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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了一會,點點頭:“嗯,確實是有了意中人。反正你告訴我怎麼怎麼讓一個男子愛上我,保護我就完事了。”

    小翠現在是確定了,整個人直直坐在那愣住,心中是狂風暴雨掀起一番波瀾,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麼?

    不過,心情稍作平復後,除了震驚之餘,也覺得頭疼,大人拋出這麼難的問題給她,她要怎麼回啊?

    想了好一會,也想不出個所以然,還是老實回答道:“大人,奈奈也不知曉。”

    “你也不知道啊?”姜書昕頓時有些垂頭喪氣,也是,這奈奈還是黃花大閨女一個,比她還單純,哪裏懂得這些。

    想了想又無精打采道:“趕明我還是去問問阿奇看看他們男子喜歡些什麼吧。”

    奈奈也看出自家大人是真動情了,這般上心,又有些懊惱自己怎麼沒法子替大人排憂解難呢?

    不過,突然想到自己平日裏聽的那些戲曲和說書先生說的那些愛情故事,腦子靈光一閃,給了姜書昕一些建議

    “大人,奈奈照着平日從說書先生那裏聽到的一些,倒是有一己之見。”

    “哦,是什麼,說來聽聽。”姜書昕來了興趣。

    “依奈奈看,自古英雄愛美人,女爲悅己者容,若是大人打扮的再好看些,那大人的意中人也會心動的。”

    “你說的相當不錯!”

    姜書昕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實在是對她宿主的品味不敢恭維。

    方纔她翻遍了衣櫃也沒找出一件能入眼的衣服來,更別說是又什麼胭脂水粉能拿來化妝了。

    也難怪典獄司那些人都不把當女子看,不行啊!

    又看了看離她們不遠處的水鍾,現在還沒到宵禁時間。

    她記得京城夜市上賣的東西也是相當齊全,她早就想買這些了,只是苦於當時在揚州城人生地不熟的,現在正好,回到京城來了,她可以盡情的購物了。

    改變應該從現在開始嘛!做好決定後便不由分說拉着奈奈出門爲自己張羅行頭去。

    一邊走還不忘一邊說:“我們現在去夜市看看有沒有胭脂水粉什麼的,你在路上跟我說說看還有什麼。”

    奈奈:“......”

    月的另一邊,黎朝南越大地上,本來在京城高掛雲梢的明月早已不知被烏雲遮擋到哪去了。

    細密銀毫的雨絲如輕紗一般籠罩着大地,到處都是黑壓壓一片。

    還好,繁華街道上還是燈火通明,在燈火闌珊處,平端端生出一座諾大輝煌的府邸出來。

    而大堂內的金漆寶座上,坐着一位中年男子,眯着眼假寐,手上把玩着兩顆手持珠,面上看似溫和,卻無端端讓人生出一股寒氣。

    底下,歌舞昇平,衣袖飄蕩,鳴鐘擊磬,樂聲悠揚。

    臺基上點起的檀香,煙霧繚繞。深深府邸,糜爛與紙醉金迷,彷彿將人性腐朽殆盡。

    一名身着玄衣的年輕男子穿過這羣燕燕切切,來到那人跟前,恭敬跪下:“王爺!”

    男子微眯着的眼掙開,眼神露出陰翳之感,這便是鎮南王宰仁,宰家世代對黎朝有功,因此特許南越封地。

    這年輕男子是他另外一個得力手下雷煞。

    見雷煞來,男子舉手示意,還在載歌載舞的衆人紛紛停下,恭敬行禮之後默默退下。

    “一切都辦妥了?”

    “啓稟王爺,旭風飛鴿傳書來,寒煙門已經全都滅門,剩下的陳芙和陳絳二人也已經啓程去往苗疆。

    他們已經這滅門之仇全都推到典獄司身上!”

    “那便好。”宰仁眼底閃過一絲冷意,看下底下的雷煞又吩咐

    “若是他們二人聯合了巫蠱一族將典獄司拿下的話,就把他們殺了,陳絳野心過大,留着也是個禍害,對我拿下巫蠱不利。”

    “是,王爺!”

    “退下吧。”宰仁輕揮手示意。

    “王爺,還有一事......”雷煞有些欲言又止。

    “何事?”

    “姜書昕那邊,此行寒煙門一事,她並沒有辦好......”

    宰仁聽後,眼神突然瞟向他,手上把玩的手持珠突然裂出幾條紋路,傳出微弱的聲響。

    這微弱的聲響傳到雷煞的耳朵裏確如同驚雷,急忙跪下哀求

    “姜書昕一向對王爺忠貞不二,她此次過失也是事出有因,

    典獄司對她貌似有了防備,還望王爺網開一面。”

    對於一同長大的姜書昕,他是不忍看到宰仁對她傷害一分。

    但是,他們必須對鎮南王忠誠,不得隱瞞,這是死命!只求宰仁能夠留她一命。

    宰仁眯着眼,慵懶側身靠去,看不出喜怒,手上帶着裂紋的手持珠依舊把玩着,淡淡開口道

    “這姜書昕,本王另外安排,現在先動她不得,你叮囑旭風盯好她,讓她做好自己份內的事。”

    “是!”聽到姜書昕沒事,雷煞心中長舒一口氣。

    領命恭敬退下。

    見雷煞退下,宰仁眼中閃過一絲陰翳,手指輕彈,那個有紋裂的兩顆手持珠直直撞向一旁的紅柱。

    紅柱被撞出一個帶着裂紋的小坑,而手持珠頓時碎落一地。

    姜書昕,可得好好感謝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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