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丫頭的身份不簡單,剛剛還有人說她是賭王茉莉的徒弟。”
“可不是,說實在的,兩年前,賭王茉莉也在這裏玩過,我還親自給她洗牌,除了身高不一樣之外,氣質倒還是鎮定有幾分相似。”
“不是吧,要是她真的是賭王,爲什麼還要來這裏啊!”
服務生的話,引起了正在棋牌室玩牌天鷹的注意。
他深邃的黑眸微擡了起來,眼神冰冷如霜地看着服務生,沉沉道:“你是說千殺剛剛輸給了一個小丫頭片子?”
“這不可能的!”一旁的光頭笑了幾聲,“千殺可是我們的最後一道防線,而且這賭王茉莉都好久不出現了,不可能的事情。”
這句話的不可能有兩種意思;一種是千殺不可能會輸,一種是賭王茉莉不可能無緣無故就來。
“是真的,天鷹大人,我是親眼所見的!”服務生不敢絲毫的欺騙,很是嚴肅地點頭。
話落,天鷹勾了勾脣,很是有興致道:“走,去見見她。”
“可是........”光頭猶豫了下,“不怕冷家的人過來麼?”
天鷹聞言笑了笑,“你該不會認爲賭王茉莉和冷家是一夥的吧?”
就冷家的人,請得了賭王茉莉殺進來?
真是好笑!
光頭撓了撓頭,也意識到自己的話很是可笑,便也沒有說些什麼。
另外一邊。
喬以沫和冷倦、墨君在賭場內四處逛了下。
這時,突然有個服務生從一側躥了出來,恭敬又着急道:“小姐,有人要見你,請隨我來一趟!”
喬以沫微微愣了下,感受到某高處有什麼人盯着自己,她一擡眸,便見天鷹正站在二樓的欄杆處,點點頭示意她上來。
冷倦反覆打量了下,點點頭,眼神堅定,“沒錯。”
“上去吧。”冷倦突然走到喬以沫身邊,握住她的手,示意她放鬆自己,千萬別暴露自己來此處真正的目的。
喬以沫腦子轉了下,天鷹現如今見到冷倦和墨君等人居然沒有一絲異樣,說明他並沒有見過冷倦本人,這樣一來,事情也許會比預想中好辦太多。
冷倦緊緊地握着喬以沫的手,而墨君和博華緊隨其後。
三男一女,背影中帶着幾分寒意和殺氣。
服務生在前面帶路,正要拐進樓梯口的時候,喬以沫聲音淡淡,聽不出什麼情緒,“我要上個衛生間。”
冷倦停下了腳步,勾了勾脣,“進去吧,我在這裏等你。”
“還是不要了,等你們上去了,告訴我房間號就行。”
“行,那你自己小心一點。”冷倦抿了抿脣,在她耳邊落下一句話,“還記得我在飛機裏面教你的麼?”
喬以沫點了點頭,“嗯!”
冷倦目光幽深地看着喬以沫漸模糊的背影,便轉身緊隨服務生的腳步。
喬以沫進了衛生間,把頭繩放了下來,微卷的長髮落在肩上,多了幾分神祕。
她摘下面具,看着鏡子裏面的容貌,挑了挑眉眼,眉尾帶着幾分殺氣和狠戾。
渾身散發着一股駭人的氣息。
她摸了摸腰間上的槍,然後安裝上消音器,然後又收了回來。
這個動作,從始至終,乾脆利落。
而安裝消音器的這個步驟,冷倦在飛機上並沒有教她。
她又重新戴上面具,眼神黯了黯。
出了衛生間,她又順着剛纔的服務生帶的路線,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