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司機看着對面的女高管,偷偷把小刀藏在身後,輕蔑的冷哼一聲,從口袋裏拿出手機給保鏢打電話。
呵呵,這個女人是當自己瞎嗎?這點小動作,自己可是盡收眼底。
自己好不容易逮到一個表現的機會,誰讓這個女人作死?
這老男人打電話幹嘛?難道要叫人?
她看看司機正在打電話,愣了愣,反應過來趕緊逃跑,連旁邊的蘭博基尼都忘了開。
快跑,等那個渣男的保鏢來了,她就倒黴了。
她手裏緊握着小刀,不顧身上的傷和還沒康復的腳踝,頭也不回的跑着,不敢看後面。
“那個女人在哪?”
一羣穿着黑色西裝,戴着墨鏡身材魁梧的男人跑過來問司機。
司機並不是方軒,他們不用像對方軒一樣這麼恭敬,這不過是同級而已,他們只忠於方軒。
“二樓。”
司機伸手指了指應急通道的方向。
呵,愚蠢的女人,以爲自己年紀大,就奈何不了她了?自有人來收這貨。
“你們這組去把1樓和2樓的出口,包圍起來。”
一個爲首的保鏢對手下說。
這棟樓的地下車庫一共有兩層,他們所在的是負一樓。
“好的。”
後面的保鏢點點頭,分散着去往出口的方向。
這裏每層都有一個出口和一個入口,還有就是通往方軒公司的電梯電梯,一共五處地方。
呵,這個傷了方軒的女人,可真夠蠢的,跑嚮應急通道。
爲首的保鏢,看着應急通道的方向輕蔑的勾起嘴角,讓剩下的下屬,跟着自己在車庫搜尋女高管的蹤跡。
“呼呼呼,好累。”
她跑到負二樓,臉上如綠豆般大顆的汗水順着面部的輪廓流到脖子。
“啊。”
她腳下十釐米的高跟鞋踩空,一個踉蹌從樓梯上摔下來,所幸她剛跑上負二樓,腳下的樓梯不是很高,只有3階。
她皺起眉頭,揉了揉發疼的腳踝,深知自己的身子再也不可能穿着十釐米的高跟鞋跑路了,在生死麪前理智讓她選擇放棄這雙高跟鞋,什麼女人的魅力在這種情況下壓根算不得什麼。
她把高跟鞋脫下拿在手裏,充當防身的武器,同時避免被那個渣男的保鏢發現。
她不顧腳踝上的刺痛,一邊扶着欄杆,一邊往上跑。
只要到了一樓,公司大廳裏這麼多人,那些保鏢可不好抓她。
想到這裏她彷彿抓住了最後一絲希望,滿懷期待的向1樓跑去,那束白光是自己唯一的希望。
“呼呼呼。”
她一邊揣着粗氣,一邊扶着欄杆跑到1樓,一雙眼睛瞳孔放大,不敢相信眼前的事物。
怎麼關門了,誰這麼礙事把門鎖了起來。
她不死心的拉了拉,門上的鎖鏈。
叮~叮~叮~
鎖鏈發出響聲。
該死的。
她銀牙一咬,拉了一會見門上的鎖鏈除了發出聲響以外,還是原封不動掛在門上。
呵,1樓不行,她就跑2樓。
她見1樓沒指望,扶着欄杆跑向2樓。
2樓的門一定開着的。
她跑到2樓,看見門上的鎖鏈,皺起眉頭。
怎麼回事?這些礙事的清潔工,平時不見這麼敬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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