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霆抿脣,沒有說話,顯然他對這種解釋並不認同。
他總覺得,她不是那樣的人。
或許用另外一種說法來說,她完全沒有必要幹抄襲這種事。
她已經比他見過任何女性還要強,一個強者,不屑做這種事情。
傅之盈看着發呆的傅之霆,眼底劃過一絲不滿。
“哥哥,別想了,快點去聯繫梁音大師吧,別讓她白跑一趟。”
“知道了。”
隨後,便是一陣腳步聲和關門聲響起。
傅之霆揉了揉眉頭,緩緩擡眸,沉默了幾秒,他拿起手機撥通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隨即沉穩的聲音響起:“告訴梁音,不用來了,我們這邊給她支付一千萬的違約金。”
“是。”
助理說完,正準備掛電話,突然男人的聲音繼續響起。
“去祕密調查一下喬以沫這個人爲什麼中途退出全球鋼琴大賽。”
“明白。”
話音落地,傅之霆掛斷電話,
放鬆的拳頭微微握緊。
他覺得自己是瘋了。
*
y國第一醫院。
醫院走廊內。
冷倦和蘇哲排排坐,倆男人身上散發着冰冷駭人的氣息。
“這次的恐怖分子和上次在茶樓的一樣?”
冷倦沉吟了幾秒,點點頭,“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是這樣。”
蘇哲聽言忍不住冷笑聲,“敢情堂堂亞洲第一掌權人連偷襲者都找不出來?”
這樣的話,怎麼放心把以沫交給他。
許久,男人薄脣輕啓,“只能查到他們是m國的人。”
蘇哲對這個回答並不感到意外,畢竟大多數勢力組織都在m國聚集。
“在m國,有無數雙眼睛盯着她。她已經夠累了,同時我也希望,你快點找出那些人!你是她男人,不是連累她的工具。”
蘇哲這話已經說的很明顯了,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有什麼資格和她在一起。
男人坐在靜靜地坐在一旁聽着,那張精緻的薄脣抿着,好像用盡了全部的力氣,“我知道。”
短短的一句話,好像包含着無盡的自責和愧疚。
下午三點。
病房內。
喬以沫睡了近兩個小時,終於醒了過來。
她緩緩睜開眼睛,手臂帶着輕微的刺痛,不由皺了皺眉頭。
“醒了,通知一下家屬。”醫生邊拆點滴邊道。
一旁的護士點點頭,隨後走了出去。
“倦爺,病人醒了。”
坐在走廊凳子的冷倦,聞言連忙起身,站在病房外面,遲疑了幾秒鐘。
喬以沫擡眸,四目相視。
“冷倦........”
她叫了聲,很細很小。
男人站在外面即使聽不清她說的話,但是也能根據她的口型,知道她在叫他名字。
蘇哲看不過去了,不耐道:“還不進去麼?”
磨磨唧唧,婆婆娘孃的,也不知道以沫爲什麼會喜歡他。
冷倦從來沒被人這麼看不起過,對蘇哲的態度雖然很生氣,但在沫沫面前,他怎麼也生不起氣來,更何況今天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