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說道:“景色果然不錯,可以堪比風景區。”這時,舒萬同心裏已經有了一個盤算,可以發展這裏的旅遊業,以旅遊推動平海經濟的發展,這樣人民大衆的收入也跟着提高了,國家的生活水平也跟着提高。
汽車駛入柳樹溝,走到小學底下,學校看起來挺破的,一旁,喬進介紹道:“舒叔叔,上面就是柳樹溝小學了。我們上去吧。”
小學最大的特點就是懸掛着國旗,舒萬同也看到了那面國旗,他想看看自己的女兒是如何在這裏生活的。他一步一步上去,喬進在後面緊緊跟着。
假期裏的學校院子靜悄悄的,沒有一個學生,喬進領着舒萬同徑直走到一個宿舍門前,說道:“舒叔叔,這裏就是舒談的宿舍。”話音剛剛落地,只聽到屋裏傳出來乒乒乓乓的聲音,一個女人大聲喊道:“你要是再敢過來,我就喊人了。”
然後又有一個男的聲音道:“你的底細我還不知道嗎你又不是沒賣過,我又不是不給你錢,只要你伺候好我,讓我滿意了,我一定是不會虧待你的。”
聽到這樣的對話,喬進感覺不對勁,伸手去推房門,但是裏面插着,舒萬同看着喬進,疑惑詢問道:“裏面怎麼回事”
喬進已經顧不上回答舒萬同,“猛”地用力,一腳將其大門踹開,二入闖了進去,只見那張牀上的角落裏蜷縮着一個女孩,頭髮亂蓬蓬的,遮擋着臉面,不過喬進還是認出來了,驚愕的說道:“李霞”又看看身邊這個男人,不認識,只見他衣衫不整,好像要對李霞圖謀不軌。
李霞看到破門而入的喬進,光着腳、蓬着頭從牀上一躍,跳了下來,直撲喬進的懷裏,嗚嗚地委屈的哭着。“喬局長,電工他欺負我。”
“你是誰”喬進一手接着李霞,一手指着電工呵斥道。
“我是這村裏的電工怎麼了”電工指着喬進道,“你又是誰你竟然敢管老子的閒事,你小子是不是不想混了。”
“喬進。”喬進報了自己的名字。
舒萬同看到自己女兒生活的學校竟然出現這種事情,真不知道舒談是怎麼在這裏生活的,真是危機四伏呀,心裏不禁有些擔心起來。
此時,舒萬同他看了喬進一眼,那眼神裏流露出一種不滿意,我讓你照顧舒談,你就把地按在這裏,如果今天這個屋裏的女孩子是舒談,那是什麼都無可挽回了嗎他上前一步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竟敢跑到學校欺負女教師,還有沒有王法了。”
“哪裏來的,竟敢在柳樹溝訓斥我”電工道:“我和財政局長魏聚纔是親戚,在柳樹溝,我就是王法,你老小子是誰,竟然敢教訓我了。”
喬進也感覺
到舒萬同看自己的眼神不是那麼滿意,如今聽到電工提及魏聚才,不提魏聚才,喬進還不生氣,一提魏聚才,喬進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原來就是這個電工把舒談騙去爲陸平陪酒,險些讓陸平侮辱了的。
電工哪裏受過這等委屈,捂着腮幫子,咧着嘴叫罵道:“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說完揮舞着手臂就要與喬進動手,喬進不禁壞了自己的好事,還把自己給揍了一頓,之前,在柳樹溝哪裏喫過這樣的虧。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電工距離喬進一米不到的地方,喬進猛地伸腿,直踹電工小腹,他捂着肚子摔倒在地。
喬進在省委書記面前打到出手,舒萬同非但沒有怪罪,而是給了一種讚賞的目光,這是一個血性男兒,沒有那麼多婆婆媽媽的規矩,有時候拳頭是解決事情的最好辦法。
這個時候,門被推開了,呼啦啦進來一幫人,進不來的就乾脆站在外面,踮着腳看着裏面的情況。
這些進來的人都是什麼呢景東市市委書記,泉州市市委書記還有鹿州市市委書記,平海縣縣委書記張北才一腳跨在裏面,一腳跨在外面,緊張的冒着汗。
省委書記親自來一次平海,居然來到了這最爲偏僻的地方,又看到了這最爲難堪的東西。他眼巴巴的看着景東市市委書記,希望他能幫自己在舒萬同書記面前添句好話,此時,心裏把魏聚才的八輩子祖宗給罵個遍,偏偏要在省委書記的面前惹事,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一旁,景東市市委書記尷尬的解釋道:“是我們工作不周,讓書記受驚了。”又扭過頭來說道:“還不把這人給我帶出去,別髒了書記的眼睛。”
究竟是一個多大的書記呀,電工疼痛地躺在地上站不起來,被兩個年輕人帶走了。舒萬同說道:“調查結果及時報我,另外,看看他那個親戚是幹什麼的”
張北扶着門框唯唯諾諾道,“我一定好好查,一定嚴肅處理。”
李霞在喬進的安慰下止住了哭泣,連說了好幾聲謝謝,喬進道:“你應該感謝的其實應該是舒叔叔。”
“舒叔叔”李霞不認識眼前這個人,不過看起來倒是有些熟悉,好像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似的。
“舒談,他就是舒談的爸爸,也是我們省的省委書記舒萬同。”喬進解釋道。
舒萬同心裏一陣高興,喬進這小子可真會賣人情,我哪裏伸手救這位姑娘了,分明就是你與電工搏鬥,才救下他,我哪裏有什麼功勞。
李霞心裏一陣驚奇,啊,只知道舒談的爸爸是個幹部,卻不知道是這麼大的一個幹部,居然是省委書記,怪不得這個男人怎麼看起來有些眼熟,原來是舒談與他長得倒是有幾分相似,今天自己慘遭電工毒手,竟然讓喬進和省委書記一起聯手救了我,真是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