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後臺休息室,喬以沫敲了敲門,等裏頭的人同意後便直接推開了門。
房間內的男人看到來人後,當即起身迎接,他上前一把勾住她的腰,低道:“你來啦?”
喬以沫順手把書包放在沙發,點點頭,嘴角輕勾,淡淡嗯了聲。
“奶奶呢?”
“奶奶忙了一天,我讓她先回去休息。”
“還真是辛苦她了。”
男人墨色的瞳孔微縮,不滿遞撅起嘴,“那我呢?”
喬以沫哭笑不得,主動踮腳在男人脣角落下一個吻,“還真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男人圈住她的腰,把頭埋在她的頸項上,撒着嬌,低道:“我只是想讓沫沫多多心疼我。”
喬以沫擡手,毫不吝嗇地揉了揉男人的頭髮,“嚶嚶怪。”
冷倦輕笑了聲,嘴角掛着的,是她從來沒見過的幸福感,“沫沫,我好開心。”
“我們明天就要訂婚了。”
“明天開始,你就是我媳婦兒了。”
“感覺這一切,好像一場夢一樣,如此不真實。”
多次想起他們相遇的場景,他都會深深感謝那個“不堪”的拍賣會。
因爲也就是從那裏開始,他認識了她。
他雖然想過,她總有一天會成爲自己的女人。
只是沒想到,這個願望,居然來得如此之快。
快得有些不真實。
他日夜所想的幸福,如今也不真實。
唯一真實的,那就是她活生生站在他面前。
喬以沫眼底閃過一抹光,很快又藏在眼底深處,她輕笑一聲:“別想太多,還不是你媳婦兒呢。”
男人狐疑,擡眸,定定地看着她。
喬以沫輕咬着嘴脣,認真地思考起來,“打了結婚證之後,才能算是媳婦兒。”男人失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訂完婚可以直接去打結婚證。”
她根本沒到法定結婚年齡。
冷倦稍稍失魂,他好像真的忘記了。
因爲一直以來,他做夢了都想娶她爲妻,以至於忘記她還未達法定結婚年紀,不過,他想要結婚,年齡這關也難不住他。
看男人失魂的樣子,喬以沫調侃道:“老男人。”
老男人?
冷倦表情微沉,不由扯了扯嘴角,哭笑不得,“老男人不能滿足你嗎?”
喬以沫聞言,當即擡眸瞪他。
這男人,好像隨時隨地都能開車。
“老色痞!”
聽女孩這麼一說,男人覺得自己委屈極了。
明明都是她先招惹他的,如今卻要被冠上好幾個莫須有的罪名。
他挑眉,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睛,調笑,“老男人不能滿足沫沫?”
“可昨天用腿纏着我腰的是誰?”
“昨天在我懷裏撒嬌的是誰?”
“一直說還要的是誰?”
“最後還說要跟我結婚的是誰?”
“沫沫,這些話都是從你嘴裏說出口的,你該不會忘了吧?”
不可能!
她不可能這麼主動說這些話的!
喬以沫耳根子一下子紅了,她轉過頭,“我不記得我有說過。”
他現在可喜歡耍她玩了。
一定是他自己編造出來的。
“好,那我就讓沫沫重新記起來。”冷倦說着,就要上手。
喬以沫剛要退半步躲閃,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聽到敲門聲,喬以沫鬆了口氣,有一種逃過一劫的慶幸感。
她朝冷倦拋了個挑釁的眼神。
“進來。”冷倦微微抿了抿薄脣,聲音沉沉,聽起來有些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