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宿主大大NB >低調戲精的日常05
    ”con694102”>

    某冰現在是個扮相粗野的江湖人士,總是盯着朱七七“公子”不太合適,正巧沈浪來了,他正大光明的看着沈浪。

    一般什麼人會喝酒呢?

    常是有心事,纔會喝。

    沈浪和熊貓兒不同,心事太重,又總是裝得風輕雲淡的樣子,步步都算好,活得也蠻累的。

    某冰正要趁機過去給沈浪敬酒順便湊熱鬧,朱七七卻似乎受不住,直接帶着“王姑娘”離開酒樓。

    嘖嘖,這兩人之間也太糾結了,若是說朱七七的性格直接,卻還不如小青討喜……也難怪倒追那麼久還沒結果。

    接下來的事,對他來說就無趣起來。

    沈浪和無腿老頭拼酒拼武功,佔上風後又被老頭跑了……

    跑了就算了,沈浪還給自己找理由,因爲金無望兄弟,所以放他這位“同事”一馬。

    某冰:……

    真是自私到超脫了……不過或許有時候他也是這樣吧。

    想到這,他嚥下這口酒,重金花費15積分的單價在系統商城買下兩罈美酒,半空中猛地朝沈浪扔過去。

    “接住!”

    沈浪不愧是沈浪,單手去接那壇酒,接着就見他臉色一變,手似乎黏在酒罈上跟着酒罈的去勢往後連退散步,又原地轉了兩圈,才把這酒罈接下。

    “送給有己無人。”某冰拍開自己那攤的封泥,仰頭就灌。

    沈浪本以爲這是不出世的高手的挑釁,就憑剛纔拿手,自己也沒有足夠把握做到,正想着是何方英雄,卻見對方竟先他喝了。

    他也不是那鑽牛角尖的人,也跟着拍開封泥,一股醇厚飄香的酒氣立刻散發出來。

    熊貓兒眼睛像是泛綠光一般,刷的一下子竄到沈浪旁邊,眼巴巴的看着那酒。

    單憑味道,這酒也是獨一無二,聞所未聞!哪怕裏面裝着是水,他能就這這味道喝下去。

    周圍所有懂酒的好漢都似魂被酒勾走了一般,看着沈浪手裏的酒罈子。

    沈浪知道手裏這壇酒恐怕是絕世好酒,他看了一眼旁邊的熊貓兒,拿着這壇酒,走向譚冰那張桌子。

    一小罈子酒也就不到兩斤,某冰灌完後,沈浪剛走到他桌子前,還未及開口,譚冰眼都不擡道:“不喝就滾。”

    周圍的人聽到這話,都倒吸一口涼氣。

    “你怎麼這麼說話!”熊貓兒氣勢洶洶的過來爲沈浪撐場面,但他口水還是不自覺的在短短几步路上嚥下好幾口。

    “怎麼,你要明搶?我的酒給誰,他可以不喝,但不能把我給他的酒再給別人!這便是我的規矩。”某冰依舊沒擡頭,而是用手去抓碟子裏的花生。

    熊貓兒被他這話氣得險些要動手,卻被沈浪攔下。

    “好漢說得不錯,我確實有己無人。”說罷,他輕嘆一聲,竟也學着某冰的動作對着罈子直接把酒灌下。

    熊貓兒第一次見沈浪這麼喝酒,有些不可置信……平日裏哪怕是與他拼酒,沈浪也是像個公子一般,怎會像莽夫一樣……。

    頓頓頓一罈美酒灌完,沈浪把那空罈子砸在桌上道:“好酒!”那神情,是熊貓兒都沒見過的。

    沈浪畢竟是人,之前已經喝了兩場,包括十多杯老頭調的混酒,此時再下一罈終於有些醉了。

    “酒之好處,便是能醉人;壞處,也是如此,你終於醉了,甚好。告辭。”譚冰偷偷用假身份爽過之後,就打算撤了,結果還未走到樓梯處,竟然被這酒樓的掌櫃堵住了。

    “敢問這位好漢,那酒是什麼酒?可願賣我一罈,價錢好商量。”掌櫃一襲藍衫,看起來很是穩重。

    “有緣人,分文不取;無緣人,千金不賣~哈哈哈哈。”某冰放下臺詞,乾脆從旁邊欄杆直接跳下樓,三晃兩晃消失在所有人視線中。

    “哇,他好厲害!”

    “那句話,深得我心!”

    “哎……”這聲嘆息,是“無緣人”的嘆息。

    “好輕功,好漢子!”熊貓兒服了,這種奇遇他雖然羨慕,但更想和這漢子交朋友,那又是怎樣的情景。

    “有緣人……哈哈哈……哈哈……”沈浪真的醉了,雖說走路沒什麼問題,但眼神卻有些直,說話也失去邏輯了。

    熊貓兒無奈,只好把他扶到自己的地盤,交給兄弟們看好,他今晚這頓酒喫得其實不舒爽,先是被敵方老頭饞,後面又被不明漢子饞,簡直勾得他饞蟲都要蹦出來了,坐立不安的閒了一會兒後,他決定自己去談談朱七七那邊。

    某冰出來打了一圈臉後,渾身舒爽的在暗處換了一身裝扮,從體型正常的粗狂漢子變成一個微胖的滿臉橫肉的江湖人,在暗夜之中向着朱七七的方向走過去。

    半路上,某冰不幸又遇到了玩家。

    這世界玩家密度還真多……被玩家請求着帶他去悅賓樓,某冰只好無言的把他送過去,這裏似乎又恢復的之前的熱鬧。

    出來時,他竟然在悅賓樓旁邊一架馬車上瞥見了探出頭來的老頭。

    就是金無望的“同事”,和沈浪先拼酒的那位,他怎麼還在此地?要接頭?

    後來一想,某冰恍然大悟,這傢伙只怕是又被美酒勾回來了吧。

    就這一耽擱,等某冰再出悅賓樓時,恰巧碰到了一隊幾個婦人擡着軟塌哭哭啼啼,好似在出殯。

    這,雖說半夜出殯不太講究,但若是幾個婦人都身有武功,那就更不講究了。

    某冰端詳一會兒這羣婦人的腳步,嘴角微微一動,裝作同路一樣跟過去。

    他的表演就不必多說了,雖然跟在後面,但卻不遮不掩,各種嫌棄,生怕別人看不出來他覺得晦氣。

    等那幾個婦人拐進一條長長的巷子,確定周圍無人,就要收拾這沒眼色的漢子時,某冰笑嘻嘻的瞬間點了四人穴道,令他們動彈不得。

    演戲的精髓就是時時刻刻都在演。

    哪怕已經頃刻間制住了四個婦人,他嘴裏不忘嘟囔着:“我倒要看看這死人什麼模樣?!”

    說着人反而往後無聲推了一丈多,用氣勁把那軟塌上的白布掀開。

    一瞬間,幾米內都是奼紫嫣紅的。

    “呦呦呦,這死人還會放花兒粉嘞~”

    王憐花:……他今日來被朱七七折騰的不輕,不然也不至於此時還無法活動。

    某冰淡定的等這陣毒粉飄散,才上前去,卻發現那幾個婦人已經被毒得氣絕身亡。

    “小娘皮長得還行~”他撓撓下巴,就要上手。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