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極品高手在花都 >第四百一十四章決斷!
    “呵呵,鰲兄想打探我的底細但說也無妨,我和你們鰲家早晚要成爲一家人。”司徒軒這時又在拉親近,外面吵雜無比,屋內卻安靜無聲“家師複姓上官”

    鰲一搏繼而低頭沉思,額頭擰成了一個川字,上官上官上官

    “你師父上官聖”鰲一搏忽然站起來,一雙虎目瞪的銅鈴大小,表情震驚無限。

    “鰲兄這麼激動幹什麼,你猜的沒錯,家師正是上官聖”司徒軒施施然告之,表情淡然不變,自然而然。

    自己猜測是一回事,得到肯定又是一回事,震驚司徒軒原來背景這麼強大三聖之一如果是這樣,司徒軒的確有不怕李正的資本,三聖均是站在武林巔峯,武功不相上下,分不出勝負,以命搏命頂多就是兩敗俱傷。

    “司徒兄好福氣,能拜入三聖門下,真是羨煞旁人。”鰲一搏的笑容中充滿了羨慕和苦澀。

    作爲一個崇尚武力的戰鬥狂人,武功是他畢生追求,誓要達到巔峯。可是依靠家傳武學,鰲一搏心中清楚;難很難司徒軒和李洞庭身後都有武聖指導,並且是最具盛名的武聖,武林巔峯人物武聖中的翹楚而自己從小埋頭苦練,用心用力比任何人不知多付出多少倍,奈何家中只有一個武帝,底蘊差的太多。

    鰲一搏不甘心,之前比之李洞庭就要差上一籌,司徒家後代歸位認祖歸宗後,相比較又相差很多。鰲一搏爲了提升自己實力,不惜隻身闖入死亡谷磨練,可見對實力的渴望。

    “鰲兄不必氣餒,相信日後你也會站在武林之巔,我也會”一句我也會,洋溢着無比的自信。

    “多謝吉言”

    “對了鰲兄,我之前聽說你獨身去了死亡谷,能跟我具有說說嗎”死亡谷司徒軒又再一次的打聽。

    “你打聽它做什麼”鰲一搏好奇道。

    “說實話真的只是好奇,我家老爺子一問他就吹鬍子瞪眼的,連地方都不跟我說。”司徒軒苦笑搖頭,老人一片好心當然理解。

    “死亡谷在內武林”

    “內武林”

    “是的”鰲一搏肯定點點頭“死亡谷環境複雜,極其惡劣,黃沙狂風,冰雨冰雹不知道會在什麼時候說起就起,說來就來,裏面更是危險重重,或許一朵花一棵草都能取人性命。其實那次去死亡谷,不怕見笑,我並沒有深入,不是不能而是不敢,只是在邊緣我便飽受折磨承受不住。”

    “真有那麼可怕一花一草都能殺人”

    “何止可怕,花草都有劇毒,一不小心劃傷就會毒性蔓延不治身亡,更別說其他活着的生物體。九死一生,何嘗不是十死無生。”

    “算了,我反正也沒要去那裏的意思,只是好奇心發作想要打聽一下。”司徒軒訕訕道,隨之站起身來“鰲兄,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不玩一會了皇族可是有很多好玩的,今天給你免費。”鰲一搏挽留道。

    “不了,今晚我還有大事要跟爺爺商量,等有時間我一定會再來的。”

    司徒軒踏出辦公室,水姐一人在前臺喝酒,酒紅長髮垂落,網露絲襪相互交疊,神祕地帶若隱若現,神色充滿了孤寂。

    “水姐,我要回去了。”司徒軒上前打了一個招呼。

    水姐聽到聲音擡頭迎笑,並不算年輕的臉上露出一絲喜色“小弟,時間還早不多玩一會了”

    “還是算了,回家晚了怕老婆生氣。”怕老婆的事司徒軒朗朗上口,半點不覺得丟人。

    自己老婆丟啥人正常的很。

    “你有老婆了”水姐的眼中閃過一絲失落,隨之一閃而逝“不知誰家的姑娘這麼有福氣能嫁給小弟,並且還把小弟整治的服服帖帖。”

    “呵呵,我沒這麼好,水姐告辭了。”司徒軒不想浪費時間,拱手告辭。

    水姐擡起纖纖玉手剛想張口,嘆口氣搖搖頭,話始終沒有說出。

    算了,不是兩個世界的人再怎樣也不會有交集,更何況自己早已是殘花敗柳,配不上人家,一夜春意也是妄想。能和太子較量的人自己這一身肉體有何誘惑力。人家瞧不上也不稀罕,隨便揮手就有大把年輕美貌的小姑娘圍上來。

    司徒軒回到家中已經十點多了,雖然不是很晚但都熄燈安睡。司徒軒在回家的路上考慮了很久,白天的事應該怎麼去和家裏說,怎麼張口恍惚不定拿不下主意。

    這件事關係到司徒家的安危,一家人的出行安全,早一日解決早一點安心,可是那個人怎麼會......眼見爲實,不由自己不信。

    司徒軒在爺爺院門口徘徊多時,來回走動,一直拿不定主意。然而就在這時,屋內響起了一道熟悉而又蒼老的聲音。

    “小軒是你吧,有什麼事進來說吧。”

