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伸出左手,按了一下車上的隔板按鈕。
這個動作,如數落在女生眼裏。
喬以沫當然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不禁失笑地看着他,“你他媽是禽獸吧。”
昨天七個小時,今天還來?
是泰迪精嗎?
“嗯。”冷倦也不反駁了,直接撲上去摸上她的腰。
男人吻過她的脣瓣,再一點點向下,落在她頸項上,突然再她鎖骨咬了下,惹得她渾身一個激靈,頓時清醒過來。
“你幹什麼........”
總覺得這男人怪怪的,說不上來。
他平日很少會在車上這麼過火,除非憋得太久身體很難受,可是他們明明昨晚就做過........
而且做了七個小時,按道理,不應該啊!
“別說話,讓我多親一會兒。”男人依舊我行我素的在她鎖骨和頸項中留下吻,而且比剛纔更激動了些,連說話的聲音都比剛纔要啞上幾分。
說親怎麼可能是親。
男人不安分的小手已經伸到衣服裏面了。
喬以沫抓住他手,小聲問,“昨晚都沒怎麼睡,今天又去了公司,現在還要,身體喫得消嗎?”
她這話原本就是想關心一下他身體,讓他稍稍剋制一下。
不然年輕放縱自己,晚來腎不保!
可這話落在男人耳裏卻變成了一種挑釁,他低低笑了聲,語氣夾帶着幾分危險,“我身體怎麼樣,你等會兒就知道了。”
“我........”
喬以沫話還沒說完,男人的吻已經重新落在她脣瓣上了,咬了咬,帶點懲罰的意味。
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動。
激動到以爲是最後一次。
喬以沫很想反抗,可在男人的撩撥下,很快說不出話來。
過了還久,冷倦在換氣的時候,喬以沫逮住機會道:“別,回家去。”
喬以沫橫他一眼,“誰說我怕他了。”
說起博華,喬以沫又想起黑蛇。
她推了推男人的胸膛,嚴肅又認真道:“讓黑蛇回s市吧,爲了他後半輩子的幸福。”
要黑蛇總在m國待着也不是事啊!
畢竟異國戀很麻煩的。
“不要在這個時候跟我提別的男人。”冷倦突然咬了咬她耳朵,字字聲聲都充斥着濃濃的佔有慾,“不然等會兒讓你說不出話來。”
喬以沫:“........”
*
話是這麼說,可是他還是忍住沒動她。
昨天腫的部位,今天還是沒消下去。
七個小時,是太過火了。
“怎麼了?看你神色不對。”喬以沫伸手捏了捏男人的臉。
面對她的探究,冷倦眼底透着幾分淺笑,“你的錯覺。”
說完,他將她抱在腿上,“坐我這邊來,有夕陽。”
日出到日落是一個輪迴。
相遇到相愛何嘗不是。
冷倦不由伸手捏了捏她耳垂,“還有好多事沒跟你一起做。”
喬以沫歪在男人懷裏,看着模糊的日落,沒說話。
她小手環抱住他的腰,緊緊的,沒有一絲鬆開的意思。
冷倦俯身,將她裹緊,桃花眼黯了黯,“冷,再抱緊一點。”
*
冷宅主臥,浴室的水聲漸弱。
男人擦着頭髮漫不經心地走出浴室,他腰間圍着一條浴巾,烏黑的碎髮滴落着水珠,緩緩流下腹肌到人魚線。
此時喬以沫正抱着筆記本電腦在牀上坐着,精緻的美眸落在電腦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