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曦咬了咬脣,艱難道:“譚教授算了,我不參加了吧。”
大家沒想到寧曦會這麼說,看着她那委屈快哭的樣子,都只是當她故意在譚教授面前扮可憐。
“呵呵,某人要是真不想參加,就不要靠背景啊!”
“就是,靠着背景爲難金校長和譚教授,如今卻故意裝可憐,真是綠茶呢。”
“呵呵,自己多大本事,心裏沒點逼數嗎?”
“譚教授,你看到了吧,是她自己不想參加的,你到時候就跟校長這麼說就行了。”
“就是,時雨萌學姐帶喬以沫一個就夠了,她可沒精力帶第二個。”
話落,實驗室門外突然傳到一道清冷淡漠的女聲。
“誰說我要別人帶?”
在場所有人順着聲音擡眸望向門外。
只見那女生懶懶地靠着門,微挑的鳳眸帶着幾分笑意。
她走進來,站在中間位置,又懶又邪,“我用不着別人帶,還有,寧曦是我的人,我帶她。”
短短一句話,讓在場所有人呆住了。
好邪好狂!
而且又颯又爽。
寧曦抿了抿脣,看了眼喬以沫,“你來啦。”
“別怕,這場手術參加就是了,出了什麼意外我兜着。”
喬以沫拍了拍寧曦的肩膀,給了她一記放心的眼神。
時雨萌看到喬以沫站出來力挺寧曦,她不由地哼笑了聲。
自身難保了都,還敢信誓旦旦帶一個新人。
誰給她的自信。
“要是我沒記錯的話,喬同學連筆記都不會做吧。”時雨萌故意當着譚教授的面前說道。
喬以沫聞言,啊了聲,輕笑道:“筆記那種東西啊,只有傻子纔會放在心上。”
喬以沫這是什麼意思?
說她是傻子?
“喬以沫!”時雨萌憤怒地瞪大眼眸,“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看你手術檯上的表現吧。”
一個連筆記都不會做的人,有什麼資格來嘲諷她。
況且,要不是因爲她上次臨時有事不能參加比賽,喬以沫現在怎麼可能和她同臺手術的資格!
“行啊。”喬以沫勾脣輕笑着。
一人一句,整個實驗室的火藥味十足。
譚教授裏外不是人,誰也不站,他乾咳一聲,平和道:“行啊,寧曦還有以沫,還是不懂的可以來問我,就別打擾到師哥師姐了。”
寧曦低着頭,輕輕嗯了聲。
喬以沫沒說話,直接摟着寧曦的腰走出了門外。
背影又邪又懶,莫名的有一種王者之氣。
看着倆女孩的背影,譚教授也跟着默默退了出去。
時雨萌拳頭緊握,牙齒死死地咬着下脣。
原本黑色的眼瞳也沾染上嗜血的紅色。
沒想到連譚教授都如此維護喬以沫!
還讓喬以沫有不懂的可以直接問他。
這種待遇,連她都沒有!
實驗室黑壓壓的氣氛難免讓人感覺到不適,特別是難得看到時雨萌臉色那麼黑。
看來,是被喬以沫給氣着了。
“雨萌,你別生氣了,喬以沫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我們手術都是大三的內容,她不可能會。”
“就是,一個國際醫學新人賽冠軍又如何,那是因爲你沒參加,恰好歐陽碧允狀態不佳才讓喬以沫得逞的。”
“沒錯,還有那個寧曦,有背景又怎麼樣,像她們那樣的水平,上了手術檯只會被冷心神醫給嫌棄。”
“對,喬以沫這種水平,說不定冷心神醫連瞧都不瞧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