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住手,軒兒。”
白耀由於是一個戰五渣,只好生生承受軒兒的毒打。
光耀庭內響起白耀的哀嚎。
“給俺記住了,這次只是個小教訓,下次還敢帶心肝去蛇館那種地方,就不是一頓打就能了事的。”
他一雙黑眸閃過一抹嗜血,陰狠的瞪着舔狐。
他早就說過要教訓舔狐這隻垃圾的,竟敢嚇壞他心尖上的人兒。下次舔狐再帶自家媳婦去這些危險的地方,當心他不顧情面。
這次是看在舔狐是自家媳婦好友的份上,纔沒下狠手的,不然怎會這麼容易了事。
“知道了。”
白耀害怕的點點頭,感覺面前的這個軒兒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好可怕,這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軒兒。
“呵。”
他輕蔑的冷哼一聲,整理一下衣服,走出光耀庭。
白耀坐在冰冷的地上,看着軒兒的背影,有些鬱悶。
這次沒敲詐到軟妹幣,反倒捱了一頓打,真是倒黴。
他教訓了舔狐心情舒爽,愉悅的勾起嘴角。
“愚蠢豬蹄,你和騷狐狸剛纔在裏面做什麼啊?”
南汝看見坐在旁邊的某人,有些懵逼。
剛纔,她在勞斯萊斯里聽見騷狐狸的叫聲,愚蠢豬蹄怎麼關愛騷狐狸的?
方軒把剛纔在光耀庭的事,如實告訴自家媳婦。
對於自家媳婦,自己從不會有所隱瞞,之所以把舔狐帶到光耀庭再開打,是不想自家媳婦看到這麼血腥的畫面,剛纔在蛇館的時候已經被嚇壞了……
“哈哈,打的好。”
她聽後,笑出幾滴眼淚。
騷狐狸這麼欠抽,她早就想收拾這貨
這男人總算幹了一件人事。
5分鐘後
勞斯萊斯停在南汝小區樓下,她正準備走下車時,聽見費若拉的聲音。
“令妃。”
費若拉看見這輛熟悉的勞斯萊斯,走過來打招呼。
“嫺妃,你怎麼在這?”
她下車問。
“你這段時間都不來找本宮,想令妃你了。”
費若拉說完,低頭在南汝耳邊輕聲說
“令妃,你不是說一,你男人才來嗎?”
自己說完,斜着一雙眼睛好整以暇的打量着兩人。
南汝和方軒的那個合同自己也是知情的,這個星期南汝既不來公司一起喫飯,也不約自己到家裏玩,自己見今天休假,過來和令妃聯絡聯絡感情。
只是,後面的方軒是怎麼回事?今天可是星期天,按理來說方軒不該出現在南汝這裏啊?
難道,這段時間這兩人一隻膩在一起,你儂我儂的。
“唉。”
自己假裝露出一副傷心的表情,嘆了口氣。
令妃,這個一股腦紮在戀愛裏的女人,把自己這個閨蜜都打入冷宮了。
“俺,什麼時候來要像你報備?”
方軒皺起劍眉,冷漠的說。
費若拉這個女人,這個時候來幹什麼,壞自己的好事。
“不用,不用,老大想什麼時候來就來,就算一直住着我都不敢有意見。”
費若拉深知自己出現得不合時宜,說完趕緊離開。
“老大,令妃,祝你們過一個愉快的週末。”
自己轉過頭說道。
要不要給這兩個木頭,準備點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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