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把自己借給你一個星期,怎麼樣”喬進不得不把自己賣給鐘楚紅一個星期,在他心裏,這個鐘楚紅非常優秀,但是也有點醋意,不過喫醋可是女人的天賦。
“一言爲定。”鐘楚紅擔心喬進說話不算數,嘟着小嘴。
“一言爲定。”喬進再次保證,現在說什麼都要答應鐘楚紅。
百般不情願的鐘楚紅只好下來,準備穿衣開門。可是,房門又被急促地敲響了。
“裏面的就別穿了。”喬進催促道。
鐘楚紅又嘟起小嘴,瞪了喬進一眼,於是穿上白色襯衫,繫上釦子,打開了房門,由於慌張,有一個細節卻被鐘楚紅忽略了。
舒談一進房門,直撲到喬進身邊,蹲在地上用手指着他的鼻子小聲道:“如實招來,剛纔幹什麼了”
“沒有幹什麼呀我們只是敘敘舊。”喬進淡定的說道。
“只是敘敘舊嗎”舒談好像不相信,狐疑的打量着喬進。
“咦,舒談,剛纔楚紅讓那六個姐妹出去買衣服了,一會兒就會給你捎一件回來。”喬進岔開話題。
鐘楚紅說道:“我看你和我的身材差不多,就讓會計按照我的身材買了。”
“那謝謝你了。”舒談微笑的看着鐘楚紅,說道,“怪不得一直等你們,你們誰也不來,六個人去買衣服了,你在陪着我哥哥敘舊。把我一個人撂在那裏,好悶的慌。
舒談說完坐在牀頭一邊,可是鐘楚紅卻慌了,心裏特別的緊張,爲什麼呢因爲自己的絲襪、內衣被舒談坐到了屁股底下,隨時有被發現的可能。
“哥哥,休息過來了嗎”舒談關心的問道,畢竟今天若不是喬進的話,自己恐怕逃脫不了人販子的毒手,眼下,想想之前發生的事情,還仍然心有餘悸。
“嗯,差不多了,你呢”喬進點點頭回答。
舒談說道:“這得多謝楚紅姐,是她給我們雪中送炭。”
“哪裏哪裏。”鐘楚紅客氣的說着。
這個時候,舒談的屁股往上挪了挪,感覺屁股底下有些壓得慌,於是順手往下一摸。而這一摸不得了,足以讓鐘楚紅出了一頭冷汗。
舒談摸了一下,感覺手裏這個東西怎麼這般熟悉,好像是女人身上的東西,不過她越是確認是女人身上的東西,越不能低頭往下看,只不過在鐘楚紅注意力分散的一剎那,用眼睛瞥了一下,果然不錯,好像是女人的絲襪和內衣。
舒談看到又裝作沒有看到,繼續和喬進、鐘楚紅拉着家常。
鐘楚紅的會計和她打來電話,那六位女子的衣服己經全部購買妥當,並特別給舒談買了一身最好的衣服,要她到房間裏面試一試。
鐘楚紅告訴舒談消息,舒談不得已下去,並強調說道:“我會馬上上來的。”
喬進也覺的時間差不多了,於是說道:“楚紅,你也下去吧,等我換了衣服咱們一起撤。”
鐘楚紅考慮
了一下,今天無論如何是留下遺憾了,終歸是不能和喬進行使那種事情了,所以就下去了。
所有該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妥當,喬進對鐘楚紅說道:“你去問一下那六位女子要往哪裏走,今天晚上就給她們買上火車票,確保她們安全到家。”
“是。”鐘楚紅點點頭應道。
晚上時分,又吃了一頓簡單的飯菜之後,六位女子和舒談已經住下了賓館,喬進回到局裏,與局長展自貢彙報了一下工作,沒想到展自貢只是嗯了一聲,根本沒有對喬進這幾天的行蹤引起注意,喬進的心涼了大半截。
不再做過多的解釋,於是請假道:“展局長,我這幾天遇到了麻煩,不過已經處理完畢,明天要還要請假,我要去省委一趟,目的是如何更好地處理教育園區的事情。”
展自貢完全答應,其實在展自貢的心裏,喬進你在不在都可以,不在最好。
展自貢的態度,喬進心知肚明,但畢竟是二把手,不好撕開臉子使性子,於是滿懷應允。
喬進再次奔赴賓館,去找舒談,告訴她,“明早就去省城。”
但是這個消息卻讓那六位女子聽到了,如何報答恩公己經成了擺在面前最爲關鍵的問題,給錢,自己沒有,人家也不缺,買東西,拿什麼買,現在回家的火車票錢都是喬進讓鐘楚紅幫忙買的;思來想去,只有一個辦法,就是用自己的身體來報答喬進,因爲在她們的家鄉,這是最有力、最無價的饋贈。
六個女人當中,除了小姑娘一人沒有被人販子佔有之外,其餘全部失去了,敵人的強行佔有己成事實,對朋友的投懷送抱也是未嘗不可。
就在喬進與衆位一一告別準備離開後,一個人抓住了喬進的膀子,神祕兮兮的說道:“我想代表衆位姐妹和你說句話。”
喬進回頭一看,是那位大齡女子。狐疑的問道:“怎麼了”
“這幾天,你對我們的好,我們都記住心裏,我們想報答你一下,我們也沒有什麼錢,也買不了什麼好東西,就只給你準備了一些小禮物,還望你收下。”
“還爲我準備禮物太見外了吧。”喬進對這些女子懂得感恩,心裏十分高興。
“你隨我來吧。”大齡女子說道。
喬進跟着她進入一個房間,頓時驚住了,幾個女子齊刷刷的跪在地上,身上卻沒有着一絲布縷。“這是怎麼回事”喬進他納悶地問道。
大齡女子也在旁邊跪下,說道:“恩公,你在我們中挑吧,讓我們報答你一晚。”
喬進聽到衆位女子的話,欲轉身退出房間,可是自己的雙腿已經被她們緊緊摟住了,動彈不得。
“恩公,你就給我們一次報答的機會吧。”
“你是不是嫌我們是農村人,不夠格伺候你”
“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有些老,沒有興趣”
“你是不是認爲我們被那幫人販子糟蹋過,嫌我們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