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品然白了他一眼,嬌羞的說道:“美得你,你以爲你想在哪做就在哪做呀”
喬進呵呵一笑與衆人告別,回去的時候已經沒有什麼急事,鐘楚紅坐在了方向盤前面,開車走了。
喬進也許太累了,在後面坐着還沒有與鐘楚紅說幾句話,就眯着了。車子停下,喬進醒來,揉揉惺鬆的眼睛道:“到家了嗎那我下去了。”
“沒有到呢車子沒有油了。”鐘楚紅道:“來的時候只知道讓車瘋跑,沒有顧得上加油了。現在應該怎麼辦呀。”
喬進伸了個懶腰,看看四周,連一點燈光也沒有,這黑燈瞎火的哪裏有加油站呀。喬進下車選了一片高地四周看看,依然漆黑一片,什麼也沒有。
沒有油的汽車就是一堆廢棄鋼鐵扔在那裏。而現在就只好等到天亮以後再說了。
喬進鑽進汽車,坐在後排,閉目養神;鐘楚紅也從司機座上下來,坐到了後排,靠在了喬進肩上,這個時候,鍾楚虹感到喬進的肩膀非常暖和,非常安全,和這個漆黑的夜成爲鮮明的對比。
月亮從雲端裏出來,又鑽進去,外面的光線忽明忽暗,鐘楚紅緊緊依偎着喬進,拿起他的一條胳膊攬在自己腰肢,訴說着和喬進的相識、相知、以及二人曾經數次赤膊相見卻又數次意外中斷。
鐘楚紅說的很詳細,勾起了喬進心裏的無限遐想,她感覺到喬進在認認真真地聽着,因爲他那放在自己肩頭的手已經隨着自己講述的內容發生了變化,喬進的手指動了動,開始慢慢下滑了。
夜靜得很,氣溫有些涼,但是這寒夜卻擋不住車內的溫度,期盼已久的鐘楚紅終於等到了這難得的機會。
她真的感謝舒談,因爲舒談才讓自己和喬進顛簸在這路上,她真的感謝這輛汽車,因爲沒油才讓自己和喬進困在這路上,一切的事情似乎就註定了現在的結局。
曠野無聲,誰也不會打擾她們,自己終於得到了和喬進單獨在一起的空間,野外、車戲,這都是從網上看到的刺激的字眼,而今天在這裏,即將在自己身上成爲現實,而和自己一起的男主人公就是自己朝思暮想地喬進,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
喬進的手逐漸下滑,從鐘楚紅衣衫下面伸上去,接觸到了她那光滑如脂的肌膚。最關鍵的時刻就要到來,鐘楚紅真的擔心再有什麼事打擾她們,必須抓緊時間纔是。
她趴在喬進的身上,慢慢解開他的腰帶,撩起他的襯衣,然後雙手環抱在喬進的後背,隨着自己向後一躺,把喬進拉在了自己的懷裏。
鐘楚紅的眼睛看着喬進的眼睛,那眼神裏交流的
東西太多了,這種語言只有他們兩個能夠讀懂,她的夙願終於完成了,她終於成了喬進的女人了,他們兩個終於沒有距離了。
又是兩天了,丁士其拿着那件“玉女出征”依然不說還,白來終於忍不住了,他跑到自己姐夫張北的辦公室,不滿的說道:“姐夫,你得說說老丁了,他拿着那件寶貝不吭不響,應該怎麼辦呀”
“你說那寶貝叫什麼來着”張北對教育園區挖到戰國古墓這件事情一般情況下不聞不問,只要最後不會少了自己那份好處就行。
因此,他對那裏面寶貝的情況並不是十分清楚,即使白來給他說過名字,他由於不上心,扭頭就忘記了。
“玉女出征。”白來瞪大着眼睛,理手比劃着那寶貝的形狀和功效,欣喜的說道:“正是因爲這玉女出征有此等功效,它的價值纔是最高,最少能值三千萬。”
張北也感興趣了,心道到底是什麼寶貝呀,能值三千萬。而且還有什麼功效,這在以前考古界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呀,他也產生了好奇,也想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真的有你說的這麼好嗎”張北狐疑的詢問着,畢竟有些將信將疑,繼續說道:“你去給丁士其說,我也想看看。”
“可是,可是萬一老丁不讓呢”白來有些爲難,因爲自己給丁士其說過好幾次,也曾用過這樣的理由,說是張北書記要看,可是最終還是不頂用。繼續說道:“姐夫,不如還是你給老丁打個電話吧,我的分量不夠,他根本不理會我。”
“什麼”張北拍了桌子,茶水濺了出來,他用手簡單擦拭了一下道:“你就代表我給他說,告訴他,要他明白在平海誰是老大。”
張北根本不相信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丁士其敢不聽自己的話,這等於是最自己最大的侮辱,因此十分生氣。
白來聽着這話也真高興,因爲這是第一次從張北嘴裏說出來,自己代表他,他掩飾內心的興奮,站起來,說道:“好,姐夫,我就這樣說,一定把那寶貝拿回來,讓您賞玩。”說完他走出辦公室,嘿嘿一笑,心道,老丁,這次我可是真拿着尚方寶劍來了。
喬進這兩天也是忙得不可開交,他從局裏支付中心處諮詢,看有沒有可以打着政策擦邊球的資金利用一下,讓各位校長度過這幾天,哪怕撥一下八月十五給教師發放福利的資金也好,可是支付中心的負責人說道,丁局長放話,這些錢沒有動的可能,因爲要留着爲明年教育督導評估做準備,因爲明年一年的錢是不夠的,必須從今年節省開支。
媽的,老丁真是心狠,不紿我錢偏偏又讓我幹有錢的事,難道我喬進會給你下錢呀,可是他想想那些校長焦急的樣子,想想教師們奮鬥在一線無私奉獻的精神,他咬咬牙,心道,這也不是給老丁乾的,是給平海教育歸納的,看來,我這次真的要再求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