錢花到位不信套不出有用的消息。

    “屍體帶回去。”用不着留人在醫院候着,拉回去解剖。

    父子二人的身體上貼滿了隔絕詛咒的符,邵章不放心醫院裏的醫護人員,挨個看了一遍,確認沒事後回局裏。

    初檢衛傑死於心臟病,等到法醫打開胸腔後,駭然驚變叫來盛廷等人。

    “心臟消失了!”肉眼可見死者胸腔裏心臟的位置空空如也,盛廷喃喃自語,“不是人能做到。”

    “可不,無外傷的情況下,你說怎樣才能完整的取走心臟?”法醫從業多年,頭一次遇上比小說情節更加詭異的事。

    盛廷問:“其他東西都在?”

    法醫上前翻了翻,“都在,無病變。”

    “衛家還有誰?”小李恨及,“虧心事做多了,就這下場。”

    “衛傑一路自己開着車來,死亡時間……”邵章看向法醫。

    法醫憑經驗判斷:“十五分鐘前後,不超過半小時。”

    邵章喉頭一緊神來一語:“我想在去巷子那邊一趟。”

    盛廷聞絃歌知雅意:“一塊去。”白天應該安全得多。

    車上,盛廷問:“爲什麼想起來找小姑娘?”

    “辰星孤兒院關聯衛家,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我問了一嘴小姑娘後意外頻頻,像是打開了某種開關,值得深挖到底。”邵章認爲關鍵線索就在對方身上。

    “報仇?”盛廷搖頭否決,“要報早報了,背靠冥君什麼事難得住執掌生死的大佬。”

    “陰魂作祟的可能有多大?”邵章指被衛言害死的那些無辜兒童。

    “變成厲鬼報仇按說能看到纔對,衛言父子死時沒外人在場。”這點盛廷百思不得其解。

    邵章思維飛轉:“衛傑面朝下倒地,胸口貼着地面,會不會從樓下伸出鬼手?”

    “屍體上無血跡無外傷,鬼傷的是人,必要留下痕跡。”邵章的推測盛廷一言否定。

    “人早死了,鬼附在身上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演了一齣戲?”邵章無限思路噴涌。

    盛廷推翻邵章不切實際的假設:“附身和奪舍差不多,不是原裝貨靈魂與身體不匹配,做出來的動作會顯得僵硬,眼神發直猶如活屍,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到了巷子口,陰路還在原位,兩人下了車。

    聖聖在石桌上趴着曬太陽,鳥兒從前院飛來,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吵死了,一邊玩去!”耳朵尖往下一耷拉隔絕噪音,尾巴一甩輕飄飄將鳥趕走。

    不同物種語言不通,鳥兒焦急的叫,去啄貓的鬍鬚。

    聖聖撩起左眼皮,看鳥準備幹什麼。

    鳥一見貓睜眼,左翅膀遙遙指向前院,又叫又飛又跳非常急切。

    “有人來了?”聖聖一下醒了盹,跳下石桌跑到前院,鳥一路飛到大門口。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