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南汝,你還是這麼智障。”
齊七裏在窗外看完全程,鄙夷的勾起嘴角。
如果那個叫方軒的男人知道,自己的外衣被掛都鹹魚上,還說被稱爲渣男,不知道會怎樣?
唰~唰~唰~
臥室裏的窗簾瘋狂的擺動着。
“怎麼回事?又沒吹風?”
她穿好拖鞋下牀,撿起被窗簾弄到地上的音樂盒,用綁帶捆好。
“這下看你還作妖。”
她看着窗簾挑了挑眉,拿起被摔壞的音樂盒走出臥室,扔進垃圾桶
“安息吧。”
音樂盒不,我死不瞑目。
她回到牀上繼續睡覺。
“呵,想睡覺,今晚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齊七裏躲在窗外陰笑,施法解開綁帶,讓窗簾繼續發出聲響。
“煩不煩啊。”
她聽見聲音咆哮。
這個窗簾怎麼又搞事了?
她以爲是剛纔沒捆好,下牀重新捆了一次,繼續睡覺。
“呵。”
齊七裏冷哼一聲。
曾經的主人還是這麼心大……那就來點刺激的吧。
吱~吱~吱~
“媽蛋,怎麼又鬧耗子老鼠)了。”
三番四次被打擾讓她不得爆粗口,掀開被子看見牀下一羣倉鼠吱吱的叫着。
“這是哪家的倉鼠崽崽跑出來了。”
“弟弟,快來救姐姐。”
她大聲吼道。
“喵~”
鏟屎的幹嘛→→
弟弟聽見聲音,跑進臥室。
“喵~”
哈哈,小耗子。
弟弟用小肉墊抓起一隻倉鼠,玩弄。
“愛你。”
她伸手做了個比心的手勢。
幸好弟弟今天沒出去浪,現在的貓雖然不
“喵~”
小耗子,朕正愁忘不了折耳那隻渣貓。你自己送到槍口上,就來給朕解解悶吧。
弟弟伸出尖利的爪子颳了刮倉鼠的肚皮。
倉鼠害怕得翹起尾巴,渾身顫抖。
“喵~”
真是沒意思,比那個叫方軒的還慫。
“阿切,誰在叫俺?”
方軒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噴嚏。
吱~吱~吱~
周圍的倉鼠害怕的叫着。
“喵~”
愚蠢的耗子。
弟弟玩了一會,感到有些無趣趕走面前的倉鼠。
“弟弟好棒,愛你。”
她下牀抱起弟弟,走到客廳獎勵小魚乾。
“喵~”
哼,愚蠢的賤民。
弟弟喫完小魚乾不理南汝,躺在貓窩裏。
“咦,好絕情啊。”
她看在弟弟幫了自己的份上,沒和弟弟鬧,回到臥室睡覺。
也不知道,弟弟這翻臉不認人的習慣跟誰學的?
“可惡,那隻貓還在。”
齊七裏躲到小區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一拳砸在玻璃上。
那隻叫弟弟的公貓,在他被南汝帶回家時,就存在,經常欺負他和恩賽,卻又奈何不得。
他很討厭這種從骨子裏就害怕的天性,即使成妖了,還是這樣。爲什麼,一定要是老鼠怕貓,而不是貓怕老鼠。
“呵,南汝今天先放過你,好痛。”
他看着砸在玻璃上的手,有些紅腫,施法消失在小區。
這玻璃質量怎麼這麼好……
玻璃愚蠢的年輕人,我可是鋼化玻璃。
————我是分界線
“老大,請下車。”
司機殷勤的爲方軒打開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