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維希一臉的無辜,走到了上官舞的身邊,無聲的用脣形和她說了幾句話。
“阿舞,你的一切,遲早會被我奪走的,紀見君,季晨,包括你上官家,都會是我的!這次只是個教訓,讓你長長記性,更精彩的還在後頭呢!咱們走着瞧!”
上官舞看的懂脣語,明白了她的意思,張牙舞爪的就撲了上去。
她還沒有碰到安維希,就見對方摔倒在地,瞬間紅了眼眶。
“阿舞,我會和你父親求情的,讓你早日解除緊閉,還請阿舞不要再算計我了,淺淺實在無意和你爭……”
美人眼角含淚,強忍着不哭的模樣,人見猶憐。
上官舞快要被氣瘋了!
“賤人,你竟然敢作戲!你給我等着!我會讓你不得好死!”
見她又要鬧起來,兩個保鏢急忙把她帶走了。
上官舞被關在黑暗無光的屋子裏,不斷的琢磨着安維希剛纔的那句話,越想越覺得害怕。
她的哥哥,她喜歡的人,心都在那賤人的身上。
父親又如此忌憚的紀見君的實力。
還不知道那賤人會怎麼鼓動紀見君對付上官家呢!
要是讓她一無所有,她豈不是生不如死?
此刻的上官舞,完全的慌了,一向囂張跋扈慣了的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她會遇見這樣一個強大的對手!
她恨極了。
另一邊,安維希被一旁的傭人攙扶起來,假裝崴了腳早早的回去休息。
她換到了三樓的一個房間,剛好和慕司越易容成的002司長是同一個樓層。
果然她剛進去,就被人抱進了懷裏。
“嘶——”
安維希疼的蹙眉,他出現的猝不及防,她連連後退了幾步,這會兒是真的崴腳了。
慕司越將她抱了起來,給她冰敷,“這麼不小心?冒冒失失的。”
安維希氣的捶了一下他的肩膀,“還不都怪你,不是說了,這幾天暫時先別見面嗎?你怎麼又來了?”
“我什麼都看見了,他又抱了你,我再不來我就要瘋了!”
慕司越給她脫了衣服,重新給她換上。
安維希哭笑不得,“西方的禮儀握手擁抱親吻都是正常的,你這醋怕是喫不完了!”
“我是個守舊的人,總之我不允許,要不是情況特殊,我就動手了。”
慕司越的忍耐力已經快到極限了。
“那我親你一下?”
安維希試探着在他脣上碰了一下,立即就被反撲了。
“你適可而止啊,待會兒我就要出去了,否則紀見君就要來了。”
“不會,我安排了蘇櫻桃,沒人能進來。”
慕司越很想念她,這會兒即使她受傷了也折騰了她好一陣才放過。
“我們這偷情偷的也太肆無忌憚了,還從來沒有人在對方眼皮子底下偷情的……”
安維希氣喘吁吁的調侃道。
慕司越不樂意了,壓着她再次吻了上去。
“照你這樣說,我爲了你,竟是當了一回姦夫,不該做的事情全都做了,這要是傳出去,名聲盡毀,你要如何補償我?”
男人故意在她耳邊說話,低沉的嗓音迷人至極。
安維希被他的呼吸弄的酥酥麻麻的,渾身都癱軟了,不得不求饒,“我錯了還不成嗎?你別鬧了!”
慕司越冷哼,“我們纔是光明正大的,他紀見君纔是小三,你記着了!”
這男人真的一點虧都不肯喫。
安維希被折騰的出汗,被慕司越抱着去了浴室,洗了澡後,她的腳上上了藥,一點都不疼了。
“那蠍子是你放的吧?”
安維希想起了這事,忽然問道。
“你說呢?”
“我就知道,本來我查到上官舞叫人抓蠍子,就想着把那些東西弄來,沒想到去的時候什麼都沒看見,倒是被你弄走了。”
慕司越抱着她,嘆了嘆氣,“看來我得多安排些人不停的給紀見君找麻煩,省的他時時刻刻都覬覦你。”
安維希清楚他的心思,又道,“不急,上官舞已經快要沉不住氣了,就等着徹底爆發了,到時候有的他們忙的了。”
兩人相視一笑,都明白對方的計劃。
月光下,他們緊緊依偎在一起。
慕司越在身邊,她總是格外的安穩,正昏昏入睡着,突然想起了一句話,“慕司越,如果有一天你身陷囹圄,必須要在你打下的江山和我之間選一個,你如何選擇?”
這是個送分題,可她就是想問。
“所以現在我拋棄我的江山,拋棄了我的手術刀,做二公主的騎士守護在你身邊,請問二公主是眼神不好使看不到嗎?”
安維希瞪了她一眼,這男人也太直了,她不過就想聽些好聽的情話而已,一點都不懂得配合。
“那要是有一天,你面臨着一種境地,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我們兩人之間只能有一個能活着,你會怎麼選擇?”
沉默了良久,安維希見他不說話,忽然緊張了起來,“你快說啊!”
慕司越咳嗽了兩聲,淡淡道,“請問安小姐今晚是腦子灌水了?還是病的不輕?”
安維希,“……”
“你罵我?”
安維希冷哼,背對着他完全不理會了,暗暗生悶氣。
慕司越的語氣有些無奈,“永遠都不會有這麼一天發生,我們心裏都愛着對方,不分彼此,所以我不會讓你失去我,也不會讓我失去你,這是我的承諾!”
聞言,安維希的心彷彿我什麼撞擊了一下,在她心湖裏蕩起陣陣漣漪……
無疑,這是她最想要的答案……
“安維希,你是我的寶,你是我的命……”
男人從背後摟住了她,安維希翻身,小腦袋埋在他的胸膛上,傻傻的笑,“恭喜你,過關了!”
他活了兩世,她該是多麼幸運,能夠遇見重生的他,能夠和他生兒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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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上官舞解除了禁閉,被放了出來,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
她第一時間就是去找安維希。
終於在餐廳裏所有人都在用早餐的時候找到了她,將一張白紙扔在了她的面前,上面赫然寫了兩個加黑加粗的大字:戰書。
“阿舞,你又想做什麼,還想關禁閉?”
“爸,我要挑戰她,我不服氣!縱使我有錯,可她也處處挑釁了我!她搶走了季晨,又搶走了我哥!我和紀哥哥生活在一起這麼多年,和這個女人在一起,我有權利試探嫂嫂的能力是否配得上我哥吧?”
“有話直說!”
上官勁松顯然是對她的話來了興趣。
因爲他心裏也很不喜安維希,總覺得這個女人的存在就像是埋藏的炸彈,現在阿舞有合理的理由,他問問也無妨。