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官路撩人 >第186章勾人心魂
    喬進開着車漫無目的地巡視着,左右掃着馬路的兩邊,這個時候,擋風玻璃上的雨滴已經密密麻麻,擊打玻璃的聲音越來越大,喬進的心情也是越來越緊張,這麼大的雨,程思穎能到哪裏去呢一個失魂落魄的女人在這深更半夜裏,也確實太不安全了,喬進一時緊張,忘記程思穎副局長的身份。

    車子已經開到平海人民廣場,要是平常這裏是人羣密集的地方,而現在卻沒有一個人影,喬進再次失望的嘆了口氣。

    可是就在這時,天空中劃過一道閃電,光線照亮大半個廣場,就在那一個柱子下,蹲着一個人,雙手抱着膝蓋,臉龐埋在裏面,哆嗦而有忍耐地在那裏蹲着,不仔細看,絕對發現不了。

    白色的襯衣,咖啡色的褲子,齊耳短髮,不錯,是,是她,程思穎,她在那裏。

    喬進解開襯衣的扣子,從車上跳下,將襯衣的後襬用力向上一搭,蓋住了整個腦袋,邁開大步飛一般的向程思穎跑去,雙腳踩在地上的積水,濺起老高,喬進還沒有跑到程思穎跟前,衣服瞬間都淋溼了。

    “思穎,程局長。”喬進站在程思穎跟前喊道,像一尊佛。

    喬進沒有看錯,這人的確就是程思穎,她擡起頭,緩緩站起,看着喬進,忍不住抽泣起來。她的髮梢上嘀嗒着水滴,衣服、褲子都淋溼了,那就是一隻落湯雞,她那英姿颯爽、威風凜凜的曲線展露的一覽無遺,她的身體隨着她的抽噎顫動着。

    “喬進,喬進。”她哭着喊着喬進的名字,但是卻依然站在那裏沒有動。

    “思穎,我可算是找到你了。”喬進跨到程思穎跟前,脫下襯衣,遮擋在她的頭上,不容分說地拉着她的肩膀往車上跑去。

    什麼是依靠,什麼是寄託,喬進現在就是程思穎的依靠和寄託,昔日堅強勇敢地女刑警程思穎現在就是一位弱不禁風的女子,她在尋找一個可以承載的肩膀。

    喬進打開車門,把程思穎扶上去,而後又轉過去,上了車,喬進沒有馬上安慰程思穎,而是任由程思穎倚在靠背上掩面抽泣。

    雨水是上天的一種發泄,哭是程思穎的一種解脫,整個馬路上就剩下這輛單獨的車,這輛車的雨刷正在快速地衝刷着,發出“嗡嗡”的聲音,車裏面的女人無比的難過,車裏面的男人又是多麼的無可奈何。

    喬進伸出手,想安慰一下程思穎,可是手伸在半空中,又蜷回來,在伸過去,再蜷回來,最後還是落在她的頭上,捋捋她的頭髮,說道:“別哭了,思穎。”

    一隻手給予了程思穎的力量,眼前這個男人才是偉大的男人,是個值得託付的男人,但是這個男人不是自己的男人,自己的男人確實一個絕對的懦夫、不求上進的庸者,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頭砸在喬進懷裏,哭起來。

    喬進就是這樣摟着程思穎,沒有說一句話,好久好久,她終於擡起頭來:“喬進,我真沒法過了。”

    程思穎斷斷續續介紹自己的經歷,程思穎的父親母親是個文化大革命時的右派,被大

    剛的奶奶收留並照顧。

    後來兩家人家指腹爲婚,就這樣程思穎在父親的命令下,與大剛完婚。程思穎和大剛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上的人,剛開始還不錯,可是越往後越不行,越往後越小心眼,最後到了今天的地步,強扭的瓜終究是不甜的。

    就在剛纔,大剛在大街上辱罵了程思穎後,回到家中還是不依不饒,最後竟然打了程思穎。

    平常都是對別人施暴的人,今天卻讓別人給自己施暴了,真的想不通,爲什麼男人與男人之間會有這麼大的區別

    喬進聽後,義憤填膺,這麼好的警花程思穎居然下嫁大剛,真的不可思議。喬進看着她不在那麼激動,於是說道:“我送你回家吧。”

    “還送我回家”今天的事情都是以喬進送思穎回家開始的,難道還要以此結束嗎程思穎真的不敢想象,也不去想象。程思穎搖頭拒絕道:“我不回家。”

    喬進再三勸說也不管用,只好發動汽車,消失在夜幕中。

    丁士其終於等到了那件出土的玉女出征,他看看周圍沒人,便把玉女出征輕輕放在碑座裏,這時,冒過一陣煙,在那煙霧繚繞的地方,出現了一位女子的影子,這個影子就是寰離,非常清晰,寰離沒有着戎裝,有着“脫我戰時袍,着我舊時裳”味道。

    兩千多年前的女子依然這麼美,依然令人動心,依然令人陶醉,丁士其用手抱住了寰離,影子,竟然有感覺,寰離有着現在影院裏4d感覺,讓人摸着視頻,都感覺到想走一回,丁士其抱住了寰離,忍不住親吻起來。

    這個時候,即使給我個真人我也不會給寰離換呢而這個時候,煙霧中的寰離邁着款款地步伐,一步步向丁士其走來,丁士其看傻了,整個人呆若木雞的在原地一動不動。

    幻覺中的寰離風情萬種,哪裏還是一位出征時的女將軍,她眸若秋水,腮若桃花,輕掩脣角,微微一笑,道:“寄要,是你嗎”

    丁士其正在傻傻地看着,嘴裏本能說出了“嗯”的一句話,寰離舉起帶有水袖的衣服,輕輕曼舞起來,衣袂飄舞,何等美麗。

    一曲沒有音樂的舞完畢之後,寰離以一個擡腿的動作結束,由於擡腿很高,寰離露出了白皙大腿,直達膝蓋以上,丁士其伸手接住寰離,然後讓寰離靠在自己身上,一隻手放在了她的腿上。

    “寄要,邊關好辛苦,戰爭好殘酷,我想你。”寰離脈脈含情而道。

    她真的把我當成了她的夫君寄要,啊,太好了,丁士其心中冒出了一個想法,就是要品嚐一下這兩千多年前女巾幗的味道,看看和當今美女又什麼區別。

    這是幻覺,但是幻覺依然能夠給人一種實實在在的享受。

    “寰離,邊疆有多麼辛苦”丁士其小聲的詢問道。

    “寄要,那一仗,我們中了埋伏,全軍覆沒,我最後拔劍自刎,呼喊着你的名字死去,就是想讓你聽到我的聲音。”寰離淚眼婆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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