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的,不就是在一個牀上睡覺嗎又沒有發生什麼,我和喬進也曾經擠在一張牀上睡過覺呢,那張牀比這張牀還要小呢”格桑梅朵道,試圖用自己的經歷來安慰頓珠卓瑪。
“什麼你和喬進也在一張牀上睡過他,他沒有對你怎麼吧。”
頓珠卓瑪道,她這樣問是從女兒嘴裏試探喬進的爲人,是不是那些看到女人就想佔便宜的人。
“媽媽,你說什麼呢我和喬進擠在一張牀上睡覺,雖然相互依偎,相互緊貼,但那是爲了取暖,根本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即使我在喬進面前方便,他都沒有偷看一眼,喬進是一個好男人。”格桑梅朵解釋道,可不能讓媽媽誤會喬進是佔便宜的登徒子。
“什麼什麼你在她面前方便”頓珠卓瑪驚愕道,原本以爲女兒與喬進是個普通朋友,沒想到他們之間發生這般精彩的事情。
“不要說我了,你還是趕緊把衣服穿好吧,既然已經在一張牀上睡過了,就不要耿耿於懷了,反正也沒有發生什麼。”格桑梅朵道。
事實已經成爲這樣,還能說什麼好呢
頓珠卓瑪穿好衣服從屋裏走出來,看到喬進已經端坐在客廳沙發上了,她的臉又羞紅了一下,沒有說什麼。
嗨,怎麼尷尬的事情都發生自己身上呢,前幾天還不認識新任書記喬進時,把他當成壞人大吼特吼,知道他是新任書記時,卻又同寢於一張牀上,真是難以啓齒呀,真是緣分啊。
喬進也沒有提剛纔那件事情,雖說誤會解釋清了,不過兩人見面還是有些尷尬,道:“格桑梅朵,阿姨,我就不留下喫早飯了,先回去了。”
格桑梅朵和頓珠卓瑪也沒有強留喬進,喬進走出頓珠卓瑪的家,沒有讓珠穆朗瑪和喜馬拉雅兩隻神獒跟自己,一個人走在大街上,享受着這川藏大年初一的氛圍。
大街上的人們臉上洋溢着微笑,來回走動着,相互祝賀着新春祝福,有幾個派出所民警在大街上巡邏着,站好自己的崗,讓大家過好年。
幾個人影在眼前一晃,每個人手裏拿着黑色提包,顯的有些鬼鬼祟祟,他們準備上一輛灰色麪包車,喬進在那幾個人羣中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烙腮鬍子。
他們想幹什麼
喬進看到烙腮鬍子在這裏,就有一種不祥預感,這大過年的他來這裏幹什麼黑色提包裏裝的什麼東西這幾個人可不是什麼好人,無緣無故的出現在這裏,一定是在預謀着什麼。
本性警覺的喬進暗自攔了一輛出租車,跟在那輛灰色出租醜面。
灰色麪包車在督啓城大興宮門口停下來,那幾個人從麪包車上下來,一個小年輕人小聲道:“鬍子哥,就在這爆嗎”
烙腮鬍子抱着那個黑色提包踢了年輕人
一腳,小聲責罵道:“死孩子,吵吵什麼,怕別人聽不見咋地,你小子一點眼頭見識都沒有。”
當時只是認爲他們要獵殺藏羚羊什麼的,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到了督啓城的大興宮,沒想到他們的陰謀竟然這麼巨大,果真是狂熱的犯罪分子。
這裏彙集着來自川藏各自的信徒,熙熙攘攘,接踵摩肩,難道他們要在這裏放置炸藥,那還了得,這得傷及多少無辜呀,這也會造成難以彌補的惡劣影響。
想到這裏,喬進不禁出了一頭的冷汗,怪不得來之前,舒萬同還有董老都說這裏和其他地方不一樣,要有常人一百倍的智慧,要有常人一百倍的膽識,才能坐穩川藏,果不其然呀。
幸虧今天被自己給碰到,如果沒有遇到,真的發生了事情,自己該如何向舒萬同部長和董老交代呀,畢竟自己剛上任,就發生這樣的事情,這不就顯得自己的無能。
喬進在後面尾隨着,雖然隱蔽,但還是引起了一個年輕人的注意,他向喬進走過來,試探一下他的虛實,喬進也發現了,腦子迅速旋轉。
如何對付這個年輕人,一招制服他,喬進自然不在話下,可是這容易打草驚蛇,也容易讓其他人受到驚嚇,到那時,局面就很難控制,難免會傷及無辜,自己首先要扼制這些炸彈在人羣中爆炸。
嗨,就這樣吧,喬進沒有躲閃,而是迎面走過去,故意走到那個年輕人跟前,拍拍他的肩膀,年輕人本能地警覺了一下,放在衣兜裏的手動了動,喬進感覺到,那裏面是槍,神經不禁一緊繃。
如果年輕人感到危險,一定會向自己開槍的。
喬進故意看不到什麼,也是警覺地四周看看,低聲道:“朋友,這裏有個剛剛弄過來的手機,要不要,新的,市場價六千多,算給你一千塊錢怎麼樣”原來喬進剛纔把自己的手機關了機,裝成一個偷手機的了。
不是警察,年輕人長吁了一口氣,還以爲是遇到便衣警察,道:“手機倒是不錯,可惜我現在沒時間要你的手機,你另找買主吧。”說着轉身而去。
喬進終於算躲過了這一關,依然走在後面不遠不近地跟着烙腮鬍子,要清楚他們一舉一動,可不能讓他們在自己眼皮下鑽了空子。
在一處神像前,烙腮鬍子左看看右看看,看到了喬進,距離有些遠,而且喬進也換了裝扮,似乎有些眼熟,但一時之間又是不很確定,於是擺擺手道:“那個人是幹什麼的”
年輕人走過去,看看絡腮鬍子指着的方向,解釋道:“鬍子哥,不用擔心,我剛纔調查清楚了,是個偷手機的。”
“當真”烙腮鬍子有些不相信,神經很敏感,總覺得四周有眼睛盯着自己。
“確實是,那小子剛纔還向我賣那個剛剛到手的手機呢。”年輕人解釋道。
烙腮鬍子吩咐道:“好,現在開始行動,五分鐘以後到大興宮大門口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