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蠻皇錄 > 第二百九十六章 氣死閻王
    張三將帶來的包裹打開,取出裏面的藥草丹丸,擺在算命先生之前搭好的臺子上,一屁股坐在算命先生之前帶來的凳子上,滿意的看了看四周。

    又把那些製作好的錦旗掛了起來。

    由於剛纔的事情,周圍聚集了大量看熱鬧的百姓,大家都很好奇這位大師擺這麼多藥草丹丸如何算命。

    錦旗展開,一片譁然。

    “毒王剋星,藥王再世,解毒聖手,氣死閻王。”

    大家萬萬沒有想到,這位大師居然要擺攤賣解毒藥但這口氣也太大了,就連南疆第一解毒世家解(xie)家,家主解萬毒也不敢這麼吹啊。

    這子是不是瘋了!

    這還不要緊,當看到他拉起的橫幅時的,百姓們瞬間抓狂了。

    “丹藥大甩賣,全場八折,包解萬毒,起拍價一百金幣起。”

    “天吶,這小子要幹什麼啊,到底是甩賣還是拍賣?”

    “都打折了,怎麼還有起拍價?”

    聽到周圍的議論,張三提起墨筆來到橫幅前刷刷點點,將“全場八折”四個大字,刷成了漆黑的墨團,並將“甩”字改成了“拍”字。

    “要開拍賣會?”

    “麻煩看清楚這是大街,哪有在大街上開拍賣會的?”

    “拍賣也就算了,還一百金幣起,你怎麼不去搶?”

    “傻瓜纔會拿一百個金幣到路邊攤來買藥吧。”

    橫幅拉起不一會兒,攤位已經圍滿了人,全都是來看笑話的。

    張三的目光在人羣中幾個衣着光鮮的富家子弟身上來回跳動,他正猶豫着先將哪一個毒倒再高價賣其解毒丹藥。

    這時,一個戴着帽子的女孩走了過來。帽子的帽檐很大,大到將女孩盤起的長髮和半張臉都給遮住了。

    雖然只看到半張臉,但感覺女孩很漂亮,驚人的漂亮。

    女孩上身穿着件粉紅線衫,脖子很白,脖子以下不予置評,有傳言說上一任旁白,就是因爲經常公開評論女孩們的身材被解僱的。

    女孩看了看張三的橫幅和錦旗,開口道:“那個…你真的什麼毒都能解?”

    “什麼毒都能解。”張三點了點頭。

    “好,那你跟我回去。”

    女孩出奇的果斷,果斷到張三自己都有點害怕了。

    女孩的話剛說完,身旁的短髮女孩便道:“騙人的吧?你看他和咱們歲數差不多大居然敢說什麼藥王再世,包解萬毒,連我大伯都不敢這麼說。”

    戴帽子的女孩一聽,有些猶豫,她又看了一眼張三,弱弱的道:“那個,你沒騙我吧?”

    張三指了指錦旗,信誓旦旦道:“我張三從不騙人。”

    那個女孩一聽,便下定決心道:“那好,跟我走,就你了!”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炸開了鍋。

    “小姑娘,這傢伙真是騙子!”

    “小姑娘,要解毒去正規機構找專業人士,這小夥子不行啊!”

    ……

    短髮女孩趕緊勸道:“若淋,你聽大家都說他騙子,要不……”

    誰料,女孩心意已決,她徑直走到張三面前,一把拉起他的手,就要往外走,同時對短髮女孩說道:“爸爸沒多少時間了,就算他是騙子我也認了,我不能放棄最後的希望。”

    張三有些莫名其妙:“喂,美女,我還沒答應呢……”

    “不需要你答應。”

    張三頓時語塞。

    不多時,張三被女孩強行拉到了一輛華麗的廂車上,短髮女孩也跟着坐了上來。

    這時,一個大漢將張三攤位上的東西都搬了進來,放下後,大漢問道:“小姐,現在去哪?”

    女孩憂心忡忡的道:“回家。”

    大漢點了點頭向車頭走去,女孩看向張三,自我介紹道:“我叫施若淋,你一定很奇怪我爲什麼找你……”

    張三搖了搖頭:“不奇怪啊,你是識貨的人。”

    施若淋白了一眼張三,從包裏拿出一張紙卷,道:“這是一千金幣卷,到了我家,你就說可以救活我爸爸,但是必須帶到山上治療一年,事成之後,我再給你一千。”

    這時,她的那位短髮朋友忽然醒悟過來,道:“若淋,你是不想給你媽媽打擊,才找的這個騙子吧?但是紙包不住火啊……”

    施若淋嘴脣顫抖,眼眶裏有淚水在打滾:“墨瑜,我沒有選擇了,我爸爸中的毒太深,撐不到明天了,而且你也知道,我母親身體不好,如果知道爸爸出事,她會想不開的。我真不想一下子失去兩個親人。”

    一時間,兩個女孩直接抱在了一起,痛哭了起來。

    張三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他本以爲好不容易碰到一個識貨的人,結果這丫頭根本就沒看出他身懷絕技,只是把他當成了騙子,要他去行騙。

    此時的張三甚至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

    ……

    獸國碧璽金獅家族南疆分部部族領地金獅域高等別墅羣中一座銀色獅子外形別墅內。

    一張金絲軟牀邊,施成豪伸手摸了施落松的額頭道:“唉,我施家這是做了什麼孽啊。”

    說着,他身體晃了晃,兩名壯漢連忙將他攙住並關切的說道:“族長,您可要保重身體啊,咱們南疆分部還要靠您老繼續掌舵啊。”

    “放心,爲了南疆部族,我不會倒下的。”

    施成毫站直了身體,他緩緩轉過身走到牀邊的古思琪身旁,拉起她的手安慰道:“人有旦夕禍福,侄媳婦要保重身體啊,落松爲我南疆分部受此大難,你要是再有個三長兩短,讓我們有何面目面對總部族老啊。”

    “真是難爲弟妹了,跟着落松兄弟千里迢迢來到南疆,福沒享到不說……

    “就是,就是,一個總部出身的少奶奶被外派到我們分部來受罪不說,丈夫還被毒倒了,無依無靠的……”

    “混賬東西,落松也是你叫的,他是總部欽點的族長。

    總部撤銷他接任南疆分部族長的命令還沒下來呢。

    他現在還是我們的族長。

    還有你,別老把總部,分部掛在嘴邊,什麼總部分部,千百年前還不都是一家。”

    施成毫義正言辭的批評了兩人,從懷裏掏了一張紙遞給古思琪,道:“總部來信詢問落松的情況,我寫了回函,侄媳婦你看一看,沒問題的話,就籤個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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