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小屁孩你怎麼不叫?”
男人關上廁所門,伸手拍了拍齊七裏的臉。
正常情況下,不是應該拼命抵抗。用小拳拳錘胸口,咒臭流氓,死變態放開我。掙扎一會見沒有效果,便開始絕望、不甘、認命,最後留下兩行情淚。
這可是自己多年來混跡酒吧,總結出來的經驗。
男人看着面前異常鎮定的小正太,有些納悶。
自己可是喜歡,那種愛掙扎的小男孩,這樣才顯得有徵服欲。這小孩這副死樣子,反倒減輕了興趣。
“呵呵,該叫的是你。”
他施法變出一羣倉鼠。
廁所裏沒人,正好符合他心意。
“我怎麼可能叫?”
男人輕蔑的笑道。
這小男孩是嚇傻了嗎?
吱~吱~吱~
一羣小倉鼠爬上男人身體。
“啊!”
男人發出一聲哀嚎。
“呵呵,人類可真是沒用。”
他鄙夷的看着男人被面前的小倉鼠啃食得連衣服都不剩。彷彿男人沒來過廁所,這裏只有他一人。
“回來吧,小夥伴們。”
他向小倉鼠伸出手。
一羣小倉鼠變成一個,爬到齊七裏手裏,化作一縷白煙。
“呵,真是解氣。”
他走出廁所。
“這小孩還活着?”
酒保看見齊七裏安然無恙的走出來,似乎一根頭髮絲都沒掉。驚訝的瞪大雙眼,感到奇怪以前被拖到廁所的小孩,不死也要丟半條命,這真是個奇蹟。
酒保並沒有往非人類方向猜想,認爲那是隻有小說裏纔出現的。現實世界怎麼可能,還是崇尚科學比較好。
此後,酒吧裏再也沒看見有地痞流氓拖着小男孩去廁所……
“呵呵,沒想到我還做了
他嘲諷的勾起嘴角。
他可是反派,做好事只會降低在同伴面前的形象。不過,這種地痞流氓死了,也沒人在意吧?在人界好像被稱爲社會垃圾,整天受人鄙夷。
“呵,無聊的人類。”
他施法回到游泳館。
————我是分界線
”愚蠢豬蹄你怎麼戴着口罩?”
南汝坐在光耀庭的沙發上,食指指着某人,瞪大杏眼。
愚蠢豬蹄不會得了什麼傳染病吧?
“咦。”
她下意識遠離某人。
“這個,是臉上有傷不方便。”
方軒有些難堪,隨即編了個理由。
心肝嫌棄自己了,好傷心。
“受傷?
她有些懵逼。
難道,愚蠢豬蹄毀容了?
“讓本狐來看看,下面是揭露奇蹟的時刻。”
白耀伸手拿開軒兒的口罩。
“哈哈,小倉鼠?”
她看見某人臉上的小倉鼠表情包,忍不住笑道。
“軒兒,沒想到你冰冷的外貌下,還是一顆小公主的心啊?哈哈哈。”
白耀食指指着軒兒笑出幾滴眼淚。
“哎呀,本仙女不行了。”
她笑得肚子有些痛,蹲下身子伸手捂着。
“心肝你聽俺解釋。”
方軒說道。
這下完了,自己在自家媳婦心目中的形象,徹底破滅了。
“軒兒,別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
白耀笑夠了,斜着一雙鳳目好整以暇的拍了拍軒兒的肩。
“別理俺,俺想死一死。”
他嫌棄的拿開舔狐的手。
“你們不是要去游泳館,在這裏幹嘛?”
南宮令拿出保溫杯喝了一口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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