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你幹嘛?”
他低頭看見自家媳婦雙手推着自己的胸膛,伸手揉了揉自家媳婦的頭。
“心肝,你多久沒洗頭了?”
他壞笑着說,突然起了捉弄自家媳婦的心思。
這個套路是他在現言小說裏新學的,來實踐一下。
“你纔沒洗頭,本仙女喫完晚飯才洗了。”
南汝擡頭怒視着某人。
面前的男人,比她高了整整一個頭還有多餘,估計她要穿高跟鞋纔到愚蠢豬蹄的肩膀。
“哼,長這麼高幹嘛,吸霾嗎?”
她使勁掐了掐某人的胸膛。
“嘶,當然是爲了保護心肝了。”
方軒喫痛的捂住胸膛,皺起劍眉。
本仙女剛纔好像掐到什麼奇怪的東西了?
南汝瞪大杏眼,不可思議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趕緊跑到廁所打開水龍頭洗手。
“心肝,怎麼叫俺渣男?”
方軒看見自家媳婦走出來問道。
他沒做過對不起自家媳婦的事啊,怎麼變渣男了?
“愚蠢豬蹄你還好意思問?這幾天去哪鬼混了。”
南汝食指指着某人說。
“鬼混?冤枉啊,這幾天因爲分公司臨時出了點狀況,俺一直在美國處理工作。俺忙完,看見心肝打的電話,趕緊打過去,可是無人接聽。”
方軒蹲在地上,雙手抱頭。
鬼混?他好委屈。
“真的?”
南汝挑了挑眉。
“當然是真的,心肝以爲俺去哪鬼混了?”
他
“本仙女還以爲你去ktv左擁右抱了。”
南汝下意識的順着某人的話,回答。
“俺對心肝的愛至死不渝,怎麼可能去ktv金迷紙醉。”
他說完突然話鋒一轉,邪魅的打量着自家媳婦。
“心肝,俺可以理解爲你在喫醋?”
據他在網上看小說的經驗,自家媳婦這種反應就像古言裏,深閨裏的小怨婦,見丈夫遲遲未歸開始喫飛醋。
哈哈,心肝終於喫俺的醋了。
他愉悅的勾起嘴角。
以前,可都是他喫心肝的醋,心肝終於喫他的了,是開始在意他了嗎?好開心。
“喫醋?喫什麼醋,本仙女只是把你劃入渣男行列。”
南汝傲嬌的別過頭不看某人。
要是,愚蠢豬蹄真出軌了,她纔不會喫醋呢,垃圾男人,她要報復她要黑化。
“好了,沒喫沒喫。俺包了糉子,心肝要不要喫?”
方軒拿着手裏的糉子晃了晃。
他說過要陪自家媳婦過端午就不會失約。
“快去煮,生的怎麼喫。”
南汝聽見可以喫糉子,勉強原諒某人。
“還有一個半小時就十二點了,端午節都快過了,還來煮糉子。”
她小聲逼逼。
“心肝,俺可是一下飛機就趕過來了,放心端午節一定讓你喫上糉子。”
方軒轉身寵溺的看着自家媳婦。
“快去煮。”
她意識到剛纔的小聲逼逼的話,被某人聽見趕緊催促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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