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怎麼是開着的?
他走到門前時,爲了看自家媳婦睡得挺香的不忍心吵醒,準備從自家媳婦包裏拿鑰匙時,看見才門縫裏透出一絲光亮,皺起劍眉警惕起來。
哪個不知死活的賊娃子小偷)偷到心肝家裏來了。
他推開門走進去。
“噹噹噹!小汝汝生日快樂。”
兩人一妖突然冒出來說道。
他臉上出現幾道黑線,趕緊把懷裏的人兒放到臥室牀上關上門,走出來坐在沙發上問
“你們怎麼有心肝家裏的鑰匙的?”
今天是心肝生日可,以前心肝不是說生日在冬天?
“軒兒,難道重點不是小汝汝的生日嗎?”
白耀帶着三角帽回答。
“呵,真當俺什麼都不知道。”
他冷哼一聲看着旁邊的破師兄,有些不解
“你也和他們一起鬧?”
破師兄不是個老古板嗎?
“你想多了。”
南宮令嫌棄伸手拿下頭上的三角帽。
自己可對南汝的生日沒興趣,還要戴這麼幼稚的帽子,是小妃伊硬拉着來的。
“喂,你這麼嫌棄幹嘛?這帽子多可愛啊。”
喬妃伊看見南宮令露出那幅表情,食指指着頭上印着可達鴨的帽子皺起眉頭。
他看見這一幕突然想拿起fff團小火把。
趁自家媳婦在睡覺,這兩人居然秀恩愛,當他和舔狐一樣是單身狗嗎?
“哈哈,軒兒現在知道本狐的感受了吧?”
白耀斜着一雙鳳目,好整以暇的看着軒兒。
可憐的本狐,最近在光耀庭一直被小令令和喬妃伊秀恩愛,本狐這隻
“舔狐少轉移話題。”
他見舔狐和自己現在同病相憐,語氣緩和道。
“當然是小汝汝給本狐的啦,羨不羨慕?”
白耀得意的晃了晃手裏的鑰匙。
這是小汝汝擔心有一天忘了帶鑰匙,放在自己這的備用鑰匙。由於小汝汝放在這後,一次都沒來拿,自己也逐漸忘記了這把鑰匙的存在。這是昨天喬妃伊拉着小令令大掃除增加情趣時,從沙發縫裏找出來的。
“呵。”
他無視舔狐,內心酸成一個檸檬精。
自家媳婦怎麼會給舔狐鑰匙,他這個正牌男票都沒有,這個延禧宮的妖豔賤貨卻有陛下寢宮的鑰匙。
“今天到底是誰的生日?”
他看着餐桌上放着半人高的蛋糕,問。
這麼大的,能喫完?
“哼哼,當然是本狐的生日了。”
白耀清了清嗓子,回答。
“你不是說是南汝的生日嗎?”
喬妃伊有些懵逼,剛纔在光耀庭這狐狸明明說是南汝小姐姐生日,自己才硬拉着南宮令來的。
“以後少信狐狸精的話。”
南宮令拉着喬妃伊離開。
還是遠離這是非之地,自己的小妃伊這麼單純,還是少接觸狐狸精這個壞東西。自己以前小時候在玄樺觀可沒少被狐狸精忽悠。
“小令令,小伊伊你們不能這麼拋棄本狐。”
白耀看着兩人的背影,趕緊伸出爾康手,假裝露出一副傷心的模樣。
“呵,小一一?”
他一雙黑眸輕蔑的打量着舔狐。
“軒兒是小伊伊啦。”
白耀趕緊糾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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