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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書昕聽他說完,不可思議看向他,一臉錯愕,他說什麼?她被坑了?!坑了!

    “你你你.....”乍舌了好一陣驚呼:“你方纔爲什麼不告訴我!”

    “我以爲你識得這貨,一開始就沒有打斷你,誰知你越聽越起勁,後來我正要開口,你就已經買下了。

    既然你覺得值,那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司彥之幽幽說道。

    “你!”姜書昕心痛的捂住胸口,快,她現在需要速效救心丸。

    看着他,咬牙切齒道:“大人,你可真明哲保身!”

    “倒是你看上的那簪子不錯,你花的那二十兩黃金,加上那根珠簪就差不多那個價了。”司彥之又補刀道。

    姜書昕:“......”

    他媽的,難怪那個掌櫃見她不買了就不了了之,是覺得那簪子坑她五兩太少了麼!

    阿西吧,她現在很想!立馬!回去!找那個掌櫃的理論理論,他喵的,連她昕姐都敢坑。

    那個掌櫃要是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她就不姓姜!

    正碼足氣勢,冷不丁杏眼瞧見一旁的司彥之,瞬間泄氣了~

    韓式堃說的,女孩子要學會服軟,讓人生起保護欲......保護欲呀保護欲

    深吸一口氣,調整好狀態,假是安慰自己道:“算了,誰讓我不懂貨,喫一墊長一智,只要我覺得值這麼多錢,它就值這麼多錢!”

    只是,說完她自己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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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還真看得開啊。”司彥之哂笑道。

    姜書昕秀眉不滿皺着,杏眼巴巴看他:“你那隻眼睛看我看的開了?沒看到我已經心痛到無法呼吸了麼。”

    “本官以爲你會回去找他理論。”司彥之又說了一句。

    大哥你猜的還真是對,老孃我已經快按耐不住了......

    姜書昕將目光移向別處,輕咳一聲道:“不然勒,人家要坑我,肯定是想好了後路來堵塞我,正如大人所說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轉而拿起手中的步禁端詳,還是很好看的,她一眼相中的東西,希望王妃能夠喜歡,那這錢纔是花的值。

    杏眼看向司彥之,已是眉開眼笑問道:“大人,以你對王妃的瞭解,你覺得王妃會喜歡這個麼?”

    司彥之詫異看了她一眼,這麼快就治癒了?眼底閃過笑意,輕輕點頭:“嗯。”

    “那就好。”笑眯眯點頭,小心將步禁裝好。

    兩人又走了一會,姜書昕看到姜府就在不遠處,步下一頓,很是善解人意道:“姜府就在不遠處,大人留步吧。”

    “那你自己小心些。”司彥之淡淡點頭。

    “好,大人也小心。”姜書昕笑着揮手。

    眼看司彥之轉身就要離去,姜書昕突然想到什麼,叫住他:“大人!”

    “什麼事?”

    “今夜多謝大人能夠陪我去買禮物,我很開心!”

    前面的那人的背並沒有回頭,不過可以明顯感到那人腳下一頓,輕回了一句:“嗯。”便離開。

    姜書昕挑挑眉,被坑的心情好了一些了,但是依舊改變不了她被坑的憤怒!

    疾步回到姜府,剛踏進院子就大聲喊道:“阿齊!阿齊!”

    正在後院餵馬的阿齊急忙跑過來,就看見姜書昕一臉怒氣衝衝的模樣,大人這是.......

    心裏猛的一驚,難道赴宴並不美好?大人被攝政王府的人欺負了?!

    “大人你......”阿齊訕訕問道,若是被攝政王府的人給欺負了,那他們要不要去雞蛋碰石頭啊?

    姜書昕深吸一口氣:“跟我走,抄家!阿西吧,這個坑錢玩意的,我一定要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發...發生了何事?”阿齊小心翼翼問道。

    “就是一個珠寶商,拿一個變了種水的藍田玉步禁就坑了我二十黃金,你說氣不氣人!”姜書昕氣沖沖說道。

    阿齊瞪大眼睛:“二...二十兩黃金!”這不搶錢呢麼!

    還好,不是給攝政王府的人欺負,連普通的商販連大人都敢坑,必須去鎮一鎮官威了,要不然以後百姓不得被坑的死死的?

    想了想,掰了掰手指,神色很是嚴肅道:“大人,我同你一道去!”

    姜書昕點點頭,果真是好兄弟。

    ......

    而東市方纔的那家珠寶店,掌櫃正美滋滋地算着今日的賬本。

    今夜的那位夫人果真是大手筆的富婆,她那二十兩黃金都可夠他十日的收益了,心情簡直不要太美,不禁哼唱起小曲兒來。

    正收拾着東西,忽然餘光看到門口進來的一抹人影,這不...是今晚跟着富婆來的那個小白臉嘛!

    他來作甚?難道是要來買那位夫人看上的簪子好討富婆歡心,掌櫃笑意更濃,又可以大坑一筆了,急忙上前笑着迎接。

    “喲,這不是方纔纔來過的小公子麼,你這折道而返是要來爲夫人買下那簪子麼?”

    司彥之輕笑,眼底閃過一絲冷意:“掌櫃還真會做生意,一塊變了種水的藍田玉都敢賣二十兩黃金。”

    是來砸場子的,掌櫃笑意全無,是又如何,這個小白臉看來也不過是無權無勢的,怕甚?

    掌櫃冷笑:“小公子這是說什麼呢?我這小店做的都是成本生意,可不容得別人說三道四的!”

    看來是要耍賴皮了,以爲他好欺負麼,司彥之也不跟他廢話,直接拿出自己的令牌,眸光發冷:“不知道掌櫃可否認得這東西?”

    掌櫃原本還是輕蔑一笑,細長的小眼一瞧,頓時呆住:三品同知!

    掌櫃瞬間臉色蒼白,這...這是典獄司的令牌!而且黎朝上上下下是同知這個職位的,只有攝政王之子——司彥之。

    完了,大水衝了龍王廟了,掌櫃嚇得急忙跪下哀求:“大人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大人!還望大人饒命,放過小的一把!”

    “怎麼,剛剛不還挺衝的麼?”司彥之找了一出椅子坐下,如同王者睥睨着他,語氣清冷,聽不出喜樂,卻莫名讓人感受到一股寒氣。

    掌櫃已經直冒冷汗,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只一個勁的跪着,嘴裏喊着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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