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有老虎,母老虎能把人吃了的母老虎
“嘿嘿嘿,老虎倒沒有,只是房間裏現在有一隻小綿羊。”司徒軒嘿嘿笑道。
“沒個正經”林雨舒翻了個白眼,走到窗前拉上了窗簾“對了,免費的東西你要了沒有”
“要了,還不少呢。”司徒軒說着從口袋裏掏了出來。
“這是啥”林雨舒好奇走了過去。
“我也不知道,破開一個看看”
“看看啊,要了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多丟人啊。”林雨舒也是這個意思。
“那就看看。”
司徒軒隨即撕開一個包裝,裏面油油的,拿出來是一個橡膠做的東西,長長的,怎麼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好像......
“雨舒你知道這是幹啥用的不”司徒軒單手拎到林雨舒的面前問道。
“不知道。”林雨舒搖搖頭“要不看看說明書吧包裝袋上應該有字。”
“哎呀”林雨舒看了一眼幾個小字,急忙把手中完好無損的東西丟到一邊,臉色紅彤彤一片,煞是迷人。
“怎麼了發現什麼了”司徒軒好奇問道。
“別問我,自己看。”林雨舒轉過身去,就連白皙的脖頸都是粉紅色。
“避,孕......”司徒軒唸了兩個字哈哈大笑起來,笑的前仰後合,眼淚都快掉出來“我說怎麼看着像那個東西,原來是套在那啥身上的,哈哈哈......”
“笑你還好意思笑。”林雨舒滿臉羞紅,拍打着司徒軒胸膛佯怒道“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故意調侃我”
“沒有,我也是頭一次見這個東西。”
“你會不知道你的女人最少有幾個,你敢說不知道”林雨舒怒瞪着大眼睛審問道。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司徒軒否認道“我沒用過這玩意,發明這個東西的真是個人才,太有意思了,笑死我了。”
司徒軒是真的沒用過,王紫萱不用說,沒動過分毫。發生過關係的只有萬紫紅和陳憶詩,而且陳憶詩還是在醉酒的情況下,連什麼情況都不記得,怎麼會用這玩意。
“笑,不許笑,再笑的話我就不理你了。”林雨舒嬌聲道。
“好好好,不笑了姑奶奶。”司徒軒繃緊臉頰制住笑聲。
“這還差不多,趕緊把這東西丟到一邊去,看見就不舒服。”
“丟了幹嘛以後都用在你身上,嘿嘿嘿。”
“呸臭流氓”
“雨舒,現在都十點了,我們是不是該睡覺了”司徒軒眼睛瞟向林雨舒窈窕的身姿。
肆意亂動的眼神令林雨舒頓時緊張,小手抓緊衣角不知道該怎麼迴應,扭扭捏捏站在原地,半晌愣是沒有動靜。
司徒軒可不管這些,麻溜的脫下長袍,只剩一條褲衩鑽進了被窩裏。開着空調蓋着棉被,真特麼爽
“雨舒脫衣服睡覺啊,傻愣愣的難道你要站那一晚上”司徒軒催促道。
“要你管”林雨舒滿臉羞紅道。
“來吧,早睡早起,明天我們還有繼續出發。”司徒軒不由分說,拉着林雨舒一隻手臂拖上了牀。
“哎呀,你別拉我啊。”
“不拉你,我看再過兩個小時你也睡不了覺。”
“呀,你別亂動。”
“不行,別脫我衣服。”
“啊......”
