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嫣然在林帆之後，也沒有在季氏集團停留太長時間。
她坐上自己的車子裏，本來含笑的表情漸漸變得僵硬起來。
心底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她撥通了艾小暖的電話，把自己最近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艾小暖：“你覺得奇怪的，到底是唐少庭突然去帝都和你頻繁見面的事情？還是季子陽突然的曖昧不清？”
韓嫣然幾乎是下意識的脫口而出：“當然是季子陽。”
話出口，她也是一驚，有些無奈的輕笑了一下。
果然自己終究最在意的還是那個傢伙，以前怎麼都覺得這傢伙不順眼，現在卻已經會將他的所有事情放在興頭上。
艾小暖：“呵，要我說，既然已經曖昧不清了，不如直接坐實了你們的關係吧。”
韓嫣然：“怎麼坐實？”
艾小暖：“推到爲所欲爲，生米煮成熟飯，關係進一步的曖昧不清！傻姑娘，你覺得我說的怎麼樣？”
韓嫣然：“……”
不怎樣，動不動就要推倒人家，這不太好吧。
尤其還是他們現在關係剛剛緩和，你特麼居然就讓她去推倒人家。
啊啊啊，想一想她居然有點小期待的說。
艾小暖在電話那一頭，顯得有些興奮：“怎麼樣？我的主意不錯吧！剛剛你不是說了季子陽邀請你晚上去他家裏喫飯麼？別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上！”
韓嫣然臉頰微微一紅，“我不是要和你說這個的。”
她不是，絕壁不是。
她只是想和自家閨蜜探討一下關於季子陽最近的態度問題。
韓嫣然：“……不是，艾小暖同學，我們別動不動就尺度大開，我這麼純潔的人，不好下手。”
手機那頭陷入了一片短暫的沉默。
韓嫣然摸了摸下巴，覺得自己這話說出來，是不是有點太裝了。
艾小暖：“我家二狗子居然偷聽我講電話，靠，今晚讓他滾去地板睡。”
韓嫣然；“……”
不好意思打攪了，你們兩個人繼續去恩恩愛愛。
掛斷了電話，她整個人趴在方向盤上，腦子裏不能平靜下來，總是飄蕩着剛剛艾小暖的那麼幾句話。
推倒推倒！
爲所欲爲，爲所欲爲！
……
夜色降臨。
韓嫣然接了季子陽電話，直接去了他們家。
看着大門，她整個人都變得有些緊張起來，原本一片空白的大腦裏，幾個字循環播放着：“推倒！爲所欲爲……”
韓嫣然哀嚎了一聲，額頭在方向盤上敲擊了一下。
“該死的艾小暖，你幹嘛突然提了這個，我現在腦子裏一下蹦出這麼一個念頭來，待會兒怎麼喫飯吶？”
內心掙扎了好幾分鐘。
她重新坐直了身體，一腳轟上油門，車子飛快衝了出去。
在半個小時之後，車子去而復返。
韓嫣然深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眼隨身的包包，默默推開了車門。
成敗在此一舉，她都準備好了！
不管最後怎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