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確認對面的那個人影就是玉露姐的時候,音遇立馬就朝着她奔過去。
然而一旁的顧玉柏卻在旁邊及時攔住了音遇,輕輕的對着她搖了搖頭。
“怎麼了?顧玉柏?你拉着我幹什麼。”
雖然音遇嘴裏對顧玉柏抱怨着,但是腳步卻也停了下來。
別人音遇不知道,但是顧玉柏她還是瞭解的。
若是她不讓她走,那就肯定是眼前這個玉露姐有什麼問題了。
“難道你沒覺得你眼前這個玉露有什麼問題嗎?她已經成爲傀儡了,你看不清楚嗎?”
顧玉柏拉住音遇以後,連忙把她往自己的身後一帶,一把利劍劃過了音遇半邊臉頰。
“撕,疼。。。你說什麼?玉露姐成爲傀儡了?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聽到顧玉柏的話,音遇實在是不敢相信,但是隨之落下的利劍卻讓她不得不相信。
“顧玉柏,你一定要救救玉露姐,玉露姐那麼好的人,不可以就那麼。。。”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明明,明明玉露姐之前跑過來向我求救的,可是我,可是我。。。”
不敢置信之餘,音遇開始責怪起自己。明明之前玉露姐有過來找她求救的。
可是,可是她根本就沒有當回事,直接就無視掉了。
若是她當時能夠主動去找玉露姐,問玉露姐找她有什麼事情的話,事情也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玉露姐,玉露姐也就不會,也就不會被葉惋惜利用,成爲她的傀儡。
“夠了,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你覺得你現在的後悔能夠挽救玉露嗎?你給我醒醒吧。”
顧玉柏真的是受夠了,都這個時候了,這個女人還在想些什麼東西啊。
隨着顧玉柏身體靈活的移動,花靈界靈主玉露也隨着他移動。
而在旁邊的音遇在逃命的同時,因爲看着對面的女人猶豫了一下,被玉露狠狠的打下來。
“啊啊啊啊,君主大人。。。。。”
“啊啊啊啊啊,你沒事吧。”
被玉露打下來的音遇,此刻並不是她的對手,就在利劍划向音遇的時刻,顧玉柏用身體幫她擋下了致命的一擊。
“我沒事,你現在不是她的對手,你退後回到當鋪裏面,不要出來。”
“有結界的保護,她一時半會不會闖到結界裏面去。”
“當然,我也不會讓她闖到結界裏面去。快走,別猶豫。你再猶豫一下,便是害了我。”
來不及多跟音遇說什麼,顧玉柏一把把音遇給丟向了結界裏面。
“顧玉柏,顧玉柏。。。”
聽到顧玉柏的話,音遇怎麼可能會相信呢。他怎麼可能會沒事。
明明她的手上都是血,都是顧玉柏身上的血。
可是爲了不拖累顧玉柏,音遇張了張嘴巴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照常理來說,顧玉柏的實力遠在玉露姐之上。
然而此刻被葉惋惜作爲傀儡的玉露姐能力倍增,這樣也就算了。玉露姐依舊很難傷顧玉柏半分。
可是現在顧玉柏爲了救自己,整個背後受了玉露姐一劍,傷勢特別嚴重。
如今顧玉柏是否還能夠打敗玉露姐都是一個問題。
“如今到了戰場上,敵人都受那麼重的傷了,你居然還是打不過我啊。”
這邊結界裏面的音遇倒是特別擔心受了重傷的顧玉柏不是玉露姐的對手。
那邊結界外面的顧玉柏卻並非音遇所想,解決起玉露起來特別簡單。
顧玉柏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已經變成傀儡的玉露也給收了。
“額,浪費我感情。真是的。”
本來還挺爲顧玉柏擔心的音遇,此刻看到顧玉柏已經勝利的時候,心裏頓時有一萬隻草泥馬經過。
不是,同是一起長大的。這能力怎麼相差的那麼大呢。
已經結束戰鬥的顧玉柏,用捆仙繩綁着玉露,帶她去清洗一下腦子。
也不知道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怎麼救被那個女人做成了傀儡,好歹也是一個六界靈主之一。
本來這一切都在顧玉柏的掌控之中,可誰曾想就一會功夫,玉露就像瘋了一般的逃脫捆仙繩。
“不好。。。”
見到這種場景,顧玉柏心底暗叫一聲不好,玉露怕是要走邪路了。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就是啊,怎麼回事啊?怎麼感覺地動山搖的。我好害怕啊,我好害怕啊,快逃啊。快逃啊。”
“主上,主上,結界要破裂了,主上。”
隨着稟報人的話,結界裏面毫無還手之力的書靈頓時都慌了神。
“剛纔說什麼啊?結界破裂了?結界怎麼可能會破裂,怎麼可能會破裂。”
“如果結界真的破裂的話,那我們會怎麼樣,我們會怎麼樣?我們會怎麼樣?”
“主上,主上。您一定要救救我們,您一定要救救我們。”
什麼?結界破裂了?結界怎麼可能破裂呢,那麼多年都沒有破裂的結界,怎麼可能會那麼快破裂呢。
“行了,你們都在幹什麼?鬼哭狼嚎的,像什麼樣子。”
“不過就是結界破裂了而已,一起把它縫上不就好了。”
“君主大人在外面爲我們這些人出生入死,怎麼,你們只是遇到一點小問題就害怕到這個樣子嗎?”
音遇本來沒有感覺到什麼,可是聽到底下的人嚇成那個樣子,她的心裏頓時就炸了。
“對,對不起,主上。是我們不對。”
“對不起,主上。”
被音遇那麼一說,所有人立馬就低下頭不敢看她了。
“對不起?對不起有什麼用,還不趕緊和我去修結界。”
音遇是被這些手下氣到爆炸了,怎麼她才離開了多久,怎麼手下培養成了這個樣子。
“主上,姐妹們損失慘重。這些都是新人,您別生氣。”
風鈴看到音遇很生氣的樣子,立馬就解釋給她聽爲什麼會是這個樣子。
“新人怎麼了?既然到了這個位置,就得幹好。”
“哪有時間給她們排練?以後都是這種實戰?怎麼,要用性命填上去嗎?”
“既然不敢做,那就不要在這個位置上,不要拖累別人知道嗎?”
音遇話落便立馬修起了結界,再沒說一句話。
“我們,我們可以做的。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