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太久看到大家羣情高漲,說道:“喬書記,來我們籤合同吧。”
“我也籤,我也籤。”其他人紛紛要與喬進要合同,就憑馬太久這個名字,這茶葉的價值也不止三千。
組委會主任齊東海正在展廳裏轉悠,他看到有十個標誌的女孩子正在搞着移動促銷,心道,這是哪個展位搞的呀,弄的這幾個小姑娘還是挺漂亮的。
可是走近一看,女孩旗袍前面寫着“女貞”,不錯,這茶的名字起的也好聽,就是這女孩旗袍的開旗有點長了,再短點就更有味了。
可是,當齊東海看到女孩後背上那“哈東”兩個字時,剛纔對設計者的讚歎馬上消失的無影無蹤。
原來是喬進那小子呀,居然打擦邊球,鑽空子,這怎麼能行,我得去問問他,讓他馬上把這些人撤下來,否則就取消他們展出的資格。
說到做到,齊東海蹬蹬蹬蹬加快腳步向喬進的展位走去,忽然看到那裏擠着那麼多人怎麼回事難道要發生突發事件了嗎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齊東海撥拉着人羣硬往裏面擠,他擠到展位前面,不問青紅皁白,就是一頓訓斥:“喬進,你想幹什麼,弄了十個女孩子搞移動推銷,是不是把其他展位的朋友都惹急了。”
齊東海他以爲喬進展位前的這些人是其他展位的人,因爲喬進搞移動推銷的事情來這裏興師問罪了。
喬進正在忙着給大家籤合同,沒空搭理這位組委會主任齊東海。
“喬進,我問你話呢趕快把你那十個女孩子撤回來,趕快給大家道歉,讓大家回去。另外,你明天就把你的展位撤掉吧,你太不遵守規則了。我得對大家負責任,知道嗎”齊東海大聲的說道,沒想到喬進這小子鬼點子倒是挺多的。
“奧,原來是齊主任呀。你剛纔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呀。”喬進根本不願搭理齊東海,正眼都不瞧他一下。
“你找十個女孩子搞移動推銷,破會展廳規則。”齊東海用手指着喬進道。
喬進最討厭別人用手指他了,放下手中的合同,用手把齊東海的手按下去,冷笑的說道:“展廳哪條規則說,不準搞移動推銷了。你告訴我。”
“你你,你。”齊東海啞口無言,展廳規則是他自己主筆制定的,他在腦子裏面認真過濾了一下,根本沒有一條規定不準搞移動推銷,也就是說喬進打這個擦邊球是完全符合道理的。
“那,那,即使你不違反規則,但你觸犯了其他展位的利益,你看大家都來找你來了,是不是,我得對他們負責。”他又轉過身對衆人道:“各位,哈東的喬進侵犯了各位的利益,我一定認真調查,嚴肅處理,給大家一個交代,大家不要在這裏聚集了,各自快回吧。”
齊東海飛揚跋扈的神態,馬太久已經看不下去了,他看到喬進還想與這位主任解釋什麼,就向他擺
擺手,示意他不要說了。
齊東海還以爲是說話的人是其他展位的人,可是認真一看,啊,這哪裏是展位的人,這是此次茶博會的特邀嘉賓之一臺灣客商馬太久先生。
於是,齊東海馬上一副笑臉道:“原來是馬老闆呀,我是此次展廳的組委會主任齊東海,前來調查喬進搞移動促銷一事,雖然不違法展廳規則,但是卻侵犯了展位的利益,他們都向我提意見呀,我是沒有辦法,你看看大家都把這展位圍起來了。”
“呵呵呵呵呵。”馬太久大笑起來,蔑視地看了齊東海一眼,然後指着大家說道:“朋友們,告訴我們尊敬的組委會齊主任,你們來哈東的展位是幹什麼來了。”
“我們是籤合同來了。”在場衆人一窩蜂的大聲說道。
“籤合同。”
一個長的五大三粗的老闆說着極爲不標準的普通話道:“你就是組委會主任呀,真是眼瞎了,把這麼好的茶葉弄到這麼一個角落裏,害的我跑了這麼多的冤枉路,幸虧有那十位移動促銷,否則我就錯過大好機會了。”
“就是,就是,什麼破主任,一會我要投訴你,叫什麼來着,奧,齊東海是嗎對,我們一起投訴齊東海。”
站在一旁的舒萬同看着眼前的情況,即爲喬進感到高興,又爲齊東海感到生氣,這不是明顯欺負我這個準女婿嗎
我舒萬同的女婿千里迢迢來到西南省羌口自治州援建,你們這樣欺負我女婿,真是豈有此理。但是自己身爲省委書記,又怎麼能和那些小商人一樣呢。
於是說道:“喬主任,你這樣安排哈東的展位可能是你事先沒有調查清楚,這樣吧,你可以現在幫哈東縣調換一下展位,這不僅僅是對哈東縣負責,更是對衆位客商負責。”
齊東海看到眼前這個人說話還對自己有些客氣,但他並不買賬,說道:“我給哈東喬進安排這個展位有什麼錯,憑什麼給他調換。”
喬進看到齊東海這樣給自己的準岳父說話道:“好你個齊東海,你對我說什麼都可以,但是不準和舒叔叔這樣說話。”說着就一把抓住了齊東海的領口,高高舉起拳頭,準備揍他。
齊東海並沒有嚇到,覺得喬進在這麼多人面前不敢對自己動手,於是叫囂起來道:“大家快看呀,哈東縣委書記喬進打人了,喬進打人了。”
經過這麼一喊,又有那麼多人圍過來了,有的評價道:“該打。使勁打。”還有的說道:“縣委書記出手打人可是大新聞呀。”
舒萬同喝住喬進,喬進的身份可是縣委書記,若是動手打人的話,就算有理也說不清,道:“喬進,住手。”
這個時候從人羣外面擠進來一個人,從後面反剪住齊東海的雙手把他摁倒地上,一腳踏在齊東海的後背上,道:“誰在這裏叫囂惹事,我白蟒不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