女人總是這樣,明明全身已經被看光,療傷的時候也摸了個遍,但事後總是還會不好意思,矜持的不行。
司徒軒當然不會亂來,可是過過手癮還是可以的,不一會的時間,司徒軒便把療傷的過程走了一個遍。
半夜時分,外面下起了淅瀝瀝的小雨。林雨舒早就進入夢鄉,睡的香甜。突然,司徒軒聽到樓下有人喊門。
“有沒有人啊嘭嘭嘭”
“誰啊”此時老闆娘根本沒睡着,大半夜咋還沒睡還不是司徒軒要了十二個那啥惹的禍,一直在等司徒軒能夠哄好了自己女朋友,悄悄前來。可是這左等右等沒等到司徒軒,倒是聽到外面有人敲門。
“我們路過這裏,想在這裏住宿一宿,行個方便吧。”外面的人喊道。
“現在太晚了,已經打烊了。”老闆娘打開燈說道。
“行行好吧老闆,外面下着雨,有可能會下一夜,我們夫人體弱多病可不能在外面過夜啊。”
“那好吧,你們等一會。”老闆娘說着穿起了衣服。
旅館本來就是接納人留宿的地方,半夜來人也是正常。老闆娘怕樓上的小子下來找她,耽誤了好事情,所以開始一直不想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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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五分鐘後,老闆娘穿好衣服,踏着拖鞋打開了房門。
“老闆謝謝了,我這就叫我們夫人下車。”一個帶頭男子感謝道。
“好的。”
這幾個人的身份絕不簡單,尤其在車裏的婦人。
只見保鏢拿起雨傘首先撐了起來,隨後打開車門“夫人門開了,您屈尊在這裏對付一晚上吧,這個地方條件不是太好。”
“沒事,我就是窮苦人家出身,有個住的地方歇歇腳就好。”婦人下了車。
說是婦人,看其面貌也就三十多歲,將近一米七的個頭,身材豐腴圓潤,打扮的很是年輕時尚,身上的花色裙子穿在她身上很是得體,髮髻高高盤起,皮膚白皙滑膩,相貌更是大家閨秀,清秀難言。耳朵上手腕上都帶有名貴少見的玉器,整個人散發着貴族般的氣息。
“夫人您慢點,路滑別摔着。”保鏢小心提醒道。
“沒事。”
婦人來到門前委婉一笑“大妹子謝謝你,這麼晚打擾到你真是不好意思。”
“沒事沒事,快請”老闆娘急忙說道。
婦人走到屋內四處打量了一下,幾名保鏢也跟着進來“老闆娘,給我們夫人開一間上等房。”
“額,我們小縣條件不太好,房間都是標準間。”老闆娘賠笑道。
“大妹子,隨便給我開一間就行,我不挑剔。”美貌夫人輕輕說道。
“好”老闆娘點點頭“你們誰帶了身份證,我簡單登記一下。”
身後保鏢橫眉一瞪“怎麼這麼囉嗦,先給我們夫人開房,手續我們等會會辦。”
“小五不得無禮”美貌夫人輕皺柳眉呵斥道。
“是,夫人”
“妹妹別跟他們幾個莽撞大漢計較,他們不懂事,我給你去車裏拿身份證。”婦人說完就要走回去。
“這位姐姐不用了,反正現在已經大半夜了,應該不會有人來檢查。”老闆娘識趣道。
“那謝謝妹妹了。”美貌婦人客氣道“小五,付錢。”
名叫小五的男子從懷中掏出一把紅色票子放到桌上“老闆娘再給我們開兩間房,這些錢應該夠了吧”
“夠了夠了。”老闆娘笑顏如花,急忙把錢收了起來“客房在樓上,各位請跟我來。”
幾人衆星捧月般護着貌美婦人走上樓去。
“這位姐姐就在這間屋住吧,其餘兩間房在對面。”老闆娘一一打開了三個房門道。
“好,辛苦妹妹了。”
“不辛苦。”老闆娘錢也收了,房間也開好了,這就準備下樓休息,只是在下樓的瞬間,幽怨的看了看司徒軒的房門。
“等一下老闆娘,你們這裏還有幾個人在住”保鏢警惕道。
“今天就一對小年輕的住,其餘沒人。”老闆娘回道。
“嗯,好了,你下去休息吧。”
待老闆娘下去之後,帶頭之人輕聲說道“小五和我在門口守着夫人,你們三個去睡覺吧,明天還要趕路。”
“哥,你也去休息,我自己在這裏就行。”小五客套道。
“這裏是個生地方,我們不熟悉。你一個人守着我不放心,夫人可不能出一點閃失。”帶頭人謹慎道。
“好吧”
美貌夫人來到房間,伸了個懶腰,和衣躺在牀上。今天坐了一天車真是累了,可是就算很累很疲勞,躺在牀上多時也沒有睡着。
心裏有事怎麼能睡得着今年可是她出來家族第六次了,每一次都要走走停停呆上十幾天,在家裏的日子幾乎很少,家裏的人也很少能看到她。不僅如此,幾乎每年她最少都要出來十幾次,至於幹什麼,只有她一家人知道。
司徒軒在隔壁也放下心來,來人一共有六個,憑藉耳力能夠聽得出來,說話也清晰可見,原來這幾個人是來投宿的。司徒軒翻個身,摟着林雨舒繼續睡去。
一小時後,美貌夫人也朦朦朧朧的睡着了,只有兩名保鏢堅守日夜的站在門口,一刻也沒有放鬆。
雨一直在下,並且有越下越大的趨勢。
突兀一聲尖叫在美婦的房間響起,門外兩人一個箭步衝了進去,來到房間內並沒有其他人,也沒發現有什麼危險。
“夫人您怎麼了”
美婦氣喘吁吁的坐在牀上,光亮的額頭滲出了一層細汗,鬢角的髮絲都侵溼了不少,大口大口喘着粗氣,一隻白皙小手緊張的拍打着自己的胸口。
“沒事,做噩夢了。”
“是不是又夢到小少爺了”
“呼”美婦長長呼出一口氣,眼角有些溼潤“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