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樣說很無恥,像你這種絕美天仙的女子,能得到你是每個男人的夢想,每個男人的奢求。能得到你,肯定是那個男人燒了八輩子的高香,做了九世的善人。”
“我司徒軒不是什麼好人,但有一點誰都無法改變,你是我的女人你的第一次給了我,你就是我的女人你同意也好不承認也罷,我司徒軒絕不會讓你嫁給他人。或許這樣說我很霸道很強勢,甚至很可惡。可是我心中就是這麼想的,我碰過的女人豈能允許他人再碰誰碰誰就是我的仇人,誰碰我必殺他。”
司徒軒斬釘截鐵,神色沒有半分玩笑“嫣然,給我一次機會,我還你一輩子的幸福”
鰲嫣然抿抿誘惑的嘴脣,低下頭,長髮滑落半遮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蛋“司徒軒,你讓我想想好不好我雖現在是你的女人,但要我一下完全接受你,我做不到。給我點時間讓我們慢慢認識好不好說實話,我這輩子挺失敗,挺悲哀的。從小到大一次戀愛都沒談過卻被你奪走了身子,弄的我現在不得不承認是你的女人”
“這是我底線,我們之間除了發生過關係之外,我們一點都不熟悉,甚至沒有任何交集。讓我們先從朋友做起好不好相互認識,相互熟知,相互......讓我心甘情願的愛上你,等那一天,我答應真真正正做你的女人。”
這個要求不高,甚至說很低。
“好,我答應你。”司徒軒認真點點頭“以後可不能裝作不認識我,我約你出來可不許逃避,不然我找你家裏去。”
“噗嗤”鰲嫣然微微一笑,陽光照射在她白皙的臉上,絕美而又萬分迷人“臭流氓”
“嘿嘿...”司徒軒沒臉沒皮一笑。
能爭取到這個結果對司徒軒來說已經很滿意了,鰲嫣然還能跑的了嗎她這麼說只不過是找一個臺階下罷了,找一個兩人都能接受的過程。司徒軒的優勢是任何人比不了的,因爲他已經得到了她的身體。別說這一優勢起不了什麼作用,相反這一優勢起到的是關鍵性的作用。張愛玲曾經說過;想要征服一個女人,首先要經過她的那啥......咳大家都懂的
“嫣然,你...那裏還疼不疼”司徒軒眼睛往下偷偷瞄了一下。
“你說呢混蛋”鰲嫣然臉色一紅可惡道。
“你...等會我們出去你也不願意讓人發現什麼異常吧我有個辦法能減輕疼痛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什麼辦法”如果真是一瘸一拐的出去,眼尖的人一定會發現出端銳,鰲嫣然不想只好問道。
司徒軒趴在她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只見鰲嫣然臉色紅的能滴出水來,隨之想了想輕輕點點頭“嗯”
反正是他的女人了,再侵犯一次就再侵犯一次吧。
司徒軒臉上沒有半分嬉笑之色,隨後伸出手貼了上去.....
半刻中後,司徒軒站了起來,鰲嫣然臉上羞澀的紅暈依舊不減,埋頭沉默不語。
“嫣然,你現在感覺一下還疼不疼了”
鰲嫣然沒有回話,只是搖了搖頭。
“嗯”
兩人在坑中交談了一會,雖然一直是司徒軒在說,鰲嫣然時不時的嗯一聲或者哦一聲之外,沒有太多的話語。
十分鐘後,司徒軒的手機響了,看了看手機號碼,一躍身跳了上去。
“少主,衣服買好了。”來人一共兩個,分別是三千鐵騎的老大和老三。
“嗯,拿過來吧。”司徒軒接過衣服看了看“還不錯,和之前的差不多,你們先回去吧。”
“是,少主有什麼吩咐再打電話。”
“嗯,走吧”
待兩人走後,司徒軒重新回到了深坑之中“嫣然,試試合不合身。”
鰲嫣然拿過衣服沉默一下“你先上去。”
“爲什麼”
“先上去啊,以後還要不要我搭理你了”鰲嫣然羞怒道。
“好好好,我上去行不行真是怕了你了。”司徒軒無奈閃身上去。
“離遠點,不許偷看。”
“......”
女人真是有點不可理喻,永遠搞不懂她們心裏在想什麼,明明啥都見識過了,有必要這樣麼
司徒軒無聊的坐在地上,摘了一根草咬在嘴裏,女人穿衣服都這麼慢的麼一分鐘能解決完的事情,已經過去十分鐘了。
“嫣然,你換好了沒有”
“你急什麼”隨後在底下傳來淅淅索索的聲音“好了,你接我上去吧。”
“哦”司徒軒跳入深坑看了她一眼,只是一眼便被深深的迷住了。
好美好美的臉蛋好妖嬈的身段,好完美的身材
“混蛋看什麼沒看過啊”
“看到是看過,只是沒看夠。”
鰲嫣然啐了一口“走吧,我們回去。”
“好”司徒軒走上前輕輕摟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雙腳使力,兩人飛身出去。
“都出來了,你還抱着我幹什麼快鬆開啊。”鰲嫣然看了他一眼道。
“咳,我怕你還不適應,萬一摔倒了怎麼辦還是這樣安全一點。”
鰲嫣然白了他一眼沒有繼續說什麼,色狼想佔便宜就明說,還怕摔倒呸抱着就抱着吧,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被一個男人這樣抱過,這種感覺還蠻不錯的。
兩人一路慢走,從後面看去像極了一對金童玉女,般配非常
半個時辰後,兩人來到了一處繁華的地方,到底是哪裏反正司徒軒不清楚。不過這裏車水馬龍,至少打車還是很方便,要離開隨時可以。
“嫣然,你是回家還是我們找個地方去喫飯”司徒軒繼續摟着他道。
“回家,我妹妹跟我一起出來的,她親眼看到我被抓走不知道急成什麼樣子呢。”鰲嫣然輕聲道。
馨兒確實急的不行,小丫頭都急哭了。出事之後先通知了司徒家,後通知了鰲家,兩大家族已經派出了大量的人力全力尋找,不單單是他們,京城太子知道了此事也派出了人。小丫頭一問三不知,沒看清來人的模樣,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一直掉眼淚。
“好吧,有時候我再約你出來。”司徒軒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