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瘋女人。”男人忍不住暴怒,拳頭緊握。
要是平日,他早就把她剝了皮丟海底餵魚,可是今天沒撤,只能仍由她一遍遍羞辱!
如果她沒瘋,冷倦覺得自己都快瘋了。
喬以沫滿意了,也停止了捉弄男人的戲碼,坐在凳子上,上揚的眉尾懶又魅,“今天來也不單純爲了調.戲閣主。”
男人聽到調.戲兩字,身上的冷氣又多了幾分。
喬以沫直接無視他,繼續道:“今天是來和閣主調解的,不知道閣主意向如何?”
“調解?”
男人聞言,直接冷笑一聲,“如果沒發生今天這種事情,我認爲我們還有和解的餘地,但是你今天再次挑戰了我的底線,簡單調解兩字我做不到。”
喬以沫輕哼一聲,“三番兩次都是你先招惹我的,沒讓你們墨潤閣賠禮道歉已經算是我最大的讓步了。”
“十輛戰鬥機對着我們,你還委屈上了?”
冷倦眼底閃過一絲心虛,然後又不動聲色地恢復正常。
“第一次劫持你們的書並非我所願,只是出於本能,第二次也因如此,第三次那是因爲你們真的惹到我了,明白?”
男人冷冰冰的華語,讓喬以沫覺得無恥又無賴。
若這個男人不是冷倦,她真想一槍崩了他!
“說了這麼多,墨潤閣系統還不是被我黑了,書你不還是沒有撈着?”
喬以沫輕笑一聲,話裏都是不屑的意味。
他跟這個女人沒法談下去了。
就在他準備叫博華離開的時候,茶樓的一樓處傳來鬨鬧聲。
喬以沫站在離二樓欄杆比較近,所以不慌不忙走過去看了一眼。
看着樓下客人暴走的景象,她正想要開口問什麼,一樓入口處卻驀地被一羣人給撞開!
全部都是穿着黑衣便裝,而且帶着面具,手持長槍,氣勢洶洶。
“你無恥!”喬以沫以爲是冷倦佈置的陷阱,轉過頭冷冷地看着他。
面對女人的指責,冷倦一頭霧水,摸不着頭腦,“怎麼回事?”
話落,他朝欄杆處走去,皺着眉頭看向一樓。
只見一樓入口處圍着一羣穿着黑色便衣的男人,戴着面具,讓人看不清臉龐。
他眼底含着一絲嗜血看向女人,冷冰冰道:“你無恥!”
這女人果真狡猾,眼看調解不成,這是要趁機把他殺了是嗎?
喬以沫瞳仁驀地一縮,她稍稍眯起眼眸冷聲問道:“這難道不是你叫的人?”
冷倦眼底一片猩紅,“倒打一耙!”
明明都是她叫過來的人,還要把髒水潑到他身上是嗎?
這女人到現在還在這裏裝!
“對付你,我一個人足以,何須動衆?”喬以沫冰冷冷反駁道。
聞言,空氣死寂了幾秒。
“不是你的人?”男人喉嚨發緊,“難道是別的組織?”
喬以沫沒說話,低眸看向一樓穿着黑色便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