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總裁爹地寵上天 >第666章 我們重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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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伊瑤冷笑,忽然走過去,將曾醫生手裏的毒藥瓶拿了過來,直接打開瓶蓋,喝了進去。

    衆人都被這一幕嚇了一跳。

    十分鐘過去了,楚伊瑤看過去,“這不是毒藥麼?我喝了呀?可我什麼事也沒有?”

    “這東西是酸甜味的,味道有點像酒,曾醫生口口聲聲說對這種毒藥有多瞭解?可你不至於,連毒藥和酒都分不清楚吧?”

    一個護士對玻璃瓶裏做了檢測,探測儀顯示,這裏面是有酒精的,的確是雞尾酒!

    曾醫生站不穩了,震驚的瞪大眼睛,指着許煥然身邊的一個男人說道,“你……你……”

    那人看着他,眼神冰冷,“我和你說的,都是假的!這只不過是我們設的一個局而已,你自己鑽進來了!”

    他是墨喬御的手下。

    凌晨的時候,檢測結果出來了,許煥然查出了這是什麼毒藥,讓墨喬御的手下將消息散播到災民的耳中。

    這裏的醫生昨天忙了一夜,大部分的上午都還在休息,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而下毒者真正的目的就是想陷害楚伊瑤,必然會想盡辦法把毒藥放在她的身上。

    曾醫生就是對方的人,他自然要第一時間陷害。

    他混跡在災民裏,四處打聽,得知了毒藥成分查出來,要對每個人搜身的消息,他害怕查到他的頭上,想方設法的要進楚伊瑤的帳篷。

    楚伊瑤發現了曾醫生的刻意接近,成全了他。

    她特意叮囑了她的護衛,給這位曾醫生行個‘方便’,實則在暗中監控着。

    他果然在帳篷裏放了藥,下午的時候,又找個藉口進了帳篷,特意帶着墨喬御的手下以找藥罐爲由找到了那瓶藥,撇開了自己故意陷害的嫌疑,這纔有了現在這麼一出。

    只是他不知道,這一切都在被人暗中監控着,而他放的那瓶用來陷害的藥,也早就被換掉了。

    曾醫生現在的滿臉的慌張,無疑是將他暴露了的徹底。

    衆人誰還能不明白這是一場陰謀?

    他們仍是不敢置信!

    “曾醫生,你怎麼能這麼害我們?別忘了,你可是土生土長的塞洛河人!”

    “你小時候家裏那麼貧困?是李家六兄弟看你可憐,每個月給你接濟才讓你上了大學,成了醫生!你就是這麼報答他們的?”

    “曾醫生,你太可怕了!你枉費了我們對你的信任!”

    所有人都在指責曾醫生,責怪的同時,語氣裏也有痛恨和惋惜!

    塞洛河家家戶戶的人都很團結,不然也不能在條件這麼艱苦的地方生活了這麼久,曾醫生是他們這幾代人最有出息的,更是塞洛河的驕傲,誰能想到最後他竟然想置他們於死地!

    可憐了李家的人,當初幫的竟然是一個白眼狼!

    事情敗露,曾醫生低着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安隊長命人將曾醫生帶走了。

    結束後,楚伊瑤感嘆,“你猜測的都沒錯,如果是我,我首先找的也是曾醫生!”

    即使曾醫生敗露了,塞洛河的人也沒捨得用東西砸他,可見對他是有多信任。

    “好在早有準備,這下不用擔心了……”

    楚伊瑤是真的有些累了。

    “我帶你去上藥!”

    墨喬御心疼的看着她額頭上的傷口,那是剛纔這些災民砸的。

    “小公主,對不起啊,剛剛是我們誤會了你了!”

    “是啊,都是我們不好!”

    塞洛河的人也感覺新心中有愧,紛紛走過來道歉。

    “道歉有用嗎?要不我也給你們的額頭上砸一道口子?”

