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梓音盡燃 >第22章 嫁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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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事隨風去,人非昔日情。

    紅塵一笑吞噬了多少癡情的傻瓜,所謂的誓言就是騙人的鬼話,傷心給誰看,流淚爲了誰,看破看透付之一笑有幾人?

    可,愛了,動了情,生命的意義將何去何從?

    曾經一去已如煙,留在靈魂深處的回憶怎會輕易飛散...

    那句生生世世只嫁一人的山盟海誓猶存在耳,墨盡燃恍然,自我嘲諷地慘淡一笑。

    自己就是那傻瓜那白癡,所謂的恨就是給自己一個期待的謊言,爲什麼聽到她結婚了自己的心疼的難以呼吸了,程梓音啊程梓音你爲什麼要如此歹毒的對我...

    心,依舊很疼,過去的日子原來都是自欺的愛...

    爲你心傷,爲你渾噩度日,值嗎?

    ‘‘盡燃你等等我,你跑的太快我會害怕,害怕找不見你’’。

    程梓音跑的微喘,滿頭大汗,眼神中難以隱藏的惶恐,雖是在林中追逐嬉鬧,她卻很不安的東張西望,眼角泛紅。

    ‘‘不要怕,我永遠都不會讓你找不見,世界可以看不見我,只要你回頭我就在,甚至只要你一個眼神都會勾住我的魂,記住了嗎’’。

    見她又怕又急墨盡燃好心疼,跳出來從背後緊緊環抱住附在她的耳邊細語柔聲,自己可以怕,但絕不會讓她怕。

    ‘‘呃,我不要勾住你,但是你不要在嚇我也不要把我弄丟,無論天涯海角我只要跟着你,跟你生生世世,只嫁你一人’’。

    程梓音雙手緊緊扣在腰間的雙手上,羞紅着臉極爲認真地證實自己的心。

    如今這又算什麼?自己親口說過的話都忘記了嗎?既然不曾真心相愛爲什麼要信口敷衍,爲什麼要留有誓言的傷害?

    墨盡燃傾斜的鬢髮遮住半邊臉,煞酷的清冷掩蓋着欲噴發的咆哮。

    更想不到的是,自己竟在好朋友面前開着荒唐的玩笑,在無形中踐踏着自己的自尊,好沉重的愚蠢啊,墨盡燃只感覺自己眼前有團火在焚燒,希望這團火把世間第一白癡的自己燒的混飛湮滅。

    崢崢眼前,你已經不是原來的你,爲什麼還要出現?

    無情的戲弄不會在重演,自己的底線已容不得任何人觸碰,即使是你也沒有資格沾邊分毫,髮指的恨意由然而生。

    此時此景,墨盡燃不想聽不想看,氣血翻涌,呼吸結冰。

    身邊的人都不由倒吸涼氣...

    程梓音更是悸顫,她是怕墨盡燃受傷,再有墨盡燃難過,她會加倍心疼。

    暗暗咬着脣,面雖無動於衷心早已淚流成河,她不能越步近前,否則自己之前的付出便功虧一簣了。

    默默喊着;‘‘盡燃你要堅持,你不可以有事那比殺了我還痛知道嗎,我不怕你的恨只怕你受傷’’。

    無言的僵持中,汪凝汐突然跑過來不知發生什麼焦急喊着;‘‘盡燃你在幹嘛,凌徹樓凌總已經到了,不能因爲煊周讓大家一味的等着啊,拖久了會引起爭議,快啊最後的總結陳述後要籤聯盟協議啊’’。

    自己不惜一切代價逼她現身不就是想讓她親眼目睹輝煌的時刻,爲離開而悔得肝腸寸斷,以泄自己心頭之恨嘛,爲什麼卻相反。

    墨盡燃怎麼都傲嬌不起來,反而心難以形容的痛,忽然間還有毀掉的衝動,大腦攪得一片混不知自己是怎麼走進的會議室。

    一旦進入工作中,墨盡燃換了個人一樣,他絕不允許自己玩忽職守,留下瑕疵。

    一陣掌聲劃破了寂靜,墨盡燃忽感覺自己的頭很沉,出於禮貌和尊重勉強地頷首致謝,卻連餘光都沒有給程梓音,似乎感覺她坐在這裏都是刻意來摧殘。

    除四大豪企和季辰汽貿其餘的再會工作人員紛紛離座,各自都有的忙,初始的投放運轉最爲關鍵。

    軟件程序的研發不僅是高科技的尖端,也是一項精密的挑戰,其中使用的壽命和安全係數最爲重要,這兩點墨盡燃在反覆實踐中不知精確了多少遍,直至風險的機率降至最低方纔滿意。

    ‘‘現在每位手中都有一份聯盟的合同,也就是軟件研發的股份投資各屬條例,看過之後沒有意見我們會讓法律部進來公證,各位請’’。

    楊雨說完垂手站立在墨盡燃旁,很擔心看了一眼,不由一驚低聲急問道;‘‘怎麼痛的厲害,可以嗎’’。

    墨盡燃輕輕搖搖頭,右手狠狠按着胃,就像有什麼在撕咬一樣,這次疼的比每次都厲害。

    他咬着牙堅持着,聯盟協議裏有幾條附屬協議需要同商,他不想因自己而給從四面八方趕回來的人造成困擾和耽擱,實屬不敬。

    紙年華的邱帥是四大豪企中年齡與墨盡燃相仿的一個,筆挺的西裝趁着那修長的身材,更是清秀文雅,一雙丹鳳眼自帶迷藥一樣不知魅惑多少女孩,慢而有深蘊的聲音比情歌還動聽。

    他性格內斂話語不多,若不是母親身體勞累成疾需要父親照顧,有着音樂天賦的他不得已忍痛棄樂從商。

    紙年華的造紙技術世界稱絕,而且是純天然的合成,這也是經傳百餘年的祖業,也是他的使命。

    其實自第一次接觸墨盡燃後,他便有種似曾相惜的同感,又因共同的目標而走在同一條戰線上,交集的人生確實很深奧。

    當走進會議室第一眼他便注意到了墨盡燃臉色很難看,認爲是緊張疲憊所致倒也未多想。

    剛剛楊雨擔心疑問被他聽到,慢慢放下手中的協議書,輕聲問道;‘‘墨總哪裏不舒服嗎?不要勉強,身體不可以拿來開玩笑的,再有你現在可是我們掌舵的人’’

    ‘‘謝謝我沒事,也許是這幾日飢不擇食亂了睡眠老毛病犯了,不好意思耽誤大家的時間,我可以,繼續吧’’,聲音明顯的虛弱,坐着都已經漸漸佝僂起身體。

    人的身體不是鐵焊成的,哪裏開焊了弄根焊條點幾下就癒合了,是有血有肉有感覺的。

    墨盡燃只想挺過這需要自己的重要時刻,哪怕再痛也無所謂,可他越是硬撐痛得就越兇,甚至開始噁心頭昏。

    其實痛的不止胃,更痛的應是心。

    臉色蒼白,汗如雨下,痛的身體都要打成結了,文曄和凌徹樓不約點頭慌忙起身如此嚴重怎能置之不理,繼續僵持下去會出事的,信譽重要生命更重要。

    忽然聞聽幽然一聲;‘‘墨總是不想浪費大家的時間,那就讓他休息一下暫緩過度的疲勞,我是季辰汽貿的程梓音,如果大家相信我餘下的我可以代勞,若有遺漏墨總會及時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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