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都因爲顧二叔的話,各種譁然!
江暮雨卻是氣的渾身發抖,咬牙切齒恨不得手撕了演講臺上的傢伙。
這個大變態還好意思在這邊說這麼噁心的話……
聽聽這周圍其他人一臉羨慕嫉妒恨的表情,她只想大吼一聲你們都被騙了。
對!
第一次見到這個變態的時候,她是從樓梯上下來的。
可是特麼她是從樓梯上滾下來的!!
“江暮雨,我知道你就在這裏!”臺上,某個男人還在說着肉麻的話。
江暮雨卻已經恨不得殺人了……
突然她的後腦勺被一雙手扣住,一個力道傳來將她的臉轉向一邊,然後一個脣瓣緊貼了上來。
江暮雨一下子瞪大了雙眼,緊盯着面前的霍大少,感覺着脣瓣上他的碰觸。
砰!
邊上一個距離他們兩個最近的傢伙,突然一下子從椅子上掉了下來,滿臉震驚的盯着江暮雨的方向。
本來還喧鬧的大禮堂,以江暮雨霍北城爲中心點,好像突然被下了定身咒。
一個個人全都傻眼了,僵硬的站在原地。
霍北城的一隻大手扣着江暮雨的頭,另一隻手則是捂住了小樂樂的眼睛。
對着那張他早就想吻的脣瓣,直接堵了上去。
江暮雨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張臉,整個腦袋瓜子感覺都瞬間空白了,半晌也只是愣愣的沒有任何反應。
同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誰突然調轉了邊上大屏幕的盡頭。
從最開始的一直落在演講臺上,此時直接將鏡頭對上了兩個吻在一起的兩個人身上。
畫面一下子被放大,出現在了所有人的眼中!
全場安安靜靜!
震驚!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戲劇性的發展,感覺這簡直比狗血偶像劇還要精彩。
今天這個演講簡直沒有白來啊!
現場好戲,如果不是他們來了這裏,豈不是要錯過了這精彩的一幕。
前一秒鐘……
臺上的顧家顧二叔當衆表白,讓金融系一個女生當他的女朋友。
結果這下一秒,女生邊上的高冷帥哥直接扣着人上去就是一個現場吻!!
這發一浪高過一浪,簡直是不要太精彩啊!
小樂樂眨巴着大眼睛,扭着腦袋想偷看,可是卻發現自己的視線被爸爸的一雙手給擋了個嚴嚴實實。
短短几秒鐘的一個吻,讓全場都安靜了下來。
演講臺之上,顧二叔卻是笑的越發意味深長,眼底沒有任何的傷心與難過,有的只是一種意外的驚喜和激動。
嘿,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霍北城的反應比他想象中的還有意思,這場遊戲他幾乎迫不及待的想繼續下去。
“她有主了!”
一吻結束,霍北城擡起頭,站在最後一排的位置,居高而立幾乎可以掃視全場。
大屏幕上,冷峻絕倫的男子盯着演講臺上的男人,眼眸銳利如刀,霸氣的丟下了四個字。
聲音沒有經過話筒,不算大。
但是此時在全場寂靜無聲的情況下,卻清楚的傳入了大半以上人的耳朵裏。
顧雲哲在人羣之中,目瞪口呆,整個腦子都好像成了一團漿糊,只能愣愣的看着大屏幕,覺得自己這一段時間做的最大錯事,就是邀請自己叔叔來學校了。
現在這種情況下……應該怎麼收場?
不管在場所有人是如何的震驚,此時作爲當事人的江暮雨直到坐上了徐一鳴開的車子之後,整個人都還處於一臉懵逼的狀態。
至於後面他們是怎麼離開京大禮堂的,後面那個大變態到底有什麼反應,她也全都不知道了。
滿腦子都是霍北城突然湊上來的那一吻……
“大少,你們今天這鬧得有點大,消息估計封不住。”徐一鳴將車子停靠在一邊,轉頭看向了後方的霍大少。
他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心底也是很無奈。
他真的是沒有想到,只是去了一趟京大,怎麼突然之間就鬧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來。
在來之前,他已經接到了先生和太太的電話。
大禮堂裏有那麼多學生在,短短几分鐘的時間裏,在裏面發生的事情就在網絡上直播了出來。
各家新聞媒體估計都得到消息了,現在想要封鎖消息,幾乎已經是不可能了。
江暮雨此時才恍惚着回過神來,“消息封不住是什麼意思?剛纔的事情已經天下皆知了?”
徐一鳴點了點頭,“剛剛太太和先生已經給我來了電話,讓大少你回頭給他們打過去,有人第一時間通知了太太他們。”
江暮雨腦袋都大了,想一想霍媽媽對自己一貫的態度,整個人都覺的不好了。
大變態搞事情!
結果現在她成了一個炮灰……
“不用管!”霍北城擡眸看了徐一鳴一眼,直接丟了三個字過去。
江暮雨反應比較大,“爲什麼不用管?人家都誤會了怎麼辦?三年前就是這樣不管不誤,結果所有人都誤會我……”
突然提起三年前的事情,江暮雨突然就是一怔。
她擡頭看向霍大少,看着他也擡眸朝着她看了過來,江暮雨心口一緊,一下子別開了眼。
呵,她怎麼差點忘記了,這三年前的事情全都是霍大少壓下去的。
關於林希妤的一切懲罰罪證,最後都成了一個笑話。
有林家與霍家護着林希妤,她也只能將所有的委屈往肚子裏咽下去,畢竟她只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小孤女而已。
而林希妤呢,她有人護着,有霍大少給撐腰……
現在京大禮堂的事情爆出去,江暮雨幾乎不敢想象,最後會引起怎樣的反響。
顧二叔爲什麼要那麼做?她不知道。
但是她覺得現在那個大變態肯定很得意吧。
因爲他的舉動,現在她江暮雨將會再一次成爲所有媒體的焦點。
霍北城看着邊上的女孩突然往邊上別開了眼,目光看向窗戶外面,側臉看去只能看到她咬得死死的脣瓣。
空氣裏泛起一抹詭異的氣氛。
半晌之後,江暮雨只聽着邊上男人的聲音在安靜的車子裏響了起來:
“不會像三年前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