    墨喬御譏諷着。

    衆人愧疚的低下頭,一句話也沒說了。

    墨喬御這才帶着楚伊瑤走了進去。

    這一次,楚伊瑤也沒有笑着原諒。

    三番四次的懷疑,她已經沒有那麼多好脾氣了。

    塞洛河世世代代的人,骨子裏都頑固不化,歷史的原因,他們並不喜皇室,現在也如此,這也就是爲什麼,這裏經常發生暴亂了。

    不過,這也不能全怪他們,但願這次災難過後,能讓他們有所改觀吧?

    “嘶——”

    墨喬御抹了藥,楚伊瑤疼的抽氣。

    “忍着點!”

    男人的動作放輕柔了,小心翼翼的給她吹。

    “好了!”

    墨喬御在她額頭上完美的打了一個蝴蝶結。

    楚伊瑤忍俊不禁,想到事情還沒有處理完,又笑不出來了。

    “必須得派人好好看着曾醫生!我懷疑,這裏面還有他們的人,爲了殺人滅口,肯定會把曾醫生處理了!”

    “我已經準備好了,不必操心,今晚你好好的休息!”

    墨喬御去燒了柴火,給他煮晚餐。

    楚伊瑤看着他,忽然想到,“墨喬御,當初我們第一次見島上見的時候,你也是這麼給我做飯的!”

    墨喬御想起了過去,也笑了,“胡說八道,我可沒有給你做過飯, 那時候我受重傷,你救了我,這麼照顧我的人,是你!”

    楚伊瑤怔了徵,忽然就跑到了他的懷裏,小腦袋埋在他的胸膛裏,聽着他有力的心跳聲。

    “騙子!”

    她氣他,惱他,重重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墨喬御把他提了下來,“明天還讓不讓我見人了?小狐狸?”

    “誰讓你騙我?”

    楚伊瑤看着他,淚眼朦朧,“墨喬御,過去的事情我就當沒有發生過,我們重新開始,可你要是再忘記了我,或者想起了我也不承認,我真的會永不回頭!你聽明白了嗎?”

    墨喬御怔了一會兒,良久才說了一個字,“好!”

    -

    凌晨時分,天還未亮。

    看守曾醫生的帳篷裏果然有了動靜。

    墨喬御和許煥然在山後面守着,不久後,就見一個人影逐漸靠近。

    厚重的面紗擋住了她的面容和身形,卻依稀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女人。

    她躲在樹後,不久後,帳篷外的人全都暈倒了下來。

    她用了麻醉針。

    女人走了出來,往四周看了看, 這才走近帳篷。

    燭火忽然亮了。

    沉重的網罩了下來,將她困住。

    墨喬御和許煥然走了過去,剛要質問,就見那女人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

    更嚴重的是,揭開她的面紗後,女人早已面目全非,他們根本不可能通過長相來確認身份。

    墨喬御沉了臉,隱隱聽到了什麼動靜。

    他忽的將昏迷着的曾醫生拉開,一聲槍響,子彈擦身而過。

    “追過去!”

    他和許煥然都知道,剛纔開槍的人才是主使者。

    安置區後面是山,極不好走,天還未全亮,他們只能依稀的看見一個黑影。

    長髮齊肩,同樣是一個女人。

    墨喬御的動作極快,他翻過山坡,擒住了女人的肩膀,死死的壓住。

    兩人距離這麼近,她不好開槍。

    右手的指尖動了動, 一根透明的細絲纏住了墨喬御的手腕。

    涼意過後,便是強烈的痛意。

    墨喬御的手下意識的鬆開,女人迅速的掙脫,跑了出去,墨喬御眼神一凜,快速的開了槍。

    對方的肩膀上中了槍,墜下了山崖,下面霧氣朦朧,深不見底。

    “怎麼樣?”

    許煥然趕了過來,瞥見了墨喬御的手腕在留血,“你的手……”

    “不要緊!這是從她身上搶過來的,你看看有沒有有用的東西!”

    “好!我們先回去,手腕上的血不能流的過多,必須馬上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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