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一眼,就讓人移不開眼。
待男人看清女人面容後,冷笑一聲。
這聲冷笑帶着幾分不屑和挑釁。
喬以沫不急不躁,嘴角微翹着,緩緩開口,“又是墨潤閣?”
冷倦聲音冷冷,不帶一絲感情:“原來三番五次整蠱我們墨潤閣的女人居然是長着這般模樣。”
前幾次都是戴着面具,現在居然敢揭下面具和他對抗,挺有勇氣的,不過今晚之後,她也沒機會踏入s市半步。
喬以沫笑道,聲音同樣清冷淡漠,宛如冰窖般寒冷,“今日這條大道如此冷清,不知道的還以爲墨潤閣是專門來堵我的。”
“今日就是專門來堵你們的,如何?”冷倦不去否認,沒必要去否認。
他堂堂第一掌權人想要對付一個女人太過簡單。
喬以沫聽到男人回答,一點也不意外。
女孩聲音清冷淡漠,臨危不亂,“那今日可不能如你願。”
冷倦順着女人的方向走過去,步伐沉穩有力。
他俯身看了一眼女人,呵笑一聲,冷冷地開口,“動手!”
喬以沫眼神閃過一絲怒意,但是又很快壓制下去,“誰敢!”
一個動手,一個誰敢,讓墨潤閣的人進退兩難。
他們原本以爲這個青卿真如閣主所說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所以對於今晚的事情信心十足,可是現在站在對面的女人氣場絲毫不輸給任何人,包括閣主。
聽到女人發出的聲音,冷倦忍不住冷笑一聲,打了個響指,大道兩側旁邊瞬間冒出二十多個黑衣人,個個都是身強體壯,一眼看去便知道是精英。
冷倦俯身,看着眼前的女人,淡淡開口,不悅輕笑一聲,“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滾不滾?”
其實,他已經料到這個叫青卿的女人肯定不會這麼輕易走。
她不走,而他也有動手的理由。
夜風緩緩掠過女人的髮絲,在夜色中輕輕飄揚起來。
夜色下,不斷傳來其他男人的聲音,“女人,別不知好歹,我們閣主是給你個機會。”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帶了幾個人來,就這樣也敢運貨?”
“我們閣主剛剛過了個生日宴,不想見血掃了興,所以勸你還是滾蛋。”
要是真動起手來,這個女人肯定會屍骨無存。
“閉嘴!”博華被身後的人吵得腦袋轟轟響,忍不住輕喝了聲。
喬以沫輕笑一聲,眼底盡是不屑和譏諷,“才二十多個人就敢如此囂張?”
冷倦輕挑的嘴脣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慢慢放平了下來。
只見,後面不斷傳來剎車的聲音。
一輛,又一輛,接着又一輛。
博華擡眸望了一眼,眼底閃過一絲震驚。
整整十輛跑車。
而跑車上不斷下來一個又一個穿着夜行衣的女人。
全部都是純黑色的夜行衣,連身高體型都極其相似。
由此可以說明,這羣人都是經過精心挑選的,而根據她們走路的姿勢,統一都是軍部,由此可以推斷,這些女人可能都是從軍部或者特殊訓練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