    司徒軒苦笑一聲,老爺子原來還沒有睡死,既然被發現了只好硬着頭皮走進去。

    “吱嘎”房門被推開,屋內的燈光早已打開,一個老人披着一件黑色粗衣站了起來,眼神中神采不減。

    “爺爺,這麼晚了打擾到您了。”司徒軒對老爺子恭恭敬敬,這麼晚實在有些歉意。

    “我還沒睡着不礙事,倒是你小子有什麼事在門外來回走動,有事就說吧。”司徒老爺子一針見血直奔主題。

    “那個...也沒啥大事...呵呵”司徒軒吞吞吐吐不知該不該張口。

    “沒啥大事你心中猶豫不定說說,你不張口是不是有難言之隱說吧,跟爺爺還有什麼不能說的。”老爺子笑呵呵道,看到自己孫子就不由得開心。

    “爺爺我查出這幾天要刺殺我們司徒家的幕後真兇了。”司徒軒咬咬牙道。

    “哦是誰”老爺子不鹹不淡道,神情中竟沒有一絲波及。

    “我...我...”

    “說”這一聲口辭嚴厲,聲貝提高了幾度。

    “那個...那個...我說了不知爺爺信不信這件事是我親眼所見,絕不會有假。”司徒軒反問。

    “你是我司徒家下代唯一的男丁,整個司徒家都是你的,我有不信之理”

    司徒軒萬分爲難,閉上眼深吸一口氣,令自己的情緒稍稍緩解一下“爺爺我可要說了。”

    “說吧”

    “白家”

    “京城白家”

    “是”司徒軒肯定道。

    京城白家豈不是和司徒家有親戚司徒軒的大姑姑是白家的兒媳婦,白家下代家主是老爺子的女婿,關係可不是一般的親近,這也是令司徒軒猶豫不決和知道真相後的震驚。

    誰知老爺子蒼老的臉上竟無喜無悲,沒有任何表情,到底什麼情況老爺子的反應不該如此,應該氣急顫抖,怒不可揭纔對。

    “爺爺爺爺你沒事吧”司徒軒擔憂不已,着急喊了兩聲。

    “我沒事,你確定是他們做的”

    “確定今天遇到刺殺我故意放生,然後一路追隨,到了天黑終於見到幕後者,這個人竟然是...大姑父白景瑞。”

    “呼”老爺子長出一口氣,低頭不語。

    “爺爺,你......”

    “無妨,其實我早有懷疑,只是不願意深入調查,包括十八年前對你母親的刺殺,令你在外漂泊十八年之久。我一直懷疑白家,只是自己不願意相信,今天你說的話我並不懷疑。”老爺子落寞道,本來挺直的腰板竟有些佝僂,宛如風年殘燭一般。

    司徒老爺子竟然早就懷疑了,怪不得,怪不得他沒有驚訝,沒有半分失態。十八年前的事情居然也是白家做的,可是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做明明是親戚,明明是至親,爲什麼要這麼做,目的又是什麼

    “那...我們該...”這樣的決定司徒軒不敢獨裁,還要老爺子拿主意,該怎麼做他老人家決斷。

    “你自己定奪,司徒鐵騎已交到你的手中,司徒家已經是你當家做主。該怎麼做就怎麼做,走吧,我累了,要歇息了”事情走到這一步,老爺子心痛如絞,誰能體會他的心境自己的女婿要害自己家人,斷自己家族血脈,論理該不死不休,可是他下不去手,真下不去手。

    司徒軒看着爺爺勉強苦澀的模樣,揪心的疼痛,隨之慢慢後退,關上房門。

    夜黑風高,漫天星空被一片片黑雲遮住,涼風徐徐,落葉無聲,司徒軒蹉跎良久,突然眼芒一寒,堅定的走出院子。

    今夜註定不平凡,註定的殺戮,血一般的殘殺這本該是個艱難的抉擇,既然決定了,那就趁早解決吧,長痛不如短痛,誰都想不到白家會有怎樣的動作,當機立斷快刀斬亂麻

    司徒鐵騎只聽信一人,劍指何方便殺戮何方,鐵膽忠心不由有疑,鐵騎乃司徒家全部精銳,全部底蘊。其忠誠,其丹心,其天職,一律爲司徒家族服務。

    深夜的白家寂靜無聲,圍牆高聳,每一個地方都有人把關看守,所有佈置不減於當初的百線家族。

    此時司徒鐵騎悄無聲息的靠近,一把把鋼刀在後背懸掛,一身身黑衣包裹。司徒軒下了死命令,見人就殺,絕不留情,不管是誰一律屠戮,血債必須血償

    十八年的孤單,十八年的離別,十八年的苦難,全是白家所爲。京城三番兩次的刺殺,父親叔叔的暗殺,全拜白家所賜

    殺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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