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戰神的奶爸人生 >第二十六章 遭殃的小腦斧
    在客廳裏絞盡腦汁的安然終於開始動筆了,水彩筆在她手裏彷彿有了自我思維,腦子裏明明想的是一條直線,結果出手就畫成了歪歪扭扭的毛毛蟲。

    小傢伙皺了皺小眉頭,天真的對着手中紅色的水彩筆說道,“小紅,你乖乖的讓我把這幅畫完成,如果你不聽話以後就不用你了!”

    教訓完手中不聽話的水彩筆,似乎真的好用了幾分,在一番“努力”下,一個長得像貓,還黃裏透紅的小老虎在紙上笑的異常猙獰。

    小傢伙還有些嫌棄,覺得小老虎一點都不可愛。

    大概是喫的實在太撐,睏意一陣又一陣的襲來,小傢伙也不做抵抗,趴在茶几上就睡着了,胖嘟嘟的小臉下壓着剛剛完工的作業,櫻桃小嘴一張一合,有節奏的呼吸着。

    不知不覺間,一灘口水沿着嘴角緩緩滴落,將紙張浸透的大半,原本潔白的畫紙都變成半透明的口水墊,連中央的小老虎都沒能倖免,水彩筆被口水一浸透,顏色向四周渲染開來。

    兇悍的老虎瞬間變身炸毛虎。

    穆逸剛洗完衣服,本想把女兒抱起來放到牀上,卻一眼瞥見遭殃的小老虎,頓時如遭雷擊。

    若是讓小傢伙知道她辛辛苦苦搞定的作業毀了,不得哭得昏天黑地?

    他上學時是個出了名的手殘,說不定畫出來的東西還不如安然畫的好,看來只能找那幾個損友幫忙了......

    紀睿廣......

    對了,就找他!

    ……

    ……

    正在牀上呼呼大睡的紀睿廣被枕邊手機震耳欲聾的鈴聲驚醒,茫然的按下手機屏幕上的接聽鍵。

    “你好哪位,有事請留言......”

    “速來,急事!”電話的那端,傳來穆逸沉悶的聲音。

    紀睿廣虎軀一震,什麼睏意都拋到九霄雲外了,在他的意識中,穆逸從未和他說過有急事!

    肯定是出事了!

    ......

    ......

    十分鐘後。

    “就......這麼簡單?”

    紀睿廣頂着因出門太急還沒來得及整理的雞窩頭,詫異的盯着心急如焚的穆逸。

    “大哥,我還以爲你特麼要被人家弄死了,結果到頭來,就是給小安然畫一幅畫?”

    “這是小事嗎?”

    紀睿廣還想張嘴辯論一二,卻被穆逸一眼瞪了回去。

    “行行行,畫一隻老虎不簡單嗎,我堂堂龍組技術小能手,別說了一隻,就是一羣也能給你整出來。”

    穆逸示意他不要高興的太早,揚了揚手裏口水未乾的畫紙,說道:“不要畫的太像,按照這張紙上的樣子一比一還原。”

    “我覺得你在難爲我,而且我有證據。”紀睿廣表示自己只能試一試,不能保證百分之百還原,畢竟一個小孩子的神操作想要刻意的去模仿,還是有一定難度的。

    更何況,上面的口水極大限度的增加了復刻的難度。

    紀睿廣哆哆嗦嗦的拿着水彩筆在一張全新的白紙上滑動,全神貫注地用了足足一個小時才把一個八九成像的小老虎畫出來。

    “你太弱了吧,安然半個小時就完成的東西,你一個龍組成員要花一個多小時還原?”穆逸拿着畫端詳了半天,“勉勉強強吧,只能這樣了。”

    “我說你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早知道就不來幫你了,在家睡大頭覺多舒服。”紀睿廣苦着臉,“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才交到你這種損友。”

    穆逸照舊丟了一罐邊鎮啤酒給他,“對於地下拳場你知道多少?”

    “地下拳場?”紀睿廣美滋滋的猛灌一口,用手將嘴角的啤酒沫擦去,“怎麼突然想起這個了,那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趙春生和我起了些衝突,我擔心以後會威脅到安然,所以想把我和他之間的恩怨了結一下。”

    “這樣啊,的確該好好了結,畢竟你現在可不是個單身漢,還要照顧孩子。”

    對於穆逸要去斬草除根的行爲,紀睿廣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波動,做他們這一行的最明白,若是對敵人仁慈便是對自己殘忍。

    “我陪你去一趟吧,以前有個朋友帶我進去過一次,那裏的位置應該還記得。”

    穆逸沒有拒絕,兩人將小安然安頓好,又仔細檢查了一下房間裏可能存在的安全隱患纔出門。

    紀睿廣在導航裏輸入了一行地址。

    長興街道107號。

    穆逸在心裏將這個地址默默記下,此地距離住處有接近半個小時的路程,在臨下車之前紀睿廣遞給他一個黑色的斗篷。

    “把這玩意兒披上,地下拳場裏面有很多見不得光的人,所以就有了一個通用要求,那就是除了在擂臺上參與死斗的人,其他人都需要帶上斗篷。”

    “正巧上次我那個朋友的斗篷留在車上,我們倆一人一個,不然你連門都別想進去。”

    兩人一天以後走到了長興街道107號門前,這是一家古玩店。

    店面的裝修風格非常古老,牆壁上貼着一些血腥的海報,幾道猙獰可怖得裂痕盤旋在屋頂,總覺得這房子過不了多久就要塌了。

    店內的陳設更是簡單的不得了,只有幾張桌子和幾把椅子亂無章法地擺在中央的空地上。

    而那些看似值錢的古玩,竟然就這樣隨意被放置在桌面上。

    老闆是一個鬍子花白的老頭,穿着一身老舊但是乾淨的中山裝,鼻樑上掛着一副金絲眼鏡,坐在櫃檯裏目不轉睛的看着手中的報紙。

    “不好意思,現在小店已經打烊了,需要什麼請明日再來。”老闆絲毫沒有要接待客人的意思,自顧自的翻閱報紙。

    紀睿廣將頭上的帽檐拉得更低,儘量遮住臉,“老闆,來一杯血腥瑪麗。”

    血腥瑪麗四個字一出口,老闆的臉色就有了一些微妙的改變,擡頭髮現兩人身穿黑色斗篷後,輕輕按下了某處的一個按鈕。

    櫃檯旁邊的牆壁忽然向兩邊移動,露出了一條密道,藉着昏暗的燈光,隱隱約約能夠看到裏面有一個樓梯通往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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