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了挑眉,剪了一個輪船的模樣。
“切!這還不如本狐的小心心呢。”
白耀伸手拿過小汝汝手裏的剪刀和黑卡,嫌棄的砸了砸嘴巴說。
“騷狐狸,你懂什麼。這是本仙女的泰坦尼克號。”
她輕蔑的說。
“呵呵,所以後來沉船了。”
白耀暗道,泰坦尼克號就是有小汝汝這樣的設計師,纔會撞冰山的。晚上烏漆麻黑的,都不多裝點燈,害得船毀人亡。
自己嫌棄的看了一眼小汝汝,剪了一朵黑色的玫瑰花。
“看本狐的小花花。”
自己拿着黑卡,在小汝汝面前晃了晃,炫耀着說。
“本仙女對花粉過敏。”
她銀牙一咬,伸手搶過騷狐狸的小花花和剪刀。看見剪出來的圖案,越來越小。
這樣剪下去多沒意思啊,還是她一次性消滅到吧。
她把手裏的小花花,剪成一小塊,一小塊細小的碎片。
白耀看見地板上撒落着的碎片,心都涼了半截。
感情不是小汝汝收拾,就隨意剪啊。
自己銀牙一咬,暗道好基友這次找的徒弟,怎麼還有碎紙機的屬性。
自己都還沒剪過癮呢,就被小汝汝這樣糟蹋了。
“小汝汝,賠本狐家政費。”
自己朝小汝汝伸出手。
“要軟妹幣沒有,要命一條。”
她厚着臉皮說。
她手裏都沒什麼軟妹幣,還要給騷狐狸請家政,呵,天真。這貨不知道自己拿掃把掃一下嗎?
要請也是,她自己在家請。光耀庭就算了……
“小汝汝,本狐這麼窮,怎麼可能買得起掃把。”
白耀斜
“呵,有軟妹幣買香香兒的男狐,卻沒軟妹幣買掃把誰信啊?”
她冷哼一聲,嫌棄的說。
認識這個月以前,她瞭解到騷狐狸和她一樣,都是懶癌晚期沒救了。在家從收拾屋子,都是打電話叫家政阿姨。
寧願花更多的軟妹幣去請家政,也不願意買一點清潔用具。不過,她比騷狐狸好點,至少家裏還有一把裝修時留下的爛掃把。
“拜拜。”
她說完,轉身離開。
白耀看着小汝汝的背影,暗道這是造完了,就走?
小汝汝這個沒良心的妹紙……
……
“心肝,是哪裏不舒服?”
方軒見懷裏的人兒,一直沒搭理自己,關心的問。
“沒什麼。”
她回過神來,無所謂的回答。
方軒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隻小貓咪又走神了。
“心肝,要不要俺跟着一起去?”
自己擔心自家媳婦回去又遇上南家那羣奇葩親戚,關心的問。
“愚蠢豬蹄,你要死皮賴臉的跟着,就跟吧。”
她無所謂的回答。
反正,她不就是回去那張黑卡,有不在豪宅裏逗留。家裏只有她和老爸兩個主人,又不是過年、節日,那些奇葩親戚是不會無緣無故來的。
愚蠢豬蹄願意去就去吧。反正,要是這貨中了大獎的話,還可能遇上老爸。
到時候……
她愉悅的勾起嘴角。設想着,某人不尷尬死,哈哈。
方軒看着自家媳婦勾起嘴角,一張有棱有角沒有任何瑕疵的臉上,顯得有幾分無奈。
這隻小貓咪又在打什麼壞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