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姐!”
二芬納悶的看着林秀英。
這兩個人雖說沒有結婚,不過已經搞對象了啊,睡一個房間難道不正常嗎?
蘇青禾一下子紅了臉,害羞的看着九天。
她也沒有想到,跟爸媽來一趟燕城,居然能和九天同居一間屋子。
林秀英則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反正不行,青禾還是跟我睡吧,長軍你和葉九天去哪個屋睡!”
蘇長軍當然一口答應,邁步就要拉着葉九天回屋。
葉九天可不願意和蘇長軍同住一屋,他寧願睡在沙發上面,見蘇長軍走來,他只好側身讓過,正要說話。
“好了!姐夫,你怎麼這麼沒眼色啊!”
一旁的朱勤奮突然站起來,不由分說的拉着蘇長軍回了自己的臥室。
“年輕人的事情,你就不要多參與了!別讓孩子們背地裏罵我們!”
“就這樣定了,今天晚上你和我睡一個屋,英姐和我老婆睡一個屋。葉公子和青禾睡一個屋,朱燦睡沙發!”
朱勤奮一邊安排,一邊衝葉九天擠了擠眼睛。
葉九天衝他伸出了一個大拇指。
“可是……”
蘇長軍還想辯解。
“沒什麼可是,姐夫,我家一共就三間臥室,是沒有你們中州的別墅大,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們。”
朱勤奮佯裝生氣。
“不是,我怎麼可能看不起你們啊!”
蘇長軍無辜的解釋。
“那就別廢話了,咱們老哥倆回屋好好聊聊,我有好酒!”
朱勤奮不由分說,拉着蘇長軍回到了屋子。
一旁的林秀芬也拉起林秀英。
“姐,你不是說他們快要結婚了嗎?難道還沒有同居?我天,你難道一直在騙我?”
“怎,怎麼可能!”
林秀英慌忙擺手解釋。
“那就別廢話了,早點讓孩子們休息吧!”
林秀芬也不由分說的拉着姐姐回了臥室。
只剩下尷尬的站在原地的葉九天和蘇青禾,還有朱燦。
朱燦見長輩都回了房間,笑嘻嘻的往葉九天兜裏塞了個東西。
“姐夫,我只能幫你到這裏了啊!古德奈特!”
葉九天還沒弄清楚兜裏塞了什麼,就被朱燦推到了臥室裏面。
隨之而來的還有蘇青禾,兩人尷尬的互相看着地方。
“九天,朱燦給你的是什麼?讓我看看。”
葉九天點頭,將兜裏的東西掏了出來。
尷尬!
一大盒岡本被他握在手裏。
足足二十個裝,朱燦真是相信他的實力!
蘇青禾看着這東西,臉色紅的要滴出血來。
半晌。
葉九天終於打破尷尬。
他看着牀上就一牀被子,摸了摸鼻子。
“大姐,你早點休息吧,我打坐修煉就行。”
說着,他就要盤膝坐在地上。
“九天!地上涼!”
蘇青禾正嬌羞的不敢擡頭,見弟弟要坐在冰涼的地板上,慌忙拉他。
這裏不是中州別墅,沒有24小時恆溫系統。
現在也已經進入11月份,天氣也變的寒冷起來。
要是讓九天這樣坐在地上一個晚上,怕是要生大病的。
“你既然嫌棄大姐,我去外面找個旅店就行。”
蘇青禾生氣的要打開房門。
“別,大姐,怎麼可能!”
葉九天看大姐真的生氣了,趕緊賠笑。
“只是,咱們兩個人會不會睡不下啊。”
林秀芬留給他們的是朱燦的臥室。
雖然換了全新的牀上用品,但單人牀的事實無法改變。
“我都不擔心,你怕什麼!”
蘇青禾嬌羞的拍了一下牆上的開關,屋裏一下子黑了。
“大姐,你去哪裏了啊!好黑!”
房間烏漆嘛黑,葉九天故意說道。
他有真氣入體,稍微運轉一絲丹田裏的真氣到眼上,屋裏看的一清二楚。
只看見青禾姐黑着的簌簌索索的更換衣服,將白天穿着的運動衣脫下來整齊的疊放到一起。
然後掀開被子一角,鑽了進去。
“九天,過來!”
蘇青禾此時穿着粉色的秋衣,嬌羞的在被子裏面,衝葉九天輕輕招手。
葉九天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
自從上次浴室誤會、迷魂香危機之後,葉九天還沒有和大姐獨處的時候。
此時見大姐如此吩咐,激動的他小腹內都延伸出一股火熱。
罷了,低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這一天遲早要來!
葉九天豁出去了!
他一個猛虎撲食就撲到了單人牀上。
“咔嚓!”
一聲巨響。
朱燦的單人牀一下子塌了。
兩人都摔到了地上。
狗日滴傢俱生產廠家!
葉九天暗暗發誓,要讓他查出這個單人牀是哪家傢俱廠生產的,他一定要將老闆和所有工人送去黑非挖礦。
關鍵時候耽誤我的大事啊。
巨響自然吸引了所有的人。
林秀英第一時間跑出來,推開了臥室打開了燈。
“葉九天,你想幹什麼!”
林秀英沒想到他居然這麼火急火燎,居然把牀都能弄塌。
不過看兩人衣衫整齊的樣子,林秀英還是悄悄鬆了口氣。
看來,兩人還沒來得及看出什麼事情。
“媽,你快關門啊!”
蘇青禾捂着被子大喊,她可只穿着秋衣。
因爲,蘇長軍、林秀芬、朱勤奮包括朱燦都跑了過來。
睡是睡不成了!
葉九天心裏莫名失落,瞥了一眼驚魂未定的蘇青禾,笑了一下。
隨後伏在了大姐的耳邊。
“咱們,回中州再睡好不好?”
蘇青禾細不可聞的嗯了一聲,羞燥的差點暈倒。
一番收拾。
最終葉九天還是躺在了沙發上面。
蘇青禾和老媽林秀英一個屋子休息。
朱燦被攆到了樓下的網吧包宿。
……
第二天一大早。
小佐村裏面居然開始放起鞭炮。
被熱鬧吵醒的林家人紛紛出門打聽發生了什麼事情。
原來,村裏的負責人白斌昨天晚上被警署的人抓了,一同被抓的還有他的表弟費祥。
林建得知女婿被抓,一時間心裏五味雜陳。
這個女婿,本來就仗着他表哥白斌一直在村裏胡作非爲,現在先是對女兒不忠,又被表哥牽連,真是罪有應得。
林萍萍得知老公的事情後,嚇的以爲會牽連自己,躲到房門不敢出門。
心裏更打定主意要和費祥離婚了。
村裏附近的福昌武館。
吳驚得知了消息,氣的咬牙切齒。
“這個該死的傢伙,兩次暗算我也就罷了,居然還把白哥和費祥送進了監獄,這簡直抓住我們福昌武館的臉啪啪的打啊!大師哥,你一定要爲我們做主啊!”
他領着一羣被打的半死不活師弟,站在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面前。
這名男子,正是福昌武館的大師兄馬運!
一身內勁修爲登堂入室,堪稱燕城高手第一人!
馬運豁然轉過身來。
“你們這麼多人打不過一箇中州來的雜碎?簡直辱沒師父的名聲!走,跟我過去看看,這小子到底長了三頭六臂,還是閻王爺轉世!居然敢動咱們的大財主白老哥,簡直不知死活!”
馬運渾身一震噼裏啪啦作響,率先直奔小佐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