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楚搶過錦鯉畫,眼睛發亮地看着畫上的印章。
現場衆人看着喬安楚的反應頓時明白了什麼。
一雙雙震驚的眼睛落在喬以沫身上。
這個年僅十八歲的少女真的是水末大師......
喬以沫看着喬安楚一動不動的身體,上前一步重新把畫拿在手中,鳳眸邪魅微眯,慢條斯理道,“你也不用太震驚......畢竟......”喬以沫拿着手中的印章,在她面前晃下,“你看了這個更承受不住了。”
衆人見到喬以沫手中的印章,嘴脣發抖,話都說不利索了,“這......難道剛剛喬以沫出去一趟就是拿這個印章的?”
“這個印章有可能仿嗎?”
“不可能,全世界只有這一枚用全紅的雞血石做的,現如今,全世界找不出來同款的雞血石。”
“這.......”
衆人似乎久久都緩不過來,爲什麼會這樣?
臺下的人忍不住拿出手機拍下這一幕,好像想讓全世界的人見證這一幕。
喬安楚見衆人的手機紛紛對準自己,她痛苦地捂住臉。
臺下的董妍已經臉色發黑了,她怒氣衝衝地看着喬安楚,“安楚,你怎麼可以.......”
“哎!”氣得董妍話都沒有說話便離開了宴廳。
自己的女兒出了這種事情,她怎麼有臉待在這種地方給那些人笑話?
喬任山目光微凜,隨後也跟在董妍的身後。
最爲震撼的不過是臺上的秦老,這轉變也太快了吧。
這個一直被自己看貶的小姑娘居然真是傳說中的“水末大師”
水末大師的水平他是一輩子都達不到的巔峯啊!
最難以接受的是,他之前一直出言不遜侮辱了水末大師。
喬以沫緩緩走到秦老先生面前,嘴角微勾,狂肆發言,“你還說過什麼?收我爲徒?”
秦老先生根本不敢和喬以沫對視,他低着頭彎着腰,嘴裏唸唸有詞,“不敢不敢,是鄙人口不擇言,如果曾經的狂言誑語給大師帶來了困擾,我秦松更是慚愧!”
“現在什麼話都不用說了,即使這場比賽贏了,我仍舊不稀罕做你的徒弟。”
“是,是是!”秦老先生低着頭,連連應答。
喬以沫走下臺,對着青枝道,“怎麼樣?沒給你丟人吧?”
青枝奶奶臉上的笑都皺成一團了,剛剛那一幕她可能到死都忘不了。
又感動又震驚,連連點頭,“怎麼會丟人......怎麼會丟人。”
一旁的喬輕靈直接看傻了,目光久久不能從喬以沫身上移開。
秀麗見自己女兒臉上露出崇拜的神色,她白了眼喬輕靈,“有沒有好看的,真是沒出息。”
“走了,看什麼看。”秀麗惱羞成怒地拉着喬輕靈離開了。
今天喬輕靈落得個第三名,可謂是連喬安楚都不如,真是丟人,太丟人了!
喬以沫和青枝奶奶相視一眼,隨後離開宴會大廳。
臺上只留下秦老和還沒有反應過來的衆人。
秦老看着喬以沫瘦弱纖細的身影,不由一陣感嘆。
他想象中的水末大師分明就是一個老婆婆,怎麼可能是十八歲的少女......
他完全沒有辦法接受這一切。
......
喬以沫和青枝回到休息室的時候,董妍和喬安楚也都在。
喬安楚低着頭,一副即將受訓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