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林再怎麼不近人情,也始終,是生他養他的父親。
若非如此,鳳氏集團,下場會跟唐氏集團一樣……
宮澤自嘲的笑了,搖了搖頭,“喝酒喝酒。”
“好好待她,哥,她是我見過的最勇敢的女孩。”宮澤喝完最後一杯酒,搖搖晃晃的離開了。
直到宮澤的身影消失在道路盡頭,鳳祁沉才輕聲道:“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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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辦的婚禮比上一次的還要隆重,而鳳祁沉全程寸步不離,就連凌花眠去廁所,他都要在外面站崗等着。
凌花眠一身雪白的婚紗,將她襯得像瓷娃娃一般,鳳祁沉英俊挺拔的身姿,望向她的眼神更是堅定。
儀式結束,凌花眠偷偷問鳳祁沉:“沒有請你爸媽來,會不會不太好?”
鳳祁沉古怪的看了她一眼,沉聲道:“沒有不好,不搞破壞就是他們對我們最大的祝福。”
凌花眠默了,感覺在鳳祁沉對他父母的誤解中,她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叮!宿主人設值及格,且圓滿完成任務。】
【恭喜主人,第二個世界的任務已經完成!】
腦海裏冷不防的響起夭夭的聲音,凌花眠心頭一緊,雙手緊緊的抱住了鳳祁沉。
“怎麼了?”鳳祁沉愣在原地,雖然有些不知所措,但也很自然的圈起雙手,將她攏在懷中。
“下次不知道還會以什麼樣的方式遇見你,從上個世界開始,謝謝你一直守護。”凌花眠踮起腳尖,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往下拉,在他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吻。
“花眠?”鳳祁沉覺得她有些不對勁,“發生什麼事了?”
----夭夭,傳送吧!
【好的,主人。】
凌花眠被系統抽離身體,這次她並不是以自己真實的身體存在,所以她還能看到“凌花眠”在對鳳祁沉笑,跟他說着“沒事”。
不知道爲什麼,凌花眠突然覺得對面的鳳祁沉也有些怪怪的,雙目之間突然失了清明神色,就連行動也有些呆滯。
【恭喜主人接連完成兩個世界的任務,託主人的福,夭夭已經成爲青銅客服了!】
【由於上個位面是現實世界,而且限於主人的人設,所以不得已,系統封掉了主人的武功,還封鎖掉一部分的空間使用功能,以免主人被實驗室抓去研究。】
【系統一切都是爲了主人好呢,還請主人諒解,由於下個世界不會出現這些問題,所以現在已經將主人所有的空間以及武功全部解封歸還,並且上個世界積累的獎品已經全數發放至空間,請主人查收。】
----好吧好吧,你都是青銅客服了,權限是不是就大一些?
【也不全是,主人有什麼要求嗎?】
----你知道我一共要完成幾個任務嗎?可別等我回去時,屍體都被投到爐子裏燒成灰埋葬了!
【這個夭夭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會按照任務的星級來積累,若是星級高的任務,難度大,但是積累的星也會高,難度小的任務,積累的星級就會小。】
----我前兩個都是幾星的?
【第一個是三星,第二個是二星。】
凌花眠虛空翻了個白眼,一手托腮。
----要我說,所謂任務,就應該是打怪升級、刷副本長經驗、生死一線、腦袋拴在褲腰帶上,過着刀口舔血的日子,這纔有完成任務的緊迫感!
夭夭似乎在沉思,系統裏機械呆板的失去信號的“嗤啦”聲強烈的衝擊着凌花眠的耳膜。
【主人,您若是完不成任務,或者中途死掉,就是真正的身亡呢!還請主人慎重考慮。】
----那算了,要不先來個五星的任務試試?
----我有個要求啊,能不能把攻略男主的任務給換換?我要那種……你懂的!
【好的,系統本着不佔宿主便宜的原則,將任務換掉後,會補償給宿主一個新的身份。】
【主人,若是您準備好了,就要傳送至新的地圖了。】
----嗯,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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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夭夭告訴她已經完成傳送了。
她試着睜開眼睛,發現眼前竟是一片虛幻縹緲的仙府聖地!
雲朵都是淡粉色,閃着一片耀眼的金光。各處洞府都閃着金紫色的光,她腦海裏突然蹦出來兩個字“仙力”!
這金色耀眼的萬丈光芒,不就蘊含着巨大蓬勃的仙力嗎!
【系統給主人的身份是仙界四尊之一的雲仙尊,任務是五星的降妖除魔,即除盡天下妖魔!】
凌花眠聽了後,眼前一黑,鼻孔都被氣大了!
----大哥你有沒有搞錯,殺盡天下妖魔?你特麼累死我啊!
【主人不要生氣,這是您自己的要求,要有激情!要有打鬥!要刀口舔血!要命懸一線!要打怪升級!】
----得,你別說了,任務還能改不?給我換個唄?
----你看我空間裏這麼多寶貝,你相中哪個隨便拿!
【抱歉主人,夭夭等級不夠,要升到黃金級客服才能更改宿主的任務呢!】
“我x!”
凌花眠破口大罵。
次日,各仙府中瘋傳,雲仙尊撕破往日虛僞假笑的嘴臉,學會罵人了!
罵是罵完了,任務依舊改不了。
凌花眠收拾包袱,準備降妖除魔亡命天涯去了!
【主人,雲仙尊的仙術要傳給您。】
凌花眠還沒做好準備,就被突如其來的巨大沖力壓在地上,整個人朝前趴倒,一個完美的狗啃屎的姿勢,她摔在了門口……
“尊上,您沒事吧?”
凌花眠回過神來,也來不及感受一下新上手的仙術,尷尬的笑着說沒事。
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後,她看到周圍密密麻麻一羣人圍着她,這羣人都有個共同特點,那就是都穿着雪白的衣衫,衣衫裙襬處帶着一層淡金色的顏色漸染,而且衣衫邊縫全部用金線纏繞,貴氣非凡!
這類似校服的衣服人手一件……而且,這羣人此刻正個個神情緊張看着她,異口同聲道:“仙尊,您沒事兒吧?”
凌花眠嘴角抽了抽,雪白的大袖一甩,裝模作樣的擺了個姿勢,“無礙,就是這功法,怎麼就到這兒開始研究不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