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極品高手在花都 >第二章下山
    翌日清晨,天還灰濛濛的,山中飄散的淡淡的霧氣,司徒軒就匆匆忙忙的去敲老頭的房門,那勁頭是一個足啊房門砰砰直響

    “老頭起牀了,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沒給你說,快點開門”司徒軒一臉着急的樣子,頭髮凌亂,眼角還有污垢,顯然還沒來得及梳洗。一身白袍也是鄒亂不堪,腳下鞋子也有一隻還沒提上,就這麼匆匆忙忙趕了過來。

    司徒軒在外面等了半晌,屋內也沒有傳出任何動靜

    這麼重要的事昨天怎麼能忘了呢這腦子司徒軒一臉懊惱,閉着雙眼拍着自己的額頭。

    此時屋內依然安靜

    “靠”司徒軒白眼一翻爆了句粗口,這老頭不會嗝屁了吧接着推門而入。

    屋內光線暗淡,桌椅板凳隨意擺放,衣物也是肆意散落只見牀上一個老頭呼呼大睡,鼻鼾聲陣陣響起。

    “老頭,醒醒啊”司徒軒走到牀前,抓起老人的手來回搖晃的喊道。

    老人手一揮,掙脫出來,反了個身,眼睛都沒睜開喃喃自語“吵什麼吵天還這麼早,有事睡醒了再說。”說完鼻鼾聲又接連響起

    這....

    “老頭,山下村裏的王寡婦上山來了說是要找你算賬”司徒軒靈機一動大聲喊道。

    “誰誰誰來了”只見老人麻利起身,驚恐的瞪大眼睛盯着司徒軒問道。

    看這表情,哪有剛睡醒的朦朧感,臉上的恐懼油然而生起身下牀,輕手輕腳的,一步一步的走到門前,就像一個偷摸的小賊,伸出腦袋四處張望。

    “小子,你敢騙我,你這是廁所打燈籠找屎死啊”老頭觀望半天也沒有一個人影,知道被騙了,那叫一個憤怒啊,看那表情恨不得吃了司徒軒緊接着就想要動手

    司徒軒見情況不對,連忙求饒道“師傅,師傅我馬上就要下山了,你真的不會打我一頓吧再說了,我是真的有事找你啊”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勞資還等着睡覺呢”老頭不耐煩,語氣不好道。

    “那個師傅啊你忘記一件大事,非常重要的事情”

    “啥”老頭一臉懵逼

    “錢”

    “啥錢你的意思說是要給我錢”老頭興奮的說道“孩子大了,知道孝順了,不錯不錯不過你哪來的錢”

    “......”司徒軒一臉黑線“我的意思是說,我下山你總得給我一點盤纏吧現在什麼東西都得花錢啊,比如什麼路費啊、喫飯啊、住宿啊、泡妞啊,等等等等,幹啥不要錢”

    “你的意思是說要我給你錢木有”

    “當真”

    “當真”

    “好吧等我下山路過小夜村的時候,給王寡婦說一聲,讓她洗澡的時候多注意一點,好讓她防備某些色狼的偷窺”

    距離山下大概十里左右,有一個小村莊,叫小夜村。山上必備的東西大多都是在那裏採購師徒二人也經常下山,對於那裏的地形也相當熟悉。

    “最多給你二百,我前幾天早就聯繫了明珠市的王頂山,你直接去他哪裏就行,你是他的孫女婿,當然一切開銷由他出,你能花什麼錢”老頭一副理所當然,天經地義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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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這樣的無賴親家,估計王頂山也是無奈至極

    王家作爲明珠市的四大家族之一,明珠在華夏又稱爲第二首都,其財力物力又是何其的恐怖,這些小錢也根本不會放在眼裏。別說一個人,就是一百個人,王家也養得起,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老頭當年幫王家怎樣的一個大忙竟然要把自己的親孫女許配給司徒軒這個代價不可謂不大

    “兩千”

    “不可能,最多四百”

    “一千八”

    “八百”

    經過一番口舌之戰,口吐飛沫,你來我往,最後雙方商定了一千兩百塊,多一分老頭也不會答應,少一分司徒軒也不會願意。

    既然錢數已確定,老頭也沒有糾纏耍賴,只不過臉上的表情實在不敢恭維,那真是肉疼啊

    老頭在牀上來回翻找,終於在一個臭襪子裏找到一小疊錢。也沒有嫌髒,用手指沾了一下嘴角,數了起來,就這麼薄薄的一小疊來回數了好幾遍“吶就剩下一千了,全部都給你。”

    內心糾結,極不情願的遞了過去,這可是一千塊啊就這麼沒了,心疼,掉肉

    “我靠老頭你不講信用”

    “怎麼你不信勞資我是真沒有了啊,來來來,不信你來看看,你看看。”說着拿起臭襪子遞到司徒軒的面前來回抖動。

    “一千就一千,從來沒見的這麼摳的,這簡直也太摳了”

    “你要不要不要我自己可放起來了。”

    “要怎麼就不要了好歹也是一千塊錢”司徒軒捏着鼻子,頭扭到一邊接過錢。

    “還有事”

    司徒軒搖了搖頭。

    “那還不趕緊走趁着天色還早我還要再睡一會呢”說完翻身上牀繼續睡覺,似乎自己的徒弟獨身下山很放心似得。

    司徒軒在屋裏愣了很久,看着老人佝僂的後背,蜷縮的身軀,心情一時糟亂複雜,咬咬牙,驀然轉身,輕輕的走了出去並帶上了房門。

    司徒軒邁着沉重的步伐,不緊不慢的走在下山的路上,回頭望了一眼自己待了整整十八年的大山,心中惆悵,極爲不捨

    下山又不是不能回來,想那個老傢伙了自己大不了回來看看,或者住上一段時間,又不是生離死別又不是不再見面以後不管如何,這裏始終都是我的家是我司徒軒一生的家司徒軒心中自我安慰打定主意,腳步輕便輕快了許多

    待司徒軒漸漸遠行,漸行漸遠,一個老人站在一座最高的山峯上,凝望着司徒軒寬厚的背影,久久不願離去

    一個自己親手養了十八年的孩子,一把屎一把尿,含辛茹苦拉扯成人,以往時時刻刻都沒離開過自己的身邊,一時分別內心很不是滋味,有種說不出的掛念和擔心,語言竟難以描述表達

    他到了外面的世界會怎麼樣會不會被欺負會不會有危險會不會想念我這個老頭子會不會...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擔憂,那麼的牽腸掛肚

    兒行千里母擔憂正是印證了這句話。

    古人有詩;故人西辭黃鶴樓, 煙花三月下揚州。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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