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奈何,他才撥通倦爺的電話。
“是這樣的。”金校長疑惑道:“那個喬同學一直沒來學校上課是怎麼一回事?”
“她生病了,過幾天好了,我會親自送她過去。”
“這樣啊,那讓橋同學好好休養,我這邊會跟譚教授說。”
“嗯,麻煩你了。”
冷倦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牀上昏睡的女生夢到冷倦倒在血泊之中,然後一點一點消失在她面前。
突然,她雙眼睜開。
看着一片雪白的天花板,有點茫然不知所措。
“倦......倦。”
喬以沫條件反射地叫了出聲。
隨心擡眸,臉上頓時一喜,怎麼也掩飾不住的喜悅,“沫姐,你終於醒了。”
喬以沫張張開就問,“冷倦呢?他在哪裏?他有沒有跟我一起回來,他腳上的傷口怎麼樣了?”
隨心被這樣的喬以沫嚇了一跳,她連忙開口安撫道:“沫姐,你冷靜一點。”
“他呢?他在哪裏?”
喬以沫沒法冷靜,覺得周身一片寒冷,心也很涼。
“冷大當家剛剛出去了,我去叫他回來。”隨心說完,準備起身。
喬以沫沒聽她話,直接坐起來,卻又被隨心按下肩膀,“沫姐,別動,我去叫他。”
喬以沫擔心,也不知道他腳踝上的傷口有沒有處理。
短短這幾天,發生太多事,她到現在都沒怎麼反應過來。
剛剛夢中,她居然看見冷倦死在她面前。
也就是這樣的一個夢,把她喚醒過來。
那麼真實的夢,她沒法不擔心。
隨心此時已經走到門前,正準備開門。
然而,病房的門被人搶先一步給打開了。
冷倦剛進來,卻一眼看到正準備起牀的喬以沫,他一慌,連忙叫出聲。
喬以沫怔愣了幾秒,看到那張熟悉俊美的臉,拖鞋也來不及穿就直接朝他撲了上去。
如此一副場景,隨心摸了摸鼻子,連忙退出房門。
男人可能太過擔心,俊美的臉龐居然出現了少許的疲憊。
喬以沫勾了勾脣角,撫上他的眉頭,輕道:“倦,我好想你。”
男人怔愣在那裏,開心,震驚,喜悅,所有情緒交織在一起。
那雙眼眶,當即有些通紅。
“滴答。”一股溫熱的液體滴落在喬以沫的手背上。
喬以沫瞳孔微縮,動了動脣,“倦,你哭了......”
他還是第一次在她面前正兒八經掉過眼淚.......
喬以沫一時間手足無措,只能捧着他的臉安慰,“倦,別擔心,我沒事了。”
男人粗糲的掌心輕輕撫過她滑嫩的臉頰,輕笑道:“我沒哭,是你看錯了。”
他怎麼會哭,高興還來不及呢。
“倦,你腿上的傷口?”喬以沫突然想起些什麼,說着就要蹲下看他腿上的傷口。
“沫沫,我沒事了,已經處理過了。”
男人驟然將她打橫抱起。
喬以沫條件反射地勾住男人的脖子,輕呼一聲,“你做什麼?”
男人沒說話,一隻手扣住她的腰,強勢又霸道道:“懲罰你。”
喬以沫愣了愣,嘴角微勾,哭笑不得,“我做錯了什麼?”
“是因爲我沒有告訴你影一也是我其中一個馬甲嗎?”
“倦,影一的事情並非我瞞着你,是因爲殺手界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我受命於人,絕不能向任何人透露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