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們一臉擔憂地看着喬以沫,就怕她受到什麼驚嚇,到最後喫苦的還是這羣狼。
冷倦一愣,接着雙眼一眯,擔心的表情看向喬以沫,低低道:“沒嚇着吧?”
衆人一看,這羣狼完蛋了,看來明日冷家就要擺狼肉宴了。
不料,喬以沫搖搖頭,嘴角勾起深笑。
這羣狼能有這樣的警惕性甚好,工作效果肯定不差,怪不得冷倦會容忍這種兇殘的動物養在冷家。
“墨君,拿塊肉給我!”喬以沫嘴角勾着邪笑,眼底有勢在必得的決心。
墨君一臉爲難搖搖頭,“我可不敢啊,等會兒把你給嚇到了倦爺不得宰了我!”
“少廢話。”喬以沫搶過墨君的叉子,從桶裏面挑起一塊乾淨鮮紅的肉,在狼羣的眼前晃了晃,一副“你想喫喫不着”的樣子。
傭人嚇得屁滾尿流,支支吾吾道:“這喬小姐還真是大膽啊!”
“看樣子,她想馴服這羣狼?”
“開什麼玩笑,這狼野性強,連倦爺的話也不聽,喬小姐那麼嬌嬌柔柔的女孩子怎麼可能馴服它們?”
“我也覺得,連倦爺的話它們聽一句忘一句,會聽喬小姐的話就好了!”
“嘖嘖嘖,看它們流哈喇子的樣子嗎?簡直是想把喬小姐生吞了。”
喬以沫不顧冷倦的阻攔,拿着手中叉着肉的叉子,走到狼羣面前,俯身勾了勾脣,“你們想喫嗎?”
衆狼眼睛死死地盯着叉子上的那塊鮮肉,不言而喻。
喬以沫笑了笑,“想喫就聽我命令。”說着,她換了種語氣,嚴肅正經,“坐下。”
前幾次沒有一匹狼喬以沫,全部都是一種準備戰鬥的姿勢站着。
喬以沫不惱不怒,把叉子上的肉放了又放,只要不聽話就喫不到叉子上的肉。
在場的衆人:“.......”
喬以沫勾了勾粉脣,把叉子送到籠子裏面,瞬間,叉子上的都就被狼給銜走了。
衆人一臉懵逼,這喬以沫真的把狼給馴服了?
或許是巧合?
其他狼羣見乖乖坐下有肉喫,便也跟着效仿起來,然後哈喇子對着喬以沫準備她投食。
喬以沫好笑地歪了外頭,這狼挺聰明的呀.......
她就知道,能留在冷家爲冷倦效力的狼智商肯定不低,稍稍一教學就會各種指定的東西。
比m國那羣狼好訓多了........
不到十分鐘,只要一聽到喬以沫“坐下”的口令,所有的狼便都乖乖坐好,原本兇猛的眼神也變得有些溫和。
喬以沫勾了勾脣,起身拍了拍手,笑道:“還行吧?”
在場的衆人:“......”
這豈止是還行。
簡直是牛逼的水平。
就算連專業的馴獸師也不可能十分鐘就搞定這羣狼吧。
如果剛剛那幾匹是巧合的話,那現在全部都聽喬以沫的話,可就不是巧合了。
簡直是奇蹟了。
圍觀的傭人紛紛瞪着眼睛,語氣滿是震驚:
“喬小姐看起來柔柔軟軟的小姑娘,沒想到訓起狼來好不畏縮。”
“簡直是酷斃了好嗎?”
“怪不得倦爺這麼快被喬小姐收服了,原來訓狼和訓人是同一個道理。”
連平時一向嚴肅莊重的男保鏢也忍不住犯花癡。
“帥帥帥!可鹽可甜的小仙女。”
墨君屁顛屁顛走了上前,好奇地問道:“大嫂,原來你還有另外一層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