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談聽到了展自貢說出了自己想聽的話,就已經沒有必要在這裏給他糾纏了,想方設法讓他脫光衣服給他好看便是。
展自貢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說道:“我們開始吧,讓你好好感受一下我的男人雄風。”
“那好,你就先脫衣服吧,我給你按摩一下。”舒談笑道。
“呵呵,那感情好,不過最好快一點,我都快憋不住了。”展自貢催促道。
這個時候,展自貢的電話響了,他想到,到底是誰的電話,來的真不是時候。拿過來電話一看,啊,是裴縣長的。他想趕緊把舒談玩弄了再去接,所以任由電話一直響着。
展自貢已經解開了腰帶,這時電話又響了,還是裴縣長的。難道有什麼要事情嗎,還是接電話吧,可別因爲一個電話把這位裴若冰現在惹惱了,她的脾氣可是知道的。
“老展,怎麼回事打電話一直不接。”裴若冰在電話那說道。
“對不起裴縣長,我剛纔沒有聽到。”展自貢趕緊道歉。
“你在哪裏,趕快到我辦公室。”裴若冰說完,沒有來得及展自貢答話,就掛了電話,可見真的生氣了。
展自貢傻傻地呆在那裏,到底是什麼事情呢讓裴縣長如此生氣,這樣子絕不是一個單單電話的問題,我得必須到他辦公室去了。
展自貢又重新提好褲子,褲門拉鍊好不容易纔拉上。他對舒談說:“我有要事情出去一下,晚上我再來。”
喬進在視頻中看到,展自貢接了一個電話後,就慌里慌張地走出了房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他趕緊去那間房裏找舒談話。
白來的按摩已經結束,柳品然地對白來說道:“你在這裏稍等一下,我去前臺買個套子。”
白來摸了柳品然一把,壞笑道:“沒有套子也可以做呀。呵呵。那樣才舒服呢。”
柳品然笑着打了白來一下說道:“你舒服了,萬一懷孕了怎麼辦,你負責呀。”
白來呵呵一笑道:“好吧好吧,快點去,我都等不及了。”
柳品然轉身收拾了一下東西,趁白來不注意,把他的衣服塞在包裏,走出房間後又進入另一個房間,喬進已經在那裏等着他了。柳品然說道:“一起準備就緒,衣服也在這裏了。”
喬進很滿意,雖然跑了一個展自貢,但是這個白來還是中計了,抓住了白來,展自貢也是跑不了的。
白來還在房間里美美地等着柳品然,想象着她爲自己帶套子的感覺,想象着如何征服她身子的感覺,可是等了半天卻還不來,難道這小姑娘又後悔了,又不辭而別了嗎
他準備出去看看,可是哪裏找衣服卻找不到,壞了,那小姑娘一定抱着自己的衣服跑了。我可不能饒恕她,一定會讓你把腸子都後悔青的,你想當老師,沒門,你這一輩子也別想當上老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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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等的你好苦呀,快點,我們開始吧”白來一句話沒有說完,卻傻傻地愣在那裏,伶俐的嘴巴突然結巴起來。原來破門而入的不是柳品然,而是公安民警。
“我是良民呀。”白來解釋道。
“呵呵,你是良民,那你穿你自己的衣服吧。”公安民警說道。
“我,我,我”白來啞無言了。
當他披着一個浴巾被民警狼狽地帶出房間時,喬進、柳品然還有舒談站在門口,心裏不知有多麼高興了。
“喬進,又是你。”然後又看到他身邊兩個女子,一個是在自己房間的柳品然,另一個是陪展自貢的舒談,這兩個女人和上次喬進身邊的兩個少婦不一樣,這個喬進可是大小通喫的啊。
展局長呢難道展局長也被他們帶走了嗎白來心裏十五隻桶打水七上八下,他還想當衆表明自己的身份,是縣委書記的小舅子,可是想了想,還是別當衆說了,那樣姐夫知道了會痛批自己一頓的。
“對是我,我是喬進。”喬進大義凜然,面色冷漠的說道:“你這自作孽不可活。”
白來還想在和喬進較較勁,突然浴巾掉下來了,他由於雙手拷着,無法撿起浴巾,只有蹲在地上不起來,真是如喪家之犬。
民警沒有辦法,只好幫白來把浴巾重新系好,押解着他離開鴻運賓館。
展自貢進入縣委大院的時候,吸引了衆人的目光,爲什麼因爲他因爲吃了三粒大力神鞭丸,現在正在發作,又找不到敗火的地方,他只好拿着個文件夾擋在自己褲襠之前,這樣雖然看不到了,但是樣子卻十分滑稽。
展自貢坐在裴若冰對面的沙發上,彎着腰,微低頭,兩腿緊緊靠攏,目的就是不讓那尷尬之物顯現出來。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裴若冰看到展自貢有些異樣。
展自貢看着裴若冰,啊,是個女人,他此時真的想把裴若冰按倒在這沙發上,滿足一下自己的渴望,身子實在太難受了,尤其是面前又爲美女縣長只能看,而不敢下手。展自貢現在的感覺,別說給他一個女人,就是給他一條狗,他也二話不說就能去。
“沒,沒事。”展自貢噓噓着聲音解釋道:“不知裴縣長我來有什麼事”
“老展呀,我得好好說說你了,就在我一個小時前,省財政廳的領導親自打電話把我批評了,說我們的教育園區那3億元還在賬面趴着,如果不用,就要收回去了。”裴若冰說道,“我可是因爲你的事情受了批評,你說應該怎麼辦吧。”
“教育園區建設是不錯,可是”展自貢支支吾吾的說道。
裴若冰截住展自貢的話,瞪了他一眼,厲聲說道:“我不聽可是”。
“那裏面是有原因的。”展自貢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想搪塞住裴若冰。
“什麼原因”裴若冰反問道,犀利的目光直視着